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黎敏被今天发生的事给气疯了,才会这样口不择言。
就连旁边有些吊儿郎当的黎汀,也都不赞同地看了黎敏一眼。
黎汀只说:“敏儿,今天在场那么多人,又是顾氏集团的场子。主持人又当众说了酒酒要竞舞的事,假如她拒绝和那个神秘男人跳舞,接下来又该怎么收场?你知道接下来会闹出什么笑柄吗?”
“更何况,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男人看着非富即贵,没人能得罪得起。说不定,他也是京圈的。人家花了五千万拍卖酒酒的一支舞,最后舞没有跳,五千万就这么打了水漂,传出去丢的也是我们黎家的脸。”
而且敏儿刚才那话,确实有点太酸了。
他虽然也很不喜欢黎酒酒,但觉得这件事黎酒酒没什么错。
而且,黎酒酒自己上报竞拍一舞的事,他也觉得古怪,不像是黎酒酒自己报的。
但他不像黎淮那样,往黎敏那块深想。
黎敏没想到,连脾气暴躁的黎汀,都开始为黎酒酒说话。
她不明白,上次二哥去找黎酒酒,结果被黎酒酒连累进了局子,好久才回家。
可他现在,居然还替黎酒酒说话,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以她对黎汀性格上的了解,黎汀应该会更加痛恨黎酒酒才对。
怎么会......
“二哥......”
黎敏心里无比痛恨,但面上却不显,咬着唇委屈道:“二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今天我们去顾氏集团酒会,本来就是为了见见那位顾氏的天之骄子。姐姐在这个时候出风头,难免会让我担心被压制住,太子爷就看不到我了。虽然今天顾总没有出现,可这酒会里都是他的眼睛,他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以,我刚才说话可能一时情绪失控了点,对不起。”
黎汀见黎敏这样,瞬间心软了。
“好了,我知道你心思不坏。二哥刚才的话,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黎高轩听到黎敏的解释,神色也稍稍缓和了一点。
敏儿怕顾氏那位太子爷注意不到她,也算是情有可原。
而且,不管黎淮再怎么猜测,今天祸害黎酒酒的人,都是张秀文。
可黎淮却一下子抓住了黎敏的把柄,冷笑道:“怎么,听你刚才那话的意思,难道酒酒就得为你抬轿子,做衬托你的绿叶不成?她凭什么不能出风头?”
“你以为你是谁?你还以为现在是酒酒离家出走前的那个时候吗,只要妈妈替你出头压制酒酒,你就能心安理得地将酒酒踩在脚底下?呵呵,你做梦去吧。”
“我告诉你,现在一切都已经变了,我这个做大哥的,也不会再受你蒙蔽。”
“今天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分明是你自己没什么证本事,但野心又那么大,一们心思想要吊那顾氏太子爷,攀那个高枝儿,结果人家的面都没见到。明明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取其辱,还好意思酸酒酒?没听见那群记者说吗,他们说你跳得舞,其实根本比不上酒酒。”
“其实我一早就看出来,像慈善会竞拍一舞的事,肯定和你这个心机恶毒女人脱不了干系。别以为你现在表现得很无辜,手上看起来很干净,就能在我面前蒙混过关。”
“黎敏,你要真有本事,最好一辈子也别在其他人面前露出马脚,能蒙蔽其他人一辈子,我就算佩服你!”
“揪着,你还好意思提江衍云?难道不是你拉着你姐姐以前的男朋友,叫他竞拍你的舞,还和他做出那么多亲密的舞蹈动作,如果真的要说伤风败俗,酒酒那点算什么?有哪个好姑娘会整天缠着自己的姐夫,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黎敏听到这话,无辜的双眼含泪,纤瘦的身体摇摇欲坠,看着娇弱到了极致。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话?难道在你心里,我这个妹妹就有这么不堪和面目丑陋吗?你怎么和姐姐一样,这样误会我和衍云哥哥的关系。我都已经解释过无数次了,我和衍云哥哥只是兄妹之情,你们怎么都不信呢?”
每一次,黎敏都拿兄妹之情做借口,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