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岁宁眼疾手快的上去抓住了他的手,他似乎又想甩开她,但这回控制了力道,没甩成功。
她眼一闭,心一横,整个人反而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你又犯病了是不是你上次故意追尾,我不能让你走。"
"松开。"他有些不耐烦,声音也冷了几个度。
徐岁宁不,"有什么事,你跟我说说不好吗拒绝交流怎么行你要么带我一起走,要么就留在这里。"
"我回去吃药。"
徐岁宁连忙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她放开他,又很快用手勾住他的手,也来不及换衣服,就带着他往外走。
电梯里他们遇到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客人,他对着陈律几番挑衅,徐岁宁紧张的紧紧拉住陈律的手,她太了解他这会儿有多激不得了。
陈律几番抬手的动作,都被徐岁宁使出吃奶的劲给压了下来。
他阴鸷的看着她想让她滚蛋,但看见徐岁宁眼睛都湿润了,抿了抿唇,没了动作。
徐岁宁可不是哭了,只是单纯怕自己遭受牵连,紧张的出了汗。
大概她长得太好欺负了,陈律才会觉得她爱哭。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徐岁宁又赶忙抢先上了驾驶座,让陈律开车,今天可能小命不保,她能让陈律自己来看么
当然徐岁宁也不忘放糖衣炮弹:"你开车,要出事了怎么办让我开好不好"
他上了副驾驶,也不跟她交流,徐岁宁对陈律那栋别墅熟门熟路,带着他下车了以后,便连忙去给他找药了。
但找遍了别墅,也没有看见药的影子。
陈律只没什么情绪的坐着一动不动。
很快徐岁宁便来问他药放在哪里。
他扯了一个说不上来阴冷还是邪门的笑,还挺寡淡:"没了。"
徐岁宁的脸色僵了僵,说:"你喊那个医生过来行不行"
陈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有点色.情,说:"跟你上床也是一样的。上次跟你做,我就什么刺激的事情也不想做了。"
"但是最终还是得吃药的。"
陈律的手往下滑进领口:"他不在。"
徐岁宁的脸色更加僵硬了。
"不过,我有他家里钥匙,他家里有备用药。"他凑到她耳边心不在焉说,"你愿意去给我拿"
"我去。"徐岁宁说,"但是陈律,你不要乱跑,你最好跟我一起。"
陈律却松开了她,径自往楼上走去。
徐岁宁盯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桌面上那一串钥匙,她好歹也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对这里太熟悉了,清晰得记得他住的卧室有防盗窗,跟着他一起上了楼,趁他没注意,拿钥匙把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陈律淡淡的回头瞥了门的方向一眼,表情没有半点波动。
徐岁宁到了外面,才发现原来雨已经很大了。
她不知道陈律这病跟下雨有没有关系,上次他犯病也是瓢泼大雨。
但她觉得大概跟今天的病患有关系,事情应该远不止他说的那么容易。
那个医生住的很远,拿一趟药,来回将近四个小时。
徐岁宁赶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湿漉漉的,但她也来不及顾什么,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给陈律开门。
她怎么着也不会想到,陈律已经不在卧室里了,甚至别墅里,都是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