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元涛气得猛咳,“你,你......你强词夺理!”
周棉生怕他气出好歹,赶紧给他喂了口灵泉水,顺便顺顺气。
“您别急呀!看我脑筋转得那么快,就知道我肯定不是个蠢的。我这么说,不就是怕您中途撂挑子不干了吗?那时候债务已消,我找谁说理去!”
葛元涛怒气冲冲看着她,“我葛元涛不是不守承诺的小人!”
“那谁知道!”周棉笑笑,“我这不是想多一点保证吗?”
葛元涛怒极反笑,“不相信我就给我滚!”
周棉也不生气,“那成,我们也不留在这里碍您的眼,您就先考虑几天。”
说着她拉住顾城南的手,向门外走去。
路上,顾城南疑惑,“为什么要故意气那位老人家?”
周棉摇头,“我倒没想故意气他,是他自己气性太大。我听张铁山说过,他这位师父似乎求生欲不强。不拖累张铁山,把债还完大概是他唯一念想了。”
“所以,你不想他那么早还完债。才故意为难他?”
周棉伸了个大拇指,“知我者城南也~”
顾城南趁着没人,轻啄她俏皮的唇。
周棉推他胸口,轻声喝止,“干什么呢!大路上的,被人家看到我们在村里还能待得下去?”
顾城南一把将人抱起,轻放到一棵大树下,“这下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说完,他将人紧紧禁锢在树干上,重重吻了下去。
周棉抱住他脖颈,心头却是想着,要不然,偷偷跟老头买一副下火药方?
等二人吻的尽兴,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整理好后,他们正要离开,却听到有脚步声靠近。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藏了起来。
“周桐,不是说好给我五百块钱吗?都这么久了,钱呢?”
是余露故意压低的声音。
“余露,这是五百块钱,不是五十,你总得给我时间筹吧?”
余露冷笑,“你妈当时给你的钱和彩礼钱早超过一千了!你现在哭穷,没用!”
周桐却并不慌张,“这么一大笔钱,我也得想好说辞跟长风解释吧!”
“你是不是,不想出这钱?”余露声音里是满满的威胁,“你怕不是忘了,那天发生了什么!”
周桐冷笑一声,“余露,你以为我真能任你拿捏?是,我哥掉进河里我不敢救他,直接跑开,可在一旁旁观的你不也没声张,还敢来勒索我吗?”
周棉和顾城南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瞳孔中看到了震惊。
怪不得周康安失踪了这么久没找到,原来竟然掉进河里了吗?
“周桐,你少混淆事实,明明是你推的周康安!”余露声音拔高了些。
周桐冷笑,“我这小身板能推倒一个一米八大壮汉,说出来谁信!倒是你,余露,你想要勾引我丈夫,我要是说出来你怕是要被村里人骂死吧?”
“你,你少胡说!”余露声音有些不平。
周桐的声音越发狠毒,“余露,那天的事只要你烂到肚子里,我会给你钱,也不会计较你那些歪心思,但若你还想拿捏我......”
余露声音竟有些颤抖。
她们又说了几分钟的话,才相继离开。
两人这才从大树另一边撤出。
这瓜太大,两人都没反应过来,等回到家里,周棉才问,“城南,周康安真被周桐害死了?”
顾城南点头,“听她们的意思,八九不离十。我们明天去报案?”
周棉摇头,“没有证据,仅凭我们的只言片语,定不了周桐的罪。”
“我们什么都不做吗?”
周棉思考了几秒,想出一个主意。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孟向野突然跑进来,“妈妈,招财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