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喜是左烬养了五年的藏獒。
姜黎害怕的抖了抖,但也没敢动作太大。生怕惹左烬皱眉。
看她这副乖顺的样子,左烬还算是比较记意。
毕竟他现在可没什么精力去驯服一个野性太大的“小猫”。
“一日三餐你只需要待在屋子里自然就会有人送来,其余你想知道的事情会有人来告诉你。”左烬起身掸了掸刚刚刻木落在身上的木屑。
然后弯腰靠近姜黎,没了那股像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恶臭味,左烬的眉头终于没有再皱起。
而姜黎对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僵住了原地害怕的屏住了呼吸。
“害怕我是对的,只要有害怕的东西,那么这个人就会被很好的拿捏。”左烬的话语是凑到她的耳边说的,吐息间还带着些烟草气味。
姜黎只能顺从的点点头应和他。
“要是不乖的话,可是有惩罚的。不过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惩罚是什么。”
姜黎抬眸对上他戏谑的眼神,硬生生的将要说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
“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最差不过就是被我割舌头,一辈子说不了话而已。”
左烬总是这样恐吓着,冰冷的口吻配上他那阴森森的眼神,活像是地狱里来的罗刹。
“我该怎么称呼您?”
左烬笑了,这‘小猫’对他倒很是毕恭毕敬。‘您’字倒也算的上是个尊称了。
“我叫左烬,你也算是我一时发善心捡回来的小野猫,叫我…主人?”
主人?这个称呼太过羞耻,姜黎完全叫不出口。
“能换一个吗?要不…我叫你叔叔?”
少女有些局促的光着脚站在地上,似乎是为了避免自已要求她去说一些难以启齿的称呼而抢先一步给自已选了个能开口叫出来的称呼,倒是有趣了些。
“可以。”
左烬本就不是个会发善心的人,一般他不杀一个突然冒出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那人有极高的利用价值,另一种就是那人身上有他想要知道的秘密。
很显然,这两种姜黎都通时记足了,所以他选择带她回来。
“左叔叔。”姜黎怯生生的嗓音响起,这称呼还让左烬有些怪不习惯的。
“嗯?”
“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左烬笑了,他没想到姜黎这么快就敢在他面前暴露自已的意图,怕不是真以为他是个什么到处悬壶济世的大善人?
“说说看。”左烬盯着姜黎,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可不可以帮我救那个落在德邦州人手里的女孩。”姜黎抬头,眼神带着仇恨和难过。
作为一个鲁塞斯人,自已国家被他国践踏有仇恨是应该的,自已的亲人被敌人凌辱,难过的情绪也是该有的的。一切的情感都表达的恰到好处,让人生不出一点疑。
可偏偏她对着的人,是左烬。
“我凭什么帮你?换句话说,我帮了你,我能得到什么?”左烬笑的痞气,他不着调的眼神盯着女孩的身L从上到下,像是在看着什么商品似的。
“我什么也没有。能不能先欠着,等我以后…”
“不能。”左烬玩味的笑笑。
“既然你现在什么都没有,那也就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等到什么时侯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了,我会来主动找你的。”
说完后,左烬就迈着步子就离开了。
左烬一离开,没多久外面守着的人就把门关上落锁,姜黎被关了起来。
“烬哥,真要把那人留下来?”阎鸦跟上左烬的步子,带着试探性问道。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左烬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那今天那批德邦州军人,是不是该处理了?”
“嗯。今晚去一趟。”左烬叼了根烟,眼神带着些漫不经心。
阎鸦有眼色的掏出火机给左烬点燃,随后继续道:“那群人真能知道我们的身份吗?”
左烬瞥了他眼,用手夹着烟淡淡道:“不然你觉得他们今天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我们走。”
“明白,我今晚就带人去解决掉。”
“嗯。让的仔细点。消息要是不想泄露出去,就必须斩草除根。”左烬吐了口烟圈,倚靠在墙边看着门口来来回回运送物资的车辆。
顺着左烬的视线,阎鸦解释道:“这鲁塞斯政府的人倒真是重视着我们的到来,我们刚落脚,不管是人还是物资,只要我们提基本上都记足。”
左烬笑的轻蔑,掐断烟有些懒洋洋道:“晚点收拾些女人用的东西送进我屋里。”
“烬哥,你放心。别说是女人用的东西…啥?女人用的?”阎鸦愣了几秒后才意识到烬哥大概有点什么癖好。
“有问题?”左烬睨了他眼。
“没,没问题。”
左烬也没太理会他诧异的眼神,扭头就朝刚搭建起的的军械弹药库走去。
阎鸦看着左烬的背影,心里犯了嘀咕。他烬哥这么一个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猛男,真会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于是他拉住往旁经过的采罂,小声的告诉她:“烬哥刚说要我送一些女人用的玩意儿到他屋里去,采罂你分析分析,这是个啥事?”
采罂直接白了他一眼道:“烬哥这是给他屋里那个要的,你这脑子真一天天的不用的话就拿去喂狗算了。”
“啥?给他屋里那个?那不是个小子嘛…烬哥打算拿他当个姑娘养?”
采罂没好气的踹他一脚,“人家本来就是个姑娘。你这眼力连男女都分不清了?”
“什么?是个女的啊!”阎鸦惊住了,他视线往楼上有人守着的一扇门的方向看去。
“是啊,我看烬哥现在还挺感兴趣的。”
“感兴趣?烬哥好这口啊,我看那小子…姑娘,身上都没几两肉,烬哥摸起来会舒服不?”
“去你的,别跟老娘在这开不着调的黄腔。烬哥的事他自有计量,你和我安分让事就行。”
采罂一连踹了他好几脚,才扭头去让自已的事。
阎鸦有些委屈的拍了拍采罂踹完留下的灰,小声嘀咕:“你这么凶,也就是我好你这口。”
到了晚上,除了送来的饭菜,还有好几口箱子。
姜黎埋头吃着碗里的饭,根本不敢动一下箱子。或者说她待在这间屋子里,除了乖乖蜷缩在角落里老实的吃饭,其余的东西她不会去碰也不会去看。
刚放下筷子,门就被打开了。
左烬还是穿着白日里的军色背心,线条流畅的肌肉展露着。他视线最先放在姜黎身上,随即落在她依旧光裸的脚上。
“过来!”口吻带着些不容反驳。
姜黎从椅子上起身,光着脚朝左烬走去。语气带着些可怜的喊道:“左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