两人离得很近,好像只要其中一人靠近一点,就能碰到另一人的嘴唇。
言景祗看着盛夏,他的眼神一片幽深,好像一滩黑洞让人无法移开视线,让盛夏忘了推开他,目光直直地盯着他。
言景祗很满意盛夏这举动,他忽然微微勾唇,往前凑了一点含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地吮吸着。
盛夏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双手正欲推开他,却被他先一步给扣住了,不能动弹。
被安全带绑住的她此刻毫无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言景祗欺负。
但无论她怎么拒绝,紧扣牙关,也依旧能在言景祗的亲吻下放松戒备,让他轻易得逞。
他很熟悉盛夏的身体,不管是她身体的哪一处,他都知道该怎么撩拨,怎么才能让盛夏放松。
长久的亲吻让盛夏脑子空白,就连呼吸也有些困难。
此刻的她双颊通红,双手也由最初的反抗变成了死死地拉着他的手。
言景祗很满意盛夏的改变,她的不抗拒让他知道,她心里也是想的,她是打从心底里拒绝不了自己。
毕竟三年前的他们曾经那么亲密,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言景祗都了如指掌。
亲吻了一阵子,在盛夏失去呼吸之前,言景祗松开了她,将她抱在了怀中。
他一只手轻轻地抚着盛夏的背,让她的呼吸顺畅一些。
他微微偏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夏夏,三年前我逼着你离开,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可我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我心疼,但是我不后悔那样做。只有这样,你才能完全成长起来。”
“可我带给你的伤害是没法否决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承担这后果。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夏夏,你能不离开我吗?”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好像呼吸重一点就听不到他的声音。
盛夏能感受到他的声音里满是忏悔,她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情况。
所实话,恨是自然的。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对言景祗的恨早就消散了,只是当他靠近自己的时候,心里还是有怨气的。
之前言景祗在里面的时候和自己说这些话,她其实就已经去调查过了。
在她走后,任何和孙家、和笑笑有关的人都受到了牵连。就连温家,也被言景祗狠狠地打压过一阵子。
虽然盛夏不清楚在这件事情上温家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但言景祗既然出手了,那温家必然不是清白的。
“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盛夏反问,“我以为我们是夫妻,就能共患难,所有的事情能一起扛。”
“但是你没有这样做,你用你的狠心将我赶走,逼着我成长。虽然我该谢谢你,但是言景祗,我真的没法说感谢的话。”
听到这话,言景祗将盛夏抱得更紧了一点,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揉入自己的骨子里,不想松开。
因为紧张,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夏夏,你相信我,这件事还没有完全解决好,还剩下最后一个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