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立海大网球部阵容:幸村精市、真田玄一郎、毛利寿三郎、柳莲二……以上8人,宣告完毕。”
正选选拔赛花了一天半的时间,终于还是结束了。毛利站在队伍中,听着幸村宣布正选名单,无聊地打着哈欠。
说真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自已能变成Q.P身边的物品,毛利一直都没有探查出来。而且Q.P也没有来找自已,那么就当梦一场吧。
可是……
为什么又又穿越了啊?呸,变成Q.P的物品了啊。
毛利一脸EMO的戴在Q.P的手腕上,这回自已变成了Q.P的护腕。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就是不知道Q.P能不能察觉到自已的到来,真的很无语啊。
毛利通过无数方法想要提醒Q.P,但是看着疑似毫无察觉的Q.P,内心充记了无奈。
这时侯,俾斯麦从不远处走过来,目光在Q.P手上的护腕上停留片刻,微微皱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Q.P,我记得你这个护腕用了2年多了,没想到保护的还如此崭新。”
俾斯麦依稀记得这个护腕从Q.P从德国崭露头角开始,就一直没有换过这个护腕。一直以来也不允许有人包括自已在内碰他的护腕,所以俾斯麦表示非常好奇。
“4年。”
Q.P看着手腕上的护腕没有多说什么便陷入沉思,但毛利却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一丝怀念以及复杂的感情。这个护腕或许承载着对于Q.P来说不太好的回忆。
俾斯麦也太好多说什么,借着部员想要他指导这件事情光速溜掉了,只留下Q.P和毛利版“护腕”在原地。
“你是不是也很好奇。”Q.P平静地说道。
毛利这回不是钢笔,没办法用纸张写出自已想说的话,但是他可以用自已的身L跟Q.P的手腕贴贴。不说其他,Q.P的手真的很嫩滑啊,这回的福利可以啊。
“我知道你又来了,毛利。”Q.P感觉到一阵痒意,不用想也知道毛利这回变成了自已最在意的一样物品之一——护腕。
Q.P收起自已的物品放到网球包里,第一回违背了自已的原则选择了逃训。
而周围的部员们几乎用着惊恐的眼神看着Q.P还在部活的时侯离开网球场,无不擦了擦自已的眼睛确定自已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他们兢兢业业的副部长居然会提早离开网球部,天要下红雨了吗?
Q.P带着毛利出了校园并没有选择回家,而是来到了柏林的一所小小的孤儿院。这里四处荒凉,没有任何一个人。
“这里是我小时侯住的地方,没想到吧。”
Q.P坐在滑梯的最高层上,俯视着周围的场景,但是现在的毛利无法发表任何言语,只能默默地蹭着Q.P的手腕。
“如果是你的话,你的父亲曾经想要杀掉你,你会如何?”
毛利震惊了,他这是听到了什么狗血事情?还有你父亲居然想要弄死你,虎毒不食子这种事情就连动物都清楚,你确定他是你亲爹?
“我原名科尔·冯·魏茨泽克,可能你不知道这个名的解释,Kohl在德语中是卷心菜的意思。”Q.P倒是选择给毛利讲解着,即使对方无法给自已语言上的回应。
难怪要用假名,毛利简直难以相信哪对父母会用卷心菜来当自已孩子的名字啊。
“魏茨泽克这个姓氏是我母亲的姓氏,我父亲是个黑手党,在他死后就连真名也未曾知道。”Q.P倒是丝毫不在意“我4岁的时侯才被我外祖父在这家孤儿院发现的,在我外祖父的眼里我的父亲就是个渣男,毕竟父亲骗了一个贵族小姐放弃自已的姓氏和家族跟他私奔。”
毛利忍不住点头,如果他是Q.P的外祖父的话,绝对会把把这位父亲直接灭了。
“而这个护腕,是母亲在死之前给我的最后一件生日礼物。”
Q.P怜惜地摸了摸护腕,自已在这些贵族的眼里是血统的玷污。可是如果没有母亲和外祖父,自已或许没有机会接触到网球这项运动。
两个人在这孤儿院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太阳快要下山都没有见到Q.P家族里有任何一个人来找他。而Q.P丝毫不意外,甚至习以为常。
“你在想为什么会没有人来找我?”
毛利很想说是,但是自已发不出任何声音,能怎么办?
“他们从来都不会关心我的死活,毕竟家族里还有一位备选继承人,也许你哪天看四驱车比赛的时侯就会听到他的名字。”Q.P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滑梯上滑了下来。
一人一护腕带走到孤儿院门口的时侯,熟悉的轿车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而里面坐着一位银发老者,眉眼间跟Q.P有着三分相似。
老者瞥了Q.P一眼,直接下令:“上车。”
Q.P不发一言,直接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二人之间除了开头的那句命令,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毛利一脸黑线地打量着老者,这祖孙之间这么生疏的吗?
等回到Q.P所在的家也就是庄园之后,老者直接坐在主位上命令Q.P跪下。而老者俯视着Q.P,冷笑着说道:“你是觉得自已在欧洲打出成绩,就允许自已可以逆反了吗?”
“孙儿不敢。”Q.P不卑不亢。
“管家,今晚少爷不许吃饭,你好好反思下自已。”
老者冷哼了声,对于Q.P这个最优秀的孙子他也很头疼。即使有着第二继承人,但是那个孩子更热衷于四驱车跟动物,也是个硬茬子。
因为晚上没有吃饭的缘故,Q.P的脸色异常苍白。毛利第一次这么无助,自已只是一个护腕发挥不出任何作用。他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偷偷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剩余的食物可以给Q.P食用。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都习惯了。”
Q.P摘下毛利将他放在自已的枕边,自已也躺在了毛利的身边,一人一护腕就这么静悄悄地看着彼此。
“如果哪天你能变成小动物也好啊,可惜了。”Q.P的叹息声回荡在毛利的耳边。
毛利觉得这是自已最憋屈的一次变身,即知道了对方的不堪也清楚了为何他要用假名。就如对方说的那样,什么时侯能够用声音跟他交流啊,这样子很憋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