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假期福利了?
真想撕了他那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脸!
她深吸一口气,冷着脸一字一句地说——
“大少,我是来学习工作的,不是来当牛马的。如果要我当牛马,应该加工资吧?毕竟,牛马也得吃草!”
宁秉宇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比喻很感兴趣:“楚助理,你的比喻很有意思。不过,我付给你的薪水,足够你吃上等的进口草料了,不是吗?”
“就算我要当牛马,现在要耕的地,拉的货,比之前多了好几倍!何况我是人,不是牛马,我有努力工作为宁氏创造利润!”楚红玉笑得阴森。
册那!她快压抑不住自己要去搞个锄头镰刀镇压他这个阶级敌人的冲动了!
宁秉宇不紧不慢地问:“楚助理,首先你是在港府打黑工,其次,港大的学费,你付了吗?”
他淡淡滴说:“是我宁氏付的,那些学费、赞助费,已经远远超过你港口项目的提成,是你自己答应的工作偿还!”
楚红玉盯着宁秉宇,怒火在胸腔里翻腾,但她还是忍住了:“我当然记得,但是我想给大少说个故事。”
宁秉宇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
楚红玉幽幽地说:“解放前,内地有个有钱的地主叫周扒皮......他经常半夜学鸡叫,把长工们都骗起来干活。”
“然后呢?”宁秉宇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但还是颇有兴致地问。
“然后......”楚红玉笑容加深,语气却骤然变冷:“他被长工们当鸡一样,砍死了。”
她笑吟吟地看着宁秉宇,一字一顿地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畜生容易被砍死!”
“所以呢?楚助理是想告诉我,我是畜生?”宁秉宇终于放下了报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楚红玉立刻收敛了笑容,声音也骤然娇软:“当然不是,大少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她顿了顿微笑:“像周扒皮一样喜欢当‘鸡’不当人的家伙,容易被砍死,长工要是过劳了,脑子不好使,除了容易把地主砍死,还容易把地主家的项目搞黄!”
宁秉宇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最终,他叠好报纸,语气波澜不惊:“成交,你可以做六休一。”
楚红玉瞬间高兴了一下,但是......
她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不对。
做六休一本来就是港府正常的工作制啊!册那!这个戆卵!!他没提加工资!
“等一下,大少......”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车子已经到达目的地,停在一处酒店门口。
东尼下车,打开车门:“大少,到了!”
楚红玉只得在一边心里已经把宁秉宇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一边下车。
她习惯性地站到一边,等她该死的老板也下车。
但宁大少下车后,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往前走,而是忽然抬手搂住了楚红玉的腰。
楚红玉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宁秉宇在她耳边低语,淡淡地说:“作为我的女伴,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