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联系一下s酒店的总经理,说我这边有事情要找他。”
接到电话的周辰光心里头一急,不会是这么大晚上的,傅斯年又跟着人苏晴空回去s酒店了?结果发现苏晴空带着肖战了,所以势必要阻止这两人吗?
周辰光打了个激灵,问道,“怎么了,出啥大事了?傅总你可不要冲动啊!”
本来事情就挺急的,周辰光还在那头磨磨唧唧的,傅斯年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我现在在s酒店里,一刻钟的时间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办法去通知,说什么样的话,我如果没看到这里的总经理的话,你明天就直接从steven里滚蛋。”
周辰光被傅斯年这么一吼算是彻底的清醒了,因为一般时候傅斯年是不会轻易威胁他从steven里滚蛋的。
一般正常的时候,傅斯年如果没有被生气夺走理智的话,就会知道从steven里滚蛋根本就威胁不到周辰光,因为他真从steven里滚蛋了,可别有第二个人有能力去接手steven了。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傅斯年生气的程度已经到有些失去理智了。
这个事情刻不容缓。
挂断了电话之后,经理立马就冷笑了一声,“见过那么多人打肿了脸充胖子的演戏,可独独就你演得特别的好,但是一个电话十五分钟就能见我们总经理了,是不是编得有些夸张了,不切实际了?如果总经理不在国内呢?”
傅斯年淡然的回答道,“那就算他的运气不好了,如果不能在今天之内解决这件事情的话,我的隔夜气比现在可恐怖多了。”
趁着他的情绪还能被抚平的时候抚平的话,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毕竟夜莺酒吧第二天就停止营业了,除了周辰光跟夏禹知道为什么之外,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经理的面部表情可丰富了,撸起了袖口,感叹道,“今天可算是碰到了人才了,偏偏我这个人倔,我就非要你带着这个女的,从这里滚出来!”
说完之后上前一步,可看着傅斯年狠戾的样子却又有些怯步,回身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三四个保安,如果这个人非要硬碰硬的话,还真的指不定能简单的使用武力把这两个人搞出去。
经理想了想,先是拿出手机威胁,“我现在就报警了,也懒得给你任何的面子了,现在报警的话,警察过来把你们带进局子里,那你们可都是有案底的人了,自己可想清楚了。
傅斯年不屑的看了经理一眼,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苏晴空安置在床上,然后等他们总经理来就行了,他懒得跟眼前的经理说些什么,没用。
见傅斯年仍然不慌不忙的,经理就彻底的怒了,这人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呀!
于是经理拿出了手机毫不犹豫的就报警了。
警察跟s酒店的总经理几乎是同一时间过来的。
只不过警察快了那么一脚,先上来了三层,经理冲着过来的警察招了招手,“就是这里面的人,扰乱酒店的治安,不服从酒店的安排打扰其他客人的休息,我们这边不想闹很大的动静,你们把他们带回局子里去吧。”
带头的警察蹙着眉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淡定的坐在床边的男人,总是觉得这个男人格外的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先生,不好意思,请跟我们走一趟。”
几乎是这句话刚说完的时候,穿着睡衣的总经理就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
经理跟一群保安都咂舌了,先不说总经理真的来的,这穿着睡衣就过来了是怎么一回事?
总经理过来的时候,第一眼就在找傅斯年在哪里,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经理保镖还有警察,直接走到了床边,主动殷勤的伸出了手,“傅先生您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抱歉,您看您住我们酒店也不通知一声,这里的人都不知道您是谁呢,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还希望多多见谅了。”
等总经理差不多打完招呼的时候,周辰光也喘着粗气冲了进来。
傅斯年的眉头已经皱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了,他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都出去。
这么多人,说不定会吵到苏晴空的睡眠。
总经理一领会这个意思,立马就带着一票人出来了。
就警察还站在里面,微微的发愣,“那现在的话,到底是要带他们两个走还是怎么说?”
总经理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无奈感,“还带走个啥呀,没看见都是一场误会吗?这是傅先生您不知道呀,就你们那个小局子容得下这一尊大佛吗?被闹了。”
说话之间多多少少带着一些不耐烦的感觉。
毕竟自己手下的员工做了一件太蠢的事情了,他现在的情绪若不是看着傅总还在这里,他早就爆发了。
警察们讪讪的走了。
三层的走廊上,除了傅斯年跟周辰光之外,一行人面面相觑的站着。
总经理穿着睡衣的样子格外的搞笑,站在对着傅斯年的这一边,扭头看着手下的经理,猛地眨眼睛,像是在控诉经理给自己找了个大事。
惹谁不好,去惹傅总。
酒店的总裁来了都要让他几分的男人。
“刘总是吧?你的人刚刚把......”
他想说的是把苏晴空吓哭了,可一时之间却找不到一个称呼去代替苏晴空,停顿了之后继续,“把我的朋友吓哭了,这件事情怎么算?”
周辰光瞪大了眼睛,难怪今天傅斯年难得的这么大动干戈,原来是苏晴空被吓哭了啊。
那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就一下子明了了。
总经理就差扑腾一下跪在地上了,表情带着慌张,“傅总,他们都不知道你是谁呢,是他们没见识,回头我肯定好好的教训他们!”
傅斯年原本尖锐的眼眸更加的凶猛了,“我问你他们把我朋友吓哭了你准备怎么办?!”
这一声怒吼把在傅斯年旁边站着的周辰光都吓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