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内战,城内哪来的南疆人锦公主紧接着问道,分别南疆人和大夏人,首先是服饰,从穿着上很容易区分,其次就是口音略有不同。
    很多小寨子被摧毁。陈将军叹气的说道:都是躲避战乱的,战争给百姓的伤害才是最大的。又正着脸,臣也觉得这是收服南疆的机会,所以没阻拦这些人进城,以此多了解一些南疆的情况。
    现在南疆最强的寨子,就是孟家寨,势力几乎统治大半个南疆,听说圣女就在他手里,被推举为南疆王。只是有其他的寨子反对,分别是南疆五蛊的任、谭、夏、陆、陈。
    五蛊不足以各自称王,但谁惹急他们,都会被咬下一块肉,就算孟家寨子扫荡许多小寨,整体的势力甩开五蛊的任何一家,却依旧拿他们没有办法。
    如同,大夏派重兵把手南无城,多年没拿下南疆一样。
    孟家寨寨主的人品怎样锦公主说道,能否招揽
    她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陈将军就打断,说道:公主不用考虑,孟显成这人阴险狡诈,不是好人选。臣以为,五蛊之一的任、陈两家能考虑。
    他们商议如何拿下南疆,我心情有些不大好,坐在那里走神,想着该怎么找到陈墨,离开深渊。
    直到商议出对策,我才缓过神来,而我们也住进军营。
    军营就是二狗的地盘,小兵将领几乎跟他都熟。我们前脚还没踏进去,站在营地外面,那值岗的守卫就调侃一番,说他回来后,军营的老兄弟都要看紧自家女儿喽。
    老李家的女儿长了吧。二狗来劲的说道,被陈将军呵斥住,才进军营,去了营帐。
    托锦公主的福,我们住的帐篷,紧挨着中军主将的帐篷。安顿好我们,二狗就被他爹提溜回家,往后几天没见着人,但走出营帐就容易听到他的传闻,多是他拜访哪位将领,人家藏女儿的事。
    唐子涵住不惯军营,次日就回城里,住在唐家产业的客栈,说南无城是个发财的好地方,得好好鼓捣一下产业。
    小雪整日陪着锦公主,都快成了她的贴身侍卫。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锦公主没有配侍卫,她们都女扮男装进的军营,说是京里来的,特地考察南无城的情况。
    我一下子成了孤家寡人,每日都待在营帐修行呼吸法,体悟陈赖两家的传承,进步倒是快了很快,实力恢复了七八层。其他时间,也会考虑锦公主给我说的话。
    她说陈墨若在孟显成手里,单靠我们救不出人,必须依靠南无城的军队力量。明面上大夏收服南疆,我们趁机藏在暗处动手。
    我也有私心。锦公主非常直白的说道,找到陈墨我就要离开大夏,不放心一些人。若是陈将军能封南疆,成为外姓王,倒是可以震慑住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庇护追随我的官员,免得落个破人亡的下场。这就是皇朝政权的更替,必然死伤无数。
    先前是我急了。我说道,想到荣老爷以及二狗在这里的家人,还有唐子涵那边,不过,你的布局要快。这方面的我不懂,帮

不上什么忙。
    锦公主展颜一笑,说道:有件事你肯定可以帮我,陪我出去走会
    走吧。我起身说道,这件事还是可以做到的。不想,被她和小雪一同套路,拿我当盾又当矛,狠狠的使了回。
    明天怎么样锦公主有些疲倦的说道,今天忙了许多事,有点困乏。
    你什么时候想出去走,都可以来找我。我说道,一般都在营帐。
    次日中午,我们就在军营四周逛了会,锦公主说军营演武场看看,小雪最近跟不少战场老将比武,进步颇大。
    这件事我也听兵将们议论过,说京城来的那位容公子武功很厉害,好几位将领都败在他手上!
    去试试。我的手也有些痒,最近对行云刀法的修行也有些进步,虽然没达到一息两刀,一刀半还是没问题的。
    走近便听到演武场的士兵在呐喊助威,我整个人都沸腾起来,热血冲头顶,不自觉的加快步子。
    演武场上,小雪正与一位手拿长柄刀的虬须老将对战。她的剑法灵动,寸步之间来回腾挪,躲避大开大合的长柄刀,甚至占据一丝上风。
    怎么样锦公主问我,感叹道,小雪的剑法本就我这个师姐强,现在更进一步。
    灵动有余,不够凌厉。我中肯的评价道,单独搏杀很厉害,到战场上就未必。这位老将的兵器和刀法都是战场里的马上功夫,与坐骑配合,小雪不敢硬接一招!
    你当过兵,上过战场锦公主略带惊讶的说道,只有真正见过战场的人,才看的出来。我八岁那年有幸见过一回。最后一句话听不出是什么情绪,有震撼,有感叹,也有悲伤和惊恐。
    我当然没上过战场,都是电视机和小说里看到的,在结合自己对武学的了解,才有此判断的。
    我的世界打仗都不用刀剑这类兵器。我说道,用的都是火药,有些特别的武器不能使用,一击下去足以毁灭一个州府。
    锦公主失态,瞪大眼睛说道:这是夸大其词!
    我笑笑不说话,见小雪与虬须老将已经停手。虽说场上未分出胜负,但是小雪累的够呛,虬须老将脸不红气不喘的。
    小雪收起宝剑,走过来说道:陈探,等我歇口气,下场比一场
    许用术法我就跟你打。我说道,才不会上当,论武学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也行啊。小雪说道,你先下去比一场,这样才公平!
    我点点头,走上演武台说道:陈探,哪位能赐教一下!
    我来!
    兵将里走出一人,阴冷着脸上台,正事那日在客栈的费无极。自从到了军营,我还没见过他。
    她说若赢了今日的比赛,我可向圣上请旨赐婚!费无极走上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