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想了一会,归在有钱人家的孩子提前接受教育上。
在金融这行上,大概没有比盛庭枭更厉害的老师吧
她打消了疑惑,亲自给小铃铛检查了一下功课,又陪着追追玩了一会,才让他们赶紧洗澡睡觉了。
"小朋友是不可以熬夜的,早点休息,明天就可以精神充沛的去玩啦!"
追追很受用,亲了亲妈咪,就让保姆带着去睡觉了。
小铃铛在回房之前,犹豫着和妈咪说道:"妈咪,你去看看哥哥吧。"
"怎么了"
小铃铛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只是重复着:"妈咪,你去看一下哥哥吧。"
"好,我现在去书房,你快去休息吧。"
"嗯嗯!妈咪晚安!"
江晚也亲吻了一下小铃铛的额头,看着她回房间,才转身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没关上,留有一丝缝隙,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么简单的东西还没搞懂吗又出错了!如果决策人是你,那么刚刚那一步会直接让公司市值蒸发上百亿。"
盛庭枭的声音冷酷无情,不像是父亲,更像是真正的严师。
江晚停下了脚步,皱了皱眉。
但她没进去打扰。
"对不起,爹地。"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公司,还有依靠着你生存的员工。"
"对不起。"
"下去,把今晚的预设全部复盘一遍,重新写一份企划书,还有检讨书,明天给我。"
"是,爹地。"
江晚终于推门而入。
她一眼看见了年年泛红的眼角,还有脸上燃起的挫败感。
她极少看见大儿子露出这样的神情。
毕竟,年年一向聪明懂事,是个无所不能的哥哥,还是外人眼里‘烧了高香求来的儿子’,小小年纪评价极高的继承人。
却在此刻像是可怜兮兮的小狗,饱经风霜。
可见在她来之前,年年被骂的有多惨。
江晚忍了忍,才道:"很晚了,年年,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才说。"
年年立刻擦了擦眼睛,道:"我没事的妈咪,我不累。"
盛庭枭开口:"回去吧,记得交给我。"
"庭枭!"
"妈咪,我可以完成的。爹地,我明天就给你。"
说罢,年年一改刚刚的挫败感,眼里燃起了不服输的火焰,转身回去了。
等门关上后,江晚忍不住说道:"你做什么对他这么凶。"
"他没有达成要求,需要反省。"
"你好好说,年年不会不懂,你给他点时间,他才七岁!"
"不小了。"
"盛庭枭!"
"小晚,他会继承盛家的产业,照顾妹妹和弟弟,他必须提前学会承担。"
"我知道,但是你可以不用揠苗助长,这不利于他的发展,他还这么小,连充足的睡眠都无法保证,太狠了!"
"他可以受得住。"
"盛庭枭!他才七岁!不是十七岁!我不是不让你教他,但是你得劳逸结合,不能强行逼迫他承受!"
然而,不论江晚怎么说,盛庭枭的态度没有动摇。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江晚有些生气盛庭枭的狠心和果决,明明是两人的孩子,却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