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姝挽着他的手臂甜蜜的笑,“总之你知道,不要因为我,让你左右为难就行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了。”
战墨辰摸摸她的脸蛋儿,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姝姝,你越事这么懂事,我越事忍不住想要多疼你一些,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我也是,”明姝挽着他的手臂,笑的甜甜蜜蜜:“能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两人刚举行完婚礼,新婚燕尔,正是最浓情蜜意的时候,虽然被祁慕青的事多少打击到一些,可心还是泡在蜜里,一路上耳鬓厮磨,如胶似漆。
赵大山和徐飞早早就把中间的挡板升起来了。
现在他们老大和明姝随时随地撒狗粮,旁若无人,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心情,他们就只能自己怜惜自己了。
抵达祁慕青的别墅之后,两人并肩走进客厅。
莫白正窝在沙发里打游戏,乌云压顶,浑身阴云密布,散发着浓浓的我现在很不爽,谁也别来招惹我的气息。
明姝走过去,问:“阿白,小五呢?”
“放心吧,嫂子,”见她走过来,莫白懒洋洋将手机丢在一边,“小五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有专人看着,保证一根毛都掉不了,嫂子你成天瞎操心。”
明姝翻旧账,“你这不是有前科吗?”
“好好好,我错了,”莫白举手投降,“我是知错就改的好同志,我都犯过一次那样的错误了,我怎么可能被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再说了,那次要不是我把小五弄丢了,嫂子你恰巧救了小五,我哥还不会救你呢,诶……”
他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看看明姝,又看看战墨辰,挠挠脸颊:“这么说,我和小五还是你们俩的媒人呢,你们俩都没给我包红包!”
明姝一进门,就和莫白很自在的闲聊起来,坐在沙发另一边的祁慕青和田新桐,直接被忽视成了空气。
田新桐越听越生气,忽然开口:“你们别说了!愿意说这些无聊的事,你们出去说,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靠!”莫白顿时火了,猛的抬脚踹在茶几上。
田新桐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茶几被踹的朝她挤过去,差点撞到她的腿。
她连忙往后缩了缩腿,才没被茶几碰到,她顿时怒了,猛的一拍茶几站起来,“莫白,你干什么?你疯了?”
“你特么才疯了!”莫白没正经的坐在沙发上,斜着眼瞥她,“你什么东西!这里是我二哥家,我二哥还没说话呢,你让我出去?你老几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什么玩意儿,也配冲我阿白少爷大呼小叫?”
“我是这里的女主人!”田新桐气的脸色铁青:“我今天就会和祁慕青一起去登记,以后这里是我的家,这里不欢迎你们两个,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去!”
“是吗?”莫白冷笑了声,斜眼看祁慕青:“老二,你说句话,你真打算娶这么个玩意儿做你老婆?她肯定被凤庭墨睡过了,你不介意?你别告诉我,你除了给人动刀子,你还有捡人家破鞋的爱好!”
“你胡说什么?”田新桐气疯了,“我和凤庭墨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我昨晚和阿青才是第一次,不信你们可以去看床单上的落红!”
“你可拉倒吧,”莫白讥笑,“那个什么膜的修补术,几百块钱一例,只要给钱,一辈子想当几回处|女,就当几回处|女,还看落红?你以为就你聪明,别人都是傻子?”
田新桐气的浑身哆嗦:“莫白,我杀你全家了还是挖你祖坟了,你为什么总这么针对我?”
莫白冷笑,“你没杀我全家也没挖我祖坟,但你骗我们家老二了!你要是识趣点,离我大哥二哥远远的,你当我愿意理你?臭狗|屎都比你香百倍,你当是我愿意闻你这个顶风还臭八百米的臭味呢?”
“你……你……你……”田新桐气的说不出话,猛的扭头看向祁慕青,眼里倏地冒出泪光,“阿青,你就看他这么欺负我?”
“你昨晚不是第一次,”祁慕青突然开口,说的却是这么直白的话:“虽然我当时中了药,神智有些不清楚,但我是医生,现在回想一下,我还能想的起来,昨晚是个什么感觉,我很清楚,你不是第一次。”
田新桐脸上的血色褪尽,难堪的像是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果奔似的,“你……阿青……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对你??祁慕青冷冷看着她,“其实是我应该问你,你为什么要给我xiayao?还是在我大哥大嫂举行婚礼的新婚夜,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日子给我xiayao?”
昨晚,田新桐给他打电话,说战墨辰和明姝结婚了,她心情不好,不知不觉走到他家门口去了,让他开门。
他听田新桐说话的语气醉熏熏的,他怕一个单身女孩子三更半夜的出事。
他又知道,莫白听到田新桐的名字就炸,于是,他便谁也没告诉,谎称医院有事,独自一人离开,回了别墅。
见到田新桐之后,果然她身上一身的酒味,喝的东倒西歪,嘴里嘟嘟囔囔,说着醉话。
醉醺醺的田新桐非要去他家,他没办法,把田新桐带进客厅。
田新桐又说洗澡,他觉得不合适,可田新桐自己踉踉跄跄的找到了浴室。
田新桐洗澡去了,他喝了杯水,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中招的,喝完水之后他就短篇了。
然后,等他醒来,田新桐光着身子躺在他身边,床单上有落红,田新桐硬要说,她洗完澡出来,他就冲过来抱住她,将她拖到床上,把她给强了。
她让他负责。
祁慕青一直都很喜欢她。
直到昨晚,他心里还都是她都好处。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一再让步,让田新桐进他的房间洗澡。
可他一再的退让,换来的是田新桐处心积虑的算计。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着的田新桐的道儿。
刚刚战墨辰和明姝没来时,他仔细想了下,问题大概出在田新桐身上的气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