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一直等在酒店的门口,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之后,肖战从酒店门口走了出来。
一眼就看见站在迈巴赫旁边的男人了。
人都说开迈巴赫的男人都是那种有钱到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有钱的男人。
他们开这种车出去,就只是希望能够有多么低调就有多么低调。
肖战怎么都没想过,自己还能在这个方面让傅斯年这么的生气,他可是傅斯年啊,虽然说商场是商场,官场是官场,但是像傅斯年这种名气这么大的集团老总,只要是这个阶层的人,都是有耳闻的。
他越是走近傅斯年越是觉得有些好笑。
傅斯年静静的站立在肖战的面前,冷漠的说着,“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格外的让人不爽跟讨厌。”
不知道是不是逆反心理在作祟,傅斯年越是这样肖战就越是有一种痛快的感觉。
他眼珠子转动了一下,说道,“那如果我告诉你,刚刚苏小姐一直拉着我说让我陪着她,我觉得大家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肯定是不太好的,所以我就离开了,你是不是要感谢我的离开。”
傅斯年在对方的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狠狠的咬住了牙齿。
额头上都因为生气而有了淡淡的青筋了。
手已经握拳了,有多生气就握得有多么的紧。
“你的名字!”
傅斯年咬着牙问着。
“肖战,怎么了?”
傅斯年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个很正常的事情,因为人们通常只会认得比自己还要大一号的人物,而不会去认识比自己小一号的人物。
“这么大大方方的,难道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肖战?”
最后念他名字的时候,还带着一丝威胁的味道。
肖战耸肩,“抱歉了,我爸爸是当官的,要是商人的话,我可能会有些害怕,你一招半式就会把他搞得落花流水了,还有,你搞不搞他,其实我都是不太有所谓的,我这个人对名利什么的都没有太大的追求,要不然的话你见过几个官宦子弟只开奥迪的?钱够用就行了,日子能过就行了,我不折腾的。”
在傅斯年的眼底,肖战确实跟其他的官二代不同,他好像特别的随和。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跟其他外面的官宦子弟没有任何差别的话,傅斯年还不会如现在这般这么的讨厌他的。
肖战是特别的,意识到这一点的傅斯年特别狭隘的不开心了。
“再说了,你如果敢针对我做什么的话,只会让苏小姐更加的讨厌你,我可不是什么好人物,被针对了还一声不吭的自己扛着。”
傅斯年看着夸夸而谈的肖战再次的冷笑了一声,“你觉得自己聪明时候的样子真的很蠢。”
肖战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足够的无所谓。
“我聪明也好,我蠢也罢,无妨了,不知道傅先生能否让个路,让我回家行吗?还是说你希望我原路折返回去吗?现在这个点,苏小姐估计刚洗完澡呢,不会是用得我最喜欢的草莓味道的沐浴露吧,那样就太得我心了。”
肖战真的是完美掐准了傅斯年会生气的点。
然后再微笑若无其事的看傅斯年一脸生气的样子,格外的爽快。
“你,如果真的不闭嘴的话,我真的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出来的。”
傅斯年上下打量了一眼肖战,“你应该听说过,我这个人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哪怕是自损八千,我也不会罢休的。”
说实话,肖战还是被傅斯年的眼神给震慑住了。
他停止了,不再继续了。
只是指了指前方的路,“那就让我走呗。”
傅斯年挪开了一个身位的距离,“滚。”
他三十年来学习的绅士的态度,在肖战面前真的是消失殆尽了。
肖战走了两步远,然后像是想起什么来的回头看了傅斯年一眼,“对了,有句歌词好像有这么唱过:过去让它过去。
过去的事情,只有让它过去是最好的办法了。”
他意味不明,但傅斯年知道这个人在暗示一些什么。
“听说傅先生下个月的婚礼呀?虽然知道我们肖家不是什么大门大户,但是还是希望能够收到您的请帖,届时一定会带着祝福出席的。”
肖战的笑容跟话语都带着深厚的讽刺,仿佛是在说,都要结婚了,你就省省吧,放过人苏晴空吧,人这么风华正茂的女人还有大把大把的好男人在等着呢,比方说他肖战。
傅斯年的眉头深深的蹙着,他知道肖战是什么意思,并不是想要他的请帖,只不过是提醒他,他是一个下个月就要跟其他女人结婚了的男人,现在跟苏晴空的任何纠缠都只不过是无用的罢了。
“我这个人一向都不喜欢跟官场的人有什么来往,所以对不起了,不过你非常想来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给一张请帖你,毕竟你都开口找我要了,我还没理由给你吗?”
肖战有些不爽傅斯年现在还能如此的淡定,他再接再厉的刺激着,“那为了配得上您婚礼的阵容,到时候我的女伴一定得上档次,我觉得苏小姐就不错,您觉得行吗?”
傅斯年如鹰一般的眼神在肖战的身上扫视了过去,沉闷而又严厉,像是分分钟要把肖战撕成碎片一样。
他向前走了两步远,贴近了肖战的身边,这才开始说道,“你这种档次的人,无论是配上什么上的人,都不会变得有档次。”
说完之后,傅斯年往后走了一步,直接上了迈巴赫,毕竟今晚跟着过来只不过是为了确定苏晴空今晚的安全罢了,没必要在这里跟肖战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最后一击赢了就走是最聪明的。
只留下肖战一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早就绝尘而去了。
肖战又气又急,“我靠!还有这种人吗?说完就溜了一点还击的余地都不留给我了?你这是耍赖!你堂堂傅氏大总裁你耍赖!”
夜风里,肖战因为斗嘴失败而烦躁了很久,站在酒店前很是抱怨了那么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