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还告诉我,在没有完全的准备之前,他们是不会轻易的动手术的,所以在此期间我大可以去做我的事,一旦伊芙出现任何的状况,他都会想办法第一时间通知我。
就目前来看,我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拜托于他。
尔后,从老教授的口中我得知,回来的行程虽然凶险,但跟收获相较还是成正比的。
凯瑟琳的头颅他们已经拿去了实验室,而且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果,获知到一些关于公司总部的讯息。
大致推断是位于米国西南部的内华达山脉,但具体地点还需要进一步确定。
这是一项耗费时间的工程,而且老教授一提及到凯瑟琳的头颅,就乐得眉开眼笑,想必他们从中得到的东西比我想象的要多。
现在,我暂时不用操心伊芙了,但人就有许多事情让我忧心忡忡。
最令我担忧的,就是茜儿的病情。
我向老教授询问关于源之石的事情,他却表示这些事情属于最高机密,即便是他也没有权力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向我透露,对此我也只能作罢。
最后寒暄几句后,我离开了这里。
正如来时一样,近乎全封闭的车厢,看不到外面的场景,只是在历经三四个小时之后,我已经站在了我的别墅门口。
现在是夜晚,别墅内温黄的灯光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这里算得上是我的家了,离家许久归来的我,心情激动可想而知,给我开门的是小梦。
这丫头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卡通睡衣,看到我时先愣了一下,随后猛地扑进我怀里,紧贴着我的胸膛抱得死死的。
我从没想到她的力气可以这么大,勒得我都有些喘不过气了,胸口冰凉湿润的感觉告诉我,她哭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我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着她。
抬眼望去,客厅里还有萧晴和钱可,以及蛇王夫妇,其他人我没有看到,估计已经睡着了吧。
“回来了?”
楚玉儿眼眶有些泛红,她朝我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看着扑倒在我怀里的小梦,神色间泛着一股浓浓的妒意。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知不觉间,与我有关系的女人貌似越来越多。
虽然我在尽力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但有些事拦都拦不住。
钱可毫不掩饰的激动的小跑过来,狠狠的给我一吻,揪着我的胳膊把能摸的地方摸了个遍,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嗔怪道,“你还知道回来呀?怎么,这次居然稀奇的没有给我们带姐妹回来?”
浓浓的醋味儿险些把我给淹死,就连也是毫不吝啬地飞了我一个白眼。
这话说的,哥是那种处处留情的人吗?
好像是。
“难不成你打算让我搁这站着?我可是舟车劳顿了好几天,累得腰都快要断了。”
我安慰着小梦的同时,半开玩笑着说道。
谁知道钱可倒是半点不掩饰,一边拉着我进去,一边暧昧的说道,“腰都快断了?我才不信,等会得试试。”
还好此时客厅里就我们几人,蛇王夫妇也听不懂我们的话,不然我脸皮再厚也得红了。
“自己掂量着点,可别真断了!哼!”
楚玉儿咬咬牙,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便转身上楼了。
坐在沙发上,钱可体贴地为我倒了一杯茶水,也辛亏抱住我哭的小梦没有连我的胳膊一起勒住,不然我连腾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我详细询问了最近的情况,钱可倒也是一一回答。
其她人这段时间以来过的很平淡,没什么大事情发生,现在别墅里不在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茜儿。
是茜儿是我最担心的人之一,她手术刚做完不久我就离开了,虽然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我依旧放心不下。
钱可告诉我,茜儿在医院复查,恐怕要等明天结果下来才能够回来。
结果依旧是个未知数……
至于我父亲,钱可说,我父亲待了一段时间之后,一直嚷嚷着这里太闷了,连个跟他能唠上嗑的人都没有,时不时的就往回乡下跑,前几天说快到给祖宗上坟的时候了,这一去到现在没个信儿。
想到这我就有点愧疚,虽然我很想尽全力尽孝心,但我身上的事不允许我这么做。
之前我也是想的有些片面了,以为物质上的富足能填补精神的空虚。
这才导致我父亲在这里待不住,接二连三地回乡下。
另外,钱可告诉我,这段时间以来,萧晴的父亲也就是我的老丈人,不止一次的拜访过,再三要求楚玉儿必须得回去住,还有婚约什么的,但楚玉儿的态度很坚决,就是不从。
“不过真要这么说的话,你的老丈人可就多了,我说的对吧?”
钱可说着说着,就磨起牙了。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样,看得我是脊背发寒,只能用干笑来掩饰尴尬。
现在我们在的地方可不是荒岛了,而是文明社会,我也愁,这么多的女人,我该如何是好,毕竟社会实行的可是一夫一妻制,重婚是犯法的。
但总不能不给她们名分,不清不白的。
虽然我刻意的避免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但到头来总该还是要解决的,没办法逃避一辈子。
“哼,瞧你那样,现在该睡觉了,今晚你是我的人,等明天一早,其他姐妹都醒来了,你再去打招呼也不迟。”
又说了些有的没的之后,钱可干脆直接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间。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芳香,微弱的床头灯更是为此刻的气氛添了一丝暧昧。
如果不是小梦还挂在我身上抽泣,我已经扑上去了。
我抱着小梦坐在床边,钱可坐在我右手旁。
我不止一次地暗示她,小梦还在。
但这女人像是在装傻充愣一样,反而有些变本加厉,不断的挑逗我,更是笑嘻嘻的小声说道,“我不介意小梦妹妹和我一起伺候你,小梦妹妹,你觉得怎么样呀?”
这话就有点刺激了,而且把头埋在我胸膛里的小梦还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闷骚丫头,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开放了?
不过,这注定是个美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