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识好歹,一个区区道院的道师,也能守得住生命元液?”丁彩旗心里不屑,眼底的黑芒更加多了。
诡异的精神力量是通过一些很特殊的秘法去换的,还会形成无形的波动,进入到了柳亦泽的眼里面。
就能够把柳亦泽给擒住。
丁彩旗凭借这个本事,不知道控住过多少高管显贵。
就算是精神的控制只能有一小段时间,不过这可够用了。
他还是可以用这一段时间把生命元液的配方,从柳亦泽的嘴里套出来。
可是万万想不到的是,柳亦泽淡淡的笑了一下,眼里的青光闪过。
一股比他师父更为强大的力量,浩瀚的精神神力就这么过来了。
这一股力量很广很大,像大海一样广阔,无边无际。
又跟钢铁一样的坚不可摧。
在这一股力量面前,丁彩旗的那一点点精神力量,仿佛是巨浪面前的小溪,随便就被碾碎了。
咚!
在凌空中有两道声音撞破在一起,空中回荡。
他的大脑神经中枢好像被什么重重的砸了一样,猛然的退后几步。
一下子跌落在地上,耳朵和鼻子都流出血来。
一张脸面部狰狞,像见了恶鬼。
“彩旗,你怎么了?”燕清大惊,赶紧去扶住丁彩旗。
“你破我秘诀?!”
丁彩旗没有理会燕清,他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瞪得很大很远,看着柳亦泽。
他一脸不敢置信的大叫。
精神力量上的比拼,远远要比武道和术法凶险多了。
一旦有一方击败了,很有可能会受到神魂上的伤害,秘法还被破掉,成为凡人。
丁彩旗的精神在刚才那么一击,一击彻底被柳亦泽的神念给撕碎了。
他苦心修行了十几年的精神术法就这样的被破了。
要不是柳亦泽还手下留情了,恐怕他的性命也会不保,直接大脑爆浆死掉。
“这算是给你的一点教训,让你知道别骄傲自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柳亦泽负手而立,淡淡的说。
“要是下一回你还敢来冒犯我,也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我要你的命。”
说完,柳亦泽也不理会坐在地上的丁彩旗,直接扬长而去。
丁彩旗在龙山和丁家的身份可以说是很高的,可是在柳亦泽面前就是一只蝼蚁罢了。
“他破了我的秘术!他破了我的秘术!”
丁彩旗坐在地上,脸上都是鲜血,披头散发的。
他全然不顾周围是什么情况,一直在嘴里嘟哝着这一句话。
精神的秘术是他坐稳丁家暗部之首的依仗。
一个二十岁就可以达到乙级的强者,丁彩旗有着自己的骄傲和不可一世。
可是想不到,这在柳亦泽的面前,却是不堪一击。
他一颗高傲的心,完全不能接受。
“该死的堂叔,给我的资料都是错的,他竟然是一个精神大师!”
“该死的医药巨头,全部都敢坑我,难道他们不先出手,就等着我们龙山生物先出手。”
“该死的柳亦泽,敢破我的秘术,毁我的道行,我要你死!”
丁彩旗的眼里露出很深远的仇恨。
他恨自己的堂叔,都没有调查出来柳亦泽最真实的身份。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堂叔,他就是一个小小的管事,在秦国或许还可以调动龙山的强大人际网。
不过这里是皇庭,想要调查柳亦泽也太难了。
他还恨医药巨头,他们在一旁看戏还幸灾乐祸,没有给他透露出一点关于柳亦泽的真正身份。
他其实最恨的还是柳亦泽,怎么就不看在他是龙山丁家的身份呢,这么直接的就毁了他的精神秘术。
这也就是说他这数十年来的苦行修炼,全部都要破灭了。
想要回到乙级强者去,还要再一次的修炼。
“来人啊,这里有人受伤了!”
这个时候,终于有点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马上叫出声。
大家也赶紧往这边簇拥够来,要想把丁彩旗抬到医务室看看。
丁彩旗奋力挣扎着,嘴里还的大叫:“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等到丁彩旗走了以后,站在原地的燕清才打了一个寒颤。
就如同一道冷水泼下来,燕清打了一个寒颤。
“不是说只跟他玩玩吗,怎么就真的喜欢上他了?”
“刚才柳仙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柳仙师看了他一眼,他就双耳出血了?”
燕清的心里有一股寒风吹过。
“还是说,我中邪了?”
丁彩旗再怎么帅和有钱,燕清也是阅男无数的人。
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
这一次差点就陷近丁彩旗的温柔乡里面,这让燕清打了一个寒颤,还好没有到最后那一步。
随手处理了丁彩旗后,柳亦泽走在道院里。
白马道院的面积很大,这里有很多的庭院和假山,很受情侣喜欢。
现在正好是傍晚,大部分的学徒都已经到了院门外或者是食堂,道院里没有什么人。
柳亦泽就这么走,走到了一条花园的小道上面,停顿了脚步。
“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
有一堆正在热恋的情侣,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
看见这一幕,男的不禁笑道:“那个人在跟空气说话吗?”
女的也偷偷的笑,眼睛不断的眨巴,看着柳亦泽。
只是觉得柳亦泽长得好帅啊。
柳亦泽顿了一下,感觉到四周没有人回应自己,又开口说:
“我每一周就来一次,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还要让丁彩旗那种蠢货来试探我,你们不怕龙山找麻烦吗?”
“龙山算什么东西?”一个极为优雅的声音传来。
一座小山后面,出现了一个长相妖异的青年。
他的身材很是高达,穿着的是顶尖的昂贵衣装。
他长得异常的俊美,丝毫不输给柳亦泽。
他的眼里还有这一些闪电的光芒,看见柳亦泽的时候,微微躬身。
“方囚见过柳大师。”
他说话字正腔圆,脸上时刻挂着微笑。
这个人就是龙门的巨头,方囚。
“还真的有人在啊?”那对小情惊呆了,这个人还长得那么妖异。
“我想花公子应该不会介意,我们用丁彩旗来当出头鸟的事情吧。”方囚耸肩,一脸惬意的说。
树后面又出现了一个男子,这个男子长得有一些清瘦,单眼皮,颧骨比较高。
他眯着眼,皮肤蜡黄,他的眼皮偶尔张合,有着锐利的锋芒闪烁。
“一个丁家的嫡孙算什么,就算是丁家的家主见了我们,也要行礼,他丁彩旗算什么东西?”
这个男子冷哼一声,很是不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