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原,你不要太过分!”现在的夏启山已经被吓蒙了,他的脸上都是玻璃划破的口子,整个人疼的直打哆嗦。
他怎么也不能想到林原这么大胆,竟然勾结云顶的人,难道这些人也是周山派来帮他的?
还是夏千歌花钱帮他雇的?
“废他一只手。”膝盖上的压制消失,但林原口中的这句话更让夏启山头皮发麻!
他是来真的!
“不要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夏启山长大了嘴巴,眼神中满是惊惧。
要是没了手他还怎么做夏家的继承人?
夏启山头脑快速风暴,死道友不死贫道,他现在要是承认这些都是自己做的,林原岂不是会把他大卸八块?
想到这里,他连忙把真的假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说了出去。
“我说我说,这些真不是我做的,是夏凌雪还有爷爷觉得夏千歌捣乱了酒会,才会想了这么个法子对付你们,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
什么都不知道,当他是傻子吗?林原冷笑,这三人就是一丘之貉,无所谓参不参与,反正不是主谋就是帮凶。
但夏启山显然不是这么想,他现在满心都是怎么把责任全部推到夏凌雪这边,不是他诬陷他们,而是现在没办法啊,还有什么比活命更重要呢?
“包工头是谁找的?”林原冷声道。
“是夏凌雪,都是夏凌雪找的,她气不过被夏千歌艳压,才想了这么个主意。”现在不管林原问什么,夏启山是一律都怪到夏凌雪夏老爷子的头上。
但是没有办法,为了小命他是拼了。
“是吗?”林原讽笑一声,“夏启山,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最厌恶的就是欺骗,你可想好了再回答我。”
“是是是,我不敢骗你,这些这些真的都是夏凌雪的注主意,我就是个打杂的,我刚才说的没有半句假话啊。”夏启山恨不得赌咒发誓自己说的都是真的,殊不知他的谎言早就被林原看穿。
林原一摆手,几个被打成猪头一样的包工头就被人带了上来。
这些人上来,看见夏启山就跪了。
“夏少爷,您不能这么坑我们啊!”为首的那个包工头已经被打的亲妈都认不出来,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撕裂开的血迹。
一见到夏启山,就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般的冲了过来,“您和夏小姐不是说我们只要偷换一栋楼的建材,然后再陪你演场戏,这二十万就是我们的吗?您可没说过拿这二十万要被人打成这样啊!”
“是啊,夏少爷,您不是说这是件轻松的活儿吗?您不能这么害我们啊!”
这些人在上楼之前都被云顶的打手,好好的‘问候’了一下,早就吓尿了裤子,现在一见夏启山个个恨得牙根儿痒痒,二十万他们哪里赚不来?非要让人揍成这样?
夏启山一听这些人的控诉,吓得腿肚子都抽筋儿了,他连忙后退道:“你,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我什么让你们和我演戏了,这些都是夏凌雪吩咐你们的,你们可不要冤枉好人!”
他现在几乎不敢去看林原的表情,生怕被人废了手脚。
林原饶有兴味的打量着下首狗咬狗的几人,“我现在给你们个活命的机会,把事实都说出来,我可以放过你们这一回。”
这些包工头一听,像打了鸡血一般冲上前来,“我说我说,是夏小姐和夏启山两人布置的,他们在一月前就开始有这个计划了,三天之前,夏启山给了我们十万,让我们先卸了监控,还告诉我们怎么陷害姑爷你。”
“对对对,他还承诺之后夏小姐会给我们十万,姑爷,我们就是些小鱼小虾,我们要不按照他们做的,这工作可就不保了!”
这些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自己撇的是干干净净。
“你们别他妈胡说!”夏启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直接跳起,“我啥时候让你们卸监控了,这些全是夏凌雪让你们做的,你们可别记错了人!”
林原冷笑一声,他知道这件事肯定有夏凌雪的参与,但就凭她的脑子,根本想不出这样的计划,夏启山和夏老爷子一定是主谋。
“你好像忘了,我刚才说自己最厌恶的就是别人的骗我。”
林原轻描淡写的摆了摆手,“往死里打。”
听了这话,夏启山吓得半条命都没有了,他仓皇的往后退去不停的摇着头。
“林原,妹夫,这真不是我干的啊,啊,救命啊!”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杀猪般的惨叫覆盖,这云顶的人都是一顶一的打手,几拳头下去,他就哭的跟个娘们似得。
这几个包工头见了,也吓得不停的吞着唾沫。
他们现在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为了二十万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他们不知道林原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却清楚云顶皇宫的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他们这是撞到枪口上了。
这些人瑟瑟发抖,生怕林原一个不愿意抬手就再揍他们一顿。
不过好在林原只是拿夏启山开刀,没有要为难他们的意思。
一顿胖揍过后,夏启山就如滚在泥水里的猪,狼狈极了,这些人下手很有轻重,没有废手废脚,却也遵照了原哥的意思,往死里打了。
所以夏启山几乎没有受骨伤,但却也没有一块好皮好肉。
“行了。”林原摆了摆手。
见众人终于停手,夏启山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他哭着承认了自己的所有罪行,“林原,我真的知错了,我我不该惹你,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回到夏家,你应该知道怎么和大家解释吧。”林原那毫无感情的目光瞟了夏启山一眼,他登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是是,我知道了。”夏启山吓得浑身直哆嗦,再也不敢有一句忤逆。
他低着头,林原没有看见他眼中的那道恨意。
夏家公司门前。
“知道一会儿怎么说吧?”林原警告道。
“知道知道。”夏启山小鸡啄米似得点点头。
如果说在云顶,他还会忌惮林原几分,但现在已经是夏家的地界,只要见到了爷爷,他就反咬林原一口,一定要一次弄死他!
那边夏家办公室。
夏老爷子语重心长道:“千歌,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爷爷的好心呢?从前你不是很想和林原离婚的吗?爷爷这回给了你机会,你还在犹豫什么?”
“难道你这些年的羞辱,还没有受够?”
夏老爷子吹了吹眼前的茶,他已经打定了主意,离间林原和夏千歌,然后再等着新城区项目结束之后,把夏千歌赶出家去。
这样一来,她剩余的价值也都被榨干,启山的路也被铺好,一举两得。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夏千歌这个死丫头竟然这么固执。
“爷爷,我是不会离婚的,林原现在对我很好,别人的看法我都不在意了。”
林原经常对她说,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她现在也想说嫁夫如此,她亦是无所求了。
就算是让她为了林原洗手作羹汤,她也愿意。
“你……你是想气死爷爷吗?”夏老爷子怒气不轻,拍案而起,却听见外面有秘书敲门。
“董事长,姑爷回来了。”
听此,夏千歌眼前一亮,美眸轻闪,林原,你终于回来了吗?
你是无辜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