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空感觉到身后有丝丝的高温正紧紧的贴着自己,炽热难耐。
她想挣扎却怕再次站起来会摔倒,鹅卵石上的青苔简直是太滑了,所以苏晴空只能绷紧了身子,咬着牙说道,“放,放开我。”
傅斯年的肩膀被挺在小溪旁的石头上,有些痛感。
他努力让自己坐起来,这样的话,就能让两个人都往岸边靠,只要苏晴空能用手撑在岸边,就不会再摔倒了。
可是他坐起来这个动作,让两人之间本就亲密的距离,更加的贴合了。
苏晴空感受得到自己腰身正被傅斯年抵着,火热无比。
她的呼吸因为腰身后的火热而急促起来,脚在水里不能站起来,手在水里没抓住什么,格外的没安全感,苏晴空只能用手抓住傅斯年的胳膊,以确保自己能不摔倒。
傅斯年慢慢的往岸边靠,慢慢的坐起来,终于,苏晴空的手能够够得到岸边了,她用手撑在岸边,逃离了跟傅斯年的亲密接触。
苏晴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等上了岸的时候,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浴巾还在小溪里漂浮着。
她用手捂住上面的重要部位,想去捡小溪里的浴巾,可这浴巾飘在小溪的正中间,在岸边肯定是拿不到的。
苏晴空有些急躁,看傅斯年正慢慢的从小溪里起身,准备上岸。
她抓准了时机,冲到了客房里,准备去浴室里再拿一条浴巾的。
傅斯年一上岸,目光就转移到了风风火火的苏晴空身上。
她未着寸缕,匆忙的往客房里跑着。
傅斯年看了一眼在小溪中间的浴巾,就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了。
傅斯年匆忙的背过身去,“您把衣服放在门口就可以走了,我等下送进去就行了。”
保姆阿姨没看清楚傅斯年的正脸,只是模糊的看着个背影,“您,您是?”
她总要搞清楚是谁了才能把东西放在这里吧?
傅斯年低声言语,“傅斯年。”
保姆阿姨的手轻轻的抖了一下,足以看得出内心是有多受惊的。
“原来,原来是傅总啊!好的,我这就把衣服放在门口,您自己过来拿。”
保姆阿姨只能勉强的瞧见傅斯年打湿了的背影,想必是不小心滑落在溪水里了,所以很避讳被人看见,就把下人都给支开了。
等保姆阿姨走了之后,傅斯年这才去门口把送过来的衣服拿了起来,看了看客房里漆黑的一片,刚刚忘了问什么时候会恢复用电了。
苏晴空进了浴室,却发现唯一的一条浴巾已经被她弄丢在小溪里了。
浴室里只有白色的毛巾了,毛巾能遮住什么地方?别闹了!
她心烦的站在浴室里,借着窗外的淡淡的月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色娇红,眼眸低垂,两颊红润,熠熠的光辉在水汪汪的眸子里掩盖不住。
从颈项处往下看,身体都有那么一些的泛红。
对自己的身体,苏晴空还是很熟悉的。
只要一动情,浑身上下都会有这种微微泛红的反应的。
苏晴空想起方才在小溪里的那一幕,想到腰身后的火热,只要是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会有那么一些的波动,连呼吸都变得越发的急促起来。
她似乎能特别清晰的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一重一轻的,呵气如兰。
就在她专注于自己呼吸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傅斯年赫然出现在了苏晴空的眼前,他借助着浴室里一点点的月光,等眼睛适应了黑色之后,把苏晴空看了个遍。
浑身上下看了个遍。
苏晴空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用手遮住上面,尖叫一声,“你进来做什么?”
傅斯年的眼眸幽深,“我在外面喊你,但是没听到你的回答,所以就进来了。”
苏晴空想了想,莫不是刚才对着镜子想那些事情而没听到外面的傅斯年喊她的声音?
她甩了甩头,算了,算了,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嗯,那你有事吗?”
傅斯年举起手中的衣服,“帮你把衣服拿过来而已。”
苏晴空听到后第一反应是想用手去接住衣服,第二个反应就是不行,自己什么都没穿,直接用手去接的话,那就会暴露了。
虽然停电了,浴室里很黑,但是背后窗子里有月光洒进来,该看见的还是会看见的。
傅斯年似乎是手伸得不耐烦了,“不要吗?”
苏晴空猛的摇头,没有这身衣服她穿什么,总不能穿刚刚洗的还很湿的衣服吧?
傅斯年作势要扔掉手中的衣服,“不要的话我丢掉了。”
苏晴空迅速的接话,语气听起来很急,“要,要,你放在浴室的架子上,就行了。”
她这么一说,傅斯年也知道她是为什么而这样犹犹豫豫了。
傅斯年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眼光里还有点点的揶揄,“你以为这样就遮得住什么了吗?”
确实,这样也只能给苏晴空一个心理安慰。
她遮住的地方太大了,所以双手要遮住本来就是个特别困难的事情。
以前傅斯年就说过,她很丰满,丰满到让人感觉特别温暖,握住久了,都会有一种难离难舍的感觉。
苏晴空的脸红透了。
她稍微弯身,企图把下半部分也给掩盖住。
可弯身没什么用,只会更加显得丰腴。
傅斯年的脚步声过来了,即使不抬头,苏晴空都能感觉到他正在危险的靠近。
苏晴空感觉到他的靠近了之后,往后缩了一步,“你,你要干嘛?”
她恨就恨为什么在傅斯年拽自己上车的时候态度不坚决一点,搞得现在心头摇晃,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