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秉宇的唇瓣触碰到一抹柔软,那感觉轻柔得像蝴蝶翅膀的颤动,却又带着一丝温热的触感。
他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嗯,是——潘海利根经典款伊丽莎白玫瑰。
本能地想要退开,却又鬼使神差地停留在原地,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楚红玉。
而楚红玉,则像被火烫到一般,脸颊瞬间爆红,整个人僵硬得像尊雕塑。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寂静得让人窒息,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几秒钟的静默,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僵持了片刻,楚红玉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推开宁秉宇,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她慌乱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假装若无其事地开口:“大少,别开玩笑了,我天天开会都开得头大了,哪还有心思开玩笑。”
宁秉宇看着她通红的耳根和闪躲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什么也没说,眼眸中的温度骤然冷却,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下车。”
楚红玉如蒙大赦,逃也似的下了车,一路小跑进了别墅,背影慌乱得像身后有恶鬼追赶。
宁秉宇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嗤笑一声,点燃了一根雪茄。
这辈子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这么嫌弃他,跟见鬼似的。
问他喜欢楚红玉吗?美貌嘛,无人不喜。
但要说动心,他还真没想过动身边的人。
他这辈子什么女人没见过?
在他看来,有教养的成熟男女之间,于情感和欲望之间,都该有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可是被人嫌弃成这样,还真是......不爽。
宁秉宇吐出一口烟雾,眸色晦暗不明。
她是有多讨厌他?嗯?
另外一边,楚红玉回到房间,心跳依旧没有平复下来。她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楚红玉回到房间,心跳依旧没有平复下来。她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切都是意外,她一点也不希望和自己上司发生什么。
宁秉宇也是成年人了,他那样的花丛老手,总该明白自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意味着什么才对。
他不缺女人,自己也没兴趣玩港府这种男欢女爱的游戏。
好不容易才从一段噩梦一般的情感里挣扎出来,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楚红玉看着窗外的冷月,心情复杂。
又梦见宁秉宇喝多了,眼神迷离,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把自己压在身下的样子......
她猛地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该死,怎么又梦到他了!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干脆起床去洗了热水澡。
这天,楚红玉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公司。
从公司电梯里出来,看着宁秉宇办公室大门,她犹豫了半天,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落荒而逃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