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飙,傅斯年几乎是最快的时间就赶到了。
x酒吧里。
或许是因为是白天的缘故所以这里没有人,或许是因为几位人物的到场,所以这里已经被清场了。
傅斯年上前去打招呼,见到夏禹正一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的。
然后夏禹前面站着的是怒气冲冲的温父。
温父一言不发的盯着夏禹,估计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温茉莉就站在温父的旁边,低着头,也不说话,看样子好像是哭过的。
现在整个场面就在等夏家的长辈过来了。
在傅斯年的印象中,像此刻这种事情的发生,不都是应该在中学或者是刚刚上大学的时候吗?
怎么夏禹都这个岁数了,还要经历这样的事情?
夏禹抬头看了看傅斯年,嗓子沙哑的开口打了个招呼,“你来了啊?”
傅斯年叹了一口气,“嗯,刚从别墅那边开车过来。”
同夏禹说完之后,傅斯年就把目光转移到温父的身上了,他迈过去两步打着招呼,“你好,温总,我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傅斯年,也是夏禹的朋友,这件事情发生的忽然,刚好我也在锦西,所以就过来了,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温父估摸着是实在是对夏禹的朋友提不起什么好感来,但是对方毕竟是傅斯年,还是对他抱有三分的敬意。
勉强一笑然后握手问好,“你好,我这次的身份仅仅只是温茉莉的爸爸。”
傅斯年也能够理解在这种情况下温父的暴力跟不满。
他给夏禹使了个眼色,据说夏凌峰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估计来了之后夏禹更加的完蛋。
现在的这种情况,夏禹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跟温父打完招呼之后,傅斯年把目光转向了温茉莉,对视了一眼只当是问好,然后就退下了,坐在夏禹的旁边,一起等候着夏家人的到来。
傅斯年好奇的小声的在夏禹的耳边问着,“昨晚你没回去吗?”
昨晚傅斯年自己也是喝的太多自顾不暇了,所以也没那个时间去管夏禹喝到哪了。
夏禹点了点头,同样小声的在傅斯年的耳边说道,“嗯,喝多了,就在vip区域的沙发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温茉莉跟她的父亲已经在我这里了。”
傅斯年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这次发生的事情对你来说是好还是坏,总之如果是机会的话,你可得好好的把握住了,毕竟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完全不同了。”
夏禹愁眉苦脸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算了,我爸已经在路上了,这是两家人的事情,如果我能拿定注意还好,关键是我没什么话语权,等人来了再说吧,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费。”
说完夏禹话锋一转,“倒是你,昨晚苏晴空来接你回去,你们之间的那点隔阂应该是好了吧?”
傅斯年嘲讽的笑,“眼前的小隔阂倒是好了,但我跟她之间可远远不止这些呢,我跟她之间是隔着山川河流沙漠的。”
傅斯年刚吐槽完,自己的手机就开始震动起来了。
有人找他。
他看了看来电提醒,是邹助理的号码,可能是找他有事的。
“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傅斯年站在酒吧门口接听了助理的电话,“我现在因为私人的事情在忙,如果因为公司的事情的话,稍后再通知我吧。”
尽管傅斯年率先表示自己很忙,但是助理还是得报告这件重要的事情。
“傅总,您之前让我去查的东西已经有些眉目了。”
听助理这么一说,傅斯年才记起来之前好像是有些私事交代过让邹助理去做的。
“嗯,你说,调查的怎么样了?”
“这几天我派人调查了关于夏荷家庭状况的,发现一个特别奇怪的问题就是夏荷的家人没有理由的搬到了乡下了,之后我派人刻意的去打听了一下,夏荷的妈妈神神秘秘的,说他们一家搬回来的原因是因为女儿要搞一件大事之类的。”
听到这里的时候,傅斯年浑身的神经霎时间就紧绷了起来。
“那许华呢?许华那边你调查了没有的,关于他最近像要杀害夏荷的事情。”
邹助理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才开口,“许华那边最近也没接触什么人,都是正常工作范围之内的,似乎并没有杀害夏荷这样的想法,反正一点蛛丝马迹都捕捉不到。”
人做过什么事情,一定会留下痕迹的,如果没有痕迹的话,那只能说明没做过。
如果夏荷把许华根本没做过的事情栽赃在许华的身上的话,那么夏荷这样做的道理就是为了接近苏晴空了。
傅斯年锋利的目光闪过丝丝的寒冷,这一通电话预示着苏晴空现在的处境十分的危险。
“邹助理,你听我说,现在你立刻给锦西当地的警察打电话,说春墅可能会发生危险时间,让他们派人过来,我现在马上就回去!”
邹助理似乎也感觉到什么不对了,语气鲜有的严肃,“好的!傅总!”
傅斯年匆忙的进了酒吧跟夏禹打了个招呼,“夏禹,春墅发生事情了,我得马上赶回去!”
还没等到夏禹说话呢,就只看见傅斯年的背影渐行渐远了。
在场的温茉莉心头一紧,面色更加的严肃了,“春墅出事情了?那不就是说苏晴空出事了?”
温父给了温茉莉一个眼神,“现在你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了?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的事情,你可真是心大!”
温茉莉也就收回了关心的面容了,毕竟摆在她面前的事情如此的严峻,她也没什么资格去操心别人的事情了。
她低头的当下,眼神不小心跟夏禹对视了一下,然后又匆匆的错过。
节外生枝这种事情,只会让她跟夏禹之间的悲剧显得更加的悲剧。
傅斯年在公路上狂飙着,此时他的脑海中充满了各式各样不好的画面,他多想安慰自己就算是有危险,也不会现在就发生的,毕竟夏荷在春墅里这么久了,也没出事。
可他的预感极其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