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设匆匆出去外面接电话，等他接完电话回来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了。
“是台长和烟霞娱乐那边的电话，杨茜榆是一定要C位出道的。”林建设疲惫地揉着额角，“但现在网络上奈尔的呼声太高了，说说吧，你们有什么想法？”
“真不行就直接做票吧，反正其他选秀节目也都是这么做的。”副导演小声嘀咕，“我们也想让她C位出道，可是她自己不争气能怎么办？”
“不行！奈尔的票数现在明显高出杨茜榆太多，我们要是做得太明显，烟霞娱乐那边肯定会有意见。要是她自己争气，那也轮不到咱们头上。”林建设白了他一眼，“他们要的是让杨茜榆吃下这波流量，而不是硬推她上C位，没有流量的话出道了也没意义。”
“我倒是有一个提议。”
见两人的目光都看过来，策划也没没卖关子，直接说道：“杨茜榆已经没有上升空间了，想让她吃下这波流量，那就从奈尔的舞台下手不就好了。”
“今天本来就是想从她们的服装下手，那不是没成功吗？”林建设想起来就窝火。
“林导，那我们可以从别的方面下手啊，”策划神神秘秘地说道，“奈尔实力是强，但我们选的是女团，讲究团体合作，奈尔个人舞台无可挑剔，那就给她找些没能力的队友拉胯她的舞台效果不就好了？”
“可是奈尔的那四个队员综合能力也都还行啊？达不到我们想要的拉胯效果吧？”副导演蹙眉，“说来也怪，那几个学员初舞台的时候挺平平无奇的，没想到竟然都进入了十五强，估计是沾了奈尔的光。”
倒是林建设很快反应过来：“你的人选，莫非是...苏月蔹？”
“果然不愧是林导，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策划一拍手掌笑道，“导师合作舞台，和平洲的选秀节目就有过先例，我们这还是向国际看齐呢，谁能说咱们徇私？”
副导演一听，激动地站了起来：“到时候就算奈尔唱跳再强，但是多了苏月蔹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导师，舞台效果肯定很差！我怎么没想到呢，老余，还是你的脑子转得快啊！”
林建设有些犹豫：“你确定苏月蔹不会唱跳？初舞台的时候我看她点评得头头是道。”
“林导，你可别忘了苏月蔹在三四个月前还是个心智不全的傻子呢。”副导演笑了一下，“而且她从小生活在乡下，连小学都没读过，还是个九漏鱼。初舞台点评，说白了有耳朵和眼睛的人就能说上两句，她要是真的会唱跳，怎么会任由网友黑她？”
林建设一想也是，哪个明星被冤枉了不是赶紧出面解释的？如果一声不吭，那就说明黑粉说的就是真的，所以不敢反驳。
这么一想他直接拍板：“行，那就在成团夜加一个队长导师合作舞台。”
等到策划和副导演离开后，林建设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她们的照片我一会儿发给你...重点是其中一个，但如果能让两个人都受伤最好不过了...事成之后立马结算，这个不用担心...”
挂上电话，林建设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是他觉得苏月蔹会唱跳，而是他不允许任何人阻碍自己成为榴莲台的副台长。
“苏月蔹，奈尔，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太不识趣。”林建设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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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录制，主持人直接公布了成团夜规则：“成团夜将在一周后进行，依旧是直播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