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陈天香听到这话，老脸一红。
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凌先生，您懂的。老夫炼气有道，所以年纪很大了之后还颇近女色，所以最后老来得子......”
啧啧。
陈天香这话刚说出来，凌锋却是脸色一冷：“老爷子，你这话要是跟别人说还行，跟我说就想多了。我早就看出来你五十年前就是太监了。”
“你说你很早之前有个儿子我会信，可是现在我就不会相信了。”
“本来你有事情求我，说不定我会帮你，但是你骗我，就让我不高兴了。”
凌锋一脸的不满：“我既然能够分辨出四灵汤，你也想着让我救人，自然应该明白我乃是神医。难道我还看不出你身体的毛病？”
“这这这......凌先生息怒！其实......其实那是我认的干儿子。”陈天香慌忙道。
呵呵。
凌锋依然摇头冷笑：“我妈说过，谎话只有一次跟无数次，你现在再改口什么干儿子我也不会相信了。”
“另外我爸说过，完整的四灵汤配方是机密，关乎一件极为重大的事情。要是你真是为了救人，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但是你满嘴谎话，我是不可能传给你的。”
听到这话，陈天香蓦然面色一变，变得森冷：“凌先生，你这么说是打算让我为难么？”
“哧......”
凌锋嗤笑一声：“你想多了。”
“你为难不为难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样吧，四灵汤的药方我不可能给你了。不过你要是真的要救人，那倒也不是不行。反正我是个医生，只要你付得起医药费，我照样可以治。”
凌锋毫不在意陈天香那威胁之色，反而气势瞬间将陈天香压了下去：“现在告诉我，你治还是不治？”
“这......”陈天香表情一凝，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凌锋脸上的笑意却是更盛，不屑一笑：“老家伙，亏我一开始还相信你。你的修为也不错，我差点儿就被你骗过去了。可是你刚才情绪的变化，已经出卖了你。”
“其实你根本就不是要救人，只是想要骗我的药方，对吧？”
陈天香愣了下，有些说不出话。
他知道眼前这个少年真的身负医道绝学，肯定是有办法看出很多常人看不出的东西。
凌锋彻底笑了：“你果然是骗我。那我明白了！”
说话之间，凌锋掐了掐手指，晃着脑袋道：“四灵汤乃是灵枢真经中的一种秘方，除了治病救人，赠延寿命之外，还是一种练功的奇方。不过需要配合另外两份药引汤，你是想要凑齐这些吧？”
咯噔！
陈天香听到这话，不由地倒退半步脸色阴晴不定：“你居然知道这么多？你......清泉医圣是你什么人？”
“清泉医圣？谁啊？我不认识。”
“不可能！你不认识医圣陆清泉怎么会知道这些？”
“哦，陆清泉啊！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说过。”
凌锋眯了眯眼睛想起来了，上一次龙神也是怀疑自己跟这个陆清泉有关系。
不过说实话，凌锋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还是龙神口中。
所以，他真的不认识。
“行了，别扯那么多啦！”
凌锋摇摇头：“首先四灵汤的药方我不会给你，另外再跟你说句老实话吧。灵枢真经虽然是上古奇书，但是流传多年，并且下半部分黄帝外经早就失传过好几次，里面记载的东西早就不全了。所以很多东西有可取之处，但是有些神乎其神的东西却未必是真的。”
“所以，即便我教了你四灵汤，你也很难凑齐另外两种药引。就连它们可以合成的天灵散也很可能根本就不是真实存在的。何必费那功夫呢？”
凌锋这话出来，陈天香却是凝着眉头深深打量凌锋。
最后才苦笑道：“凌先生，看来你还是太年轻。你根本不知道天灵散是真的！”
“难道你觉得老夫这把年纪，会为了一点没有根据的传说，就苦守此地几十年？”
“我可以告诉你，天灵散不但是真的，而且我曾经有幸亲眼见过！”
凌锋一愣：“我去，还真有啊？”
“千真万确！”
陈天香斩钉截铁道：“凌先生要不然这样，只要你愿意给我四灵汤完整药方，我也可以给你分享别的资料。以你这么年轻有为，咱们一起研究出来，对你的用处更大，你觉得如何？”
陈天香说话之间，口气明显软化下来。
“这个嘛......”
凌锋眼珠转了转，感觉这老家伙说的话好像也有道理呀。
身为一名神医，他也没想到天灵散是真的存在的。且不说自己吃了，就算是能够搞明白那玩意儿也算不小的收获了。
“对了，你说的那个陆清泉到底是谁啊？他很牛逼么？我上回也听人说起过。”
呃......
陈天香又是一愣，有些怀疑地看着凌锋：“你真的不知道医圣陆清泉？”
“真不知道啊，我说这有什么好怀疑的？知道就是知道，这没什么好骗人的吧？”
“很简单！因为你说的这些当初只有陆清泉知道。而他早已经去世了，所以既然你知道这些，还这么年轻我觉得你是医圣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