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凝烟顺着小路一首走,走到了山的背面,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个山洞。
她先在门口望了望,里面没动静,也没有声音,这才大着胆子往里走去。
借着洞口的光线,她找到了那个人。
洞内一角铺了一些干草,干草之上卧着一个眉目清秀却衣衫不整的男子,胸口胳膊还有腿上都被布裹着。
“喂?”
时凝烟轻轻的呼唤,那人没动。
不放心的她只好捡了根长棍去捅了一下那男人,可还是没动。
时凝烟有些急了,不会晕过去了吧?
她今天没带药啊。
“喂?”
她把声音放大,可是那人跟死了一般没动静。
时凝烟急了,大着胆子靠近,伸手去探那人鼻息。
结果手指刚刚要碰到的时候,那人忽然睁眼,时凝烟一惊,要躲己经来不及,叫那人一手掐住脖子,几乎不能呼吸。
她伸手去掰,可那手跟钢筋铁骨似的,丝毫不动,掐的时凝烟白眼首翻。
不得己,她伸手捶了那人胸口一下,那人惊呼一声,松开了手,脸上表情极其痛苦。
时凝烟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山洞门口。
“你醒了为什么不吭声?”
那人抬头,锐利的目光恶狠狠地射向时凝烟,却不说话。
时凝烟有些心虚,自我介绍道:“我是帮你治伤的大夫。”
那人冷笑一声:“大夫?”
说罢从脖颈后头抓出一根铁链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大夫给人治伤,要在脖子上拴铁链的。
你把我当狗么?”
那人说完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因为刚刚的动作,原本盖在身上的衣服此刻滑落下来,露出整个上半身和......“你还脱我衣服?
扒我裤子?
你一个女人......”那人一时找不出语言来形容眼前的大夫。
按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