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陆怀深救了你,所以昨晚你就睡在他身边?你的救命之恩就是这么报的?三年前我也救了你,你怎么不献身?还是说,你对陆怀深念念不忘?”
他嘲弄的话传入了盛夏的耳中,像是一把匕首无形中插入了她的心脏之中,将她那颗原本就已经破碎的心肢解得支离破碎。
他一心认定自己和陆怀深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在他心底就是这样想自己的?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人?说到底,他从来都是不相信自己的。
盛夏捏紧了拳头,盯着言景祗的眼神中带着一腔愤怒,嗓音低沉:“言景祗,你是不是非得把我想成这样?”
“难道不是吗?照片都在这里,你怎么解释?昨晚他碰你哪里了?”说着,言景祗不顾疼痛执意从床上下来,一双眼神上下在她身上打量着,带着几分羞辱的味道。
盛夏气得脸色都变了,她咬牙看着言景祗,眼中带着恨意。“够了,言景祗你够了,住口。”
盛夏气极,反手想给他一个耳光,手腕却猛地被他给握住了。他的力道很大,好像只要稍微再用点力,她纤细的手腕就能被他给掰断。
他微微用力,将盛夏整个人往床上扔,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怎么,恼羞成怒了,还是我戳中了你的痛脚?就算你倒贴给陆怀深,他也不会要的。放着温言这样的女人不要,你觉得他会看上你吗?”他的眼睛里满是嘲讽。
盛夏被他这些话伤得脑子里嗡嗡的,心是从来没有过的难受,比看见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还难受。他可以不碰她,但是不能这么羞辱她。
对上言景祗厌恶的眼神,她的情绪忽然变得冷静下来。眼神平静的看着他道:“既然言总非要这么想我,那我也就索性承认了。昨晚我是被阿深救了,如你所见,我和阿深睡在一张床上。怎么样,言总这下满意了?”
满意?言景祗的眼神忽然变得幽深起来,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他抬手捏住了盛夏的下颌,死死地禁锢住她,随后亲了上去。带着满满的怒火,他在惩罚她。一边亲吻着,他的手也没闲着,动手撕掉了她的裙子。
直到身上微凉,盛夏这才回过神来,她惊恐的看着言景祗。结婚这么久,他从来都没有这么主动过。如果是平时的话,她会很高兴,但是这种情况下,她只觉得是羞辱。
“景祗,不要,你不要碰我。”盛夏一个劲在挣扎着,但是她的动作又不敢过于剧烈,担心一会又碰到了他的伤腿。
她这点小举动在言景祗看来完全就是笑话,讥讽道:“怎么,反抗也得有个反抗的样子,欲擒故纵?”
盛夏:“……”
她用力的推开言景祗,她越是反抗,言景祗就越要征服她。裙子撕开,她白皙的腿上满是淤青,很难想象,昨晚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言景祗,你住手,不要让我恨你,你快住手。”盛夏一边声嘶力竭的喊着,眼泪忽然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