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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气氛迷之尴尬。
江沉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化名雨轻染的人皇陛下也有些坐立不安。
内院还住着两个恐怖的女人。
特别是司空明月,已经达到司马御看不透的境地。
但是那两个女人,应该看不穿自己的真身吧……不对,雨轻染就是自己的真身,司马御才是伪装!
她们应该没有看穿司马御这层伪装,所以她以雨轻染的真身来见江沉,顺便探探江沉的底细,应该也不会被发现才对。
这样想着,雨轻染就放心下来。
“帝级神器,我有,可以给你。”
雨轻染轻轻的舔了舔嘴唇,做出来一个自以为十分诱.惑的表情,她靠近江沉,轻轻的说道。
“那……我可不可以多带一些人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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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江沉十分干脆的说道:“一件帝级神器,只能换一个人的名额!”
“你可以把换来的名额,交给你的手下使用!”
“然后,自己再拿一个帝级神器换一个名额就是。”
江沉不为美色.诱.惑,十分坚决的说道。
雨轻染:“……”
“那就是没得谈了?”
江沉坚定的摇头。
雨轻染狠狠的瞪了江沉一眼,然后飘然而去。
待雨轻染离开之后,冷汗唰的一下从江沉的额头上,身上流了出来,他整个人好似被水浸泡过一般。
“怎么,看上人家了?”
林悦忍不住冷嘲热讽。
江沉横了林悦一眼,道:“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当心本爸爸今晚就让你在床上喊爸爸!”
林悦打了一个激灵,赶忙低头扫地,不敢再接话。
江沉起身,走向内院。
“雨轻染是谁?”
江沉看着司空明月,十分严肃认真的问道。
“我……没有见过这个人,从来都没有。”
司空明月的脸上也满是茫然,“但是她偏偏给我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似乎是一个老熟人。”
“那就是化名,或者化身!”
一旁的慕倾雪斩钉截铁的说道:“也许是我们认识的某个人,她有另外一个身份,只是我们一直都不知道!”
“嗯。”
司空明月轻轻的点头,道:“只是她是谁?”
慕倾雪茫然。
江沉也一脸懵逼,两位老婆大人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看来这货隐藏的很深啊。
难道……又一个褚月恒?
或者说,雨轻染就是褚月恒冒充的?
有这个可能!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
接下来的几天,雨轻染并没有出现,好似从来都没有这个人一样。
江沉派人去调查,整个麒麟群岛也并没有这个人。
若非是自家老爹和丫鬟狗腿子都见过她,江沉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麻烦事情也越来越多。
诸神大学的学生不断的从神界降临,他们直接越过江沉,对麒麟世家施压,逼迫麒麟世家送他们去诸神领域。
对此,江乾坤老爷子不闻不问,死死的把持通往诸神领域的大门,哪怕是族中长老来了,也被江乾坤暴打。
就在这一天,江乾坤的小院再一次迎来了不速之客。
“好一座大阵,难怪你敢这般目中无人。”
来人并未进入小院,而是在院外观望。
“把林悦学妹放了,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躺在摇椅上的江沉抬眼,就见到一大群人悬浮在半空中,冷冷的看着自己。
为首者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神海境修为。但他却并不是以神海境的真气悬浮在半空之上,而是踩着一座阵法立在虚空。
显然,这是一个阵法师。
江沉仰着脖子看他,他也在低头看江沉。
“林悦,找你的。”
江沉扭头看了一眼正在洗衣服的林悦,开口说道。
此时,外面的那群人也注意到林悦正在洗衣服,忍不住怒火冲天。
林悦苦笑不已,她算是彻底毁了。
竟然被人撞见自己在给江沉洗衣服……
“等等!”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滕梓楽两眼乌黑,手里拿着一个大罐子,朝着江沉吼道:“我的,这些都是我的,你不准和我抢!”
“啊?抢什么?”
江沉怔怔的说道。
“我的实验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还缺人给我试毒,就他们了!”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十七个!”
“就他们十七个!”
“你不准和我抢!”
滕梓楽嚷嚷道。
“呃……好。”
江沉抚了抚自己的额头。
他觉得慕倾雪教滕梓楽毒术是十分正确的事情,滕梓楽确实适合毒术,已经达到废寝忘食的境地了。
甚至到了现在,江沉怀疑滕梓楽早就忘记她的初衷,是为了毒翻自己好让她逃脱魔爪。
“是了,原来这一招是这样的。”
突然间,正在房顶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霍北楼陡然间长啸一声,他手中乌光闪过,一抹枪影出现。
再然后,霍北楼的身躯动了,他手中枪影一展,直直的刺向那十七人。
嗡——
刹那间,虚空震动,万千天地元气汇聚,化作一道龙影,将那十七人笼罩。
“是我的枪道!”
正在院落中做杂物的张天泽猛的抬头,就见到那个一直在房顶看天的少年,竟然施展出来自己的枪道,忍不住有些错愕。
“是了,那一日我与江沉决战于高台的时候,他也一定看到了!”
其实并没有看到。
那个时候,霍北楼正在房顶上看天。
但是张天泽的枪道重霄,映入长空,恰好被看天的霍北楼捕捉到,于是,他的内心深处便反复琢磨这一枪道,今日终于大成。
“是张天泽学长的‘枪龙’!”
那十七个诸神大学的学生瞬间被吓到,他们以为是张天泽对他们出手了。
传说,张天泽也被江沉降服,成为了江沉的打手兼狗腿子。
但是出手之人,显然不是张天泽。
轰——
霍北楼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一枪击出,直接将为首的那个黑衣少年脚下的阵法击碎。
然后,霍北楼的身形飘然而去,重新落回到房顶上。
“不对,这一枪不是这样的……”
然后,霍北楼就又陷入沉寂,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再度神游去了。
剩下的十六人一脸懵逼,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该死,该死!”
“给我杀进去!”
阵法被击碎,落到地上的黑衣少年忍不住怒吼。
“是诸神大学‘阵道社团’的人。”
林悦苦笑一声。
“我的!霍北楼你不准抢!”
就在这个时候,滕梓楽才反应过来,她手里拿着毒罐,嘴里哇哇大叫的冲了出去。
瞬间,毒气弥漫,那十七个阵道社团的成员,还未等做出第二反应,便一个接着一个的摔在地上。
他们的身体僵硬,如同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疼吗?”
滕梓楽来到一人的面前,轻轻的捅了捅他那僵硬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拿出纸笔,记录着这些人中毒的症状。
“疼——”
那人惨兮兮的应道。
“咦?竟然还能说话?”
滕梓楽茫然的看着他,道:“中了石化毒,不是应该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不能闻,舌不能尝,皮无痛楚才对……看来我的石化毒还有问题。”
“是计量用错了,还是配方不对?”
滕梓楽挠了挠后脑。
那人快哭了,不是你问我疼不疼吗?我摔的好疼啊,腿都摔断了能不疼吗?
“狗腿子,过来把他们扛回去。”
滕梓楽转身朝着院子里喊了一声。
现在江沉的狗腿子就剩下张天泽一个人。隋景山他们都出去帮滕梓楽搜集毒药了。
张天泽苦着一张脸,在阵道社团成员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将他们绑到一起,然后一块扛了回去。
周围窥伺的人都噤若寒蝉。
江沉还没出手,阵道社团的人就倒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