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却像迫不及待似的，缠着他的腰，终于感受到那处将被劈开似的。
她颤声道：“傅砚辞，别对我太温柔......”
傅砚辞在这一瞬间，突然停住。
垂眸，看进云栀泪汪汪的眸中。
“怎么了？”
“我没准备那个......”
“什么？”
云栀茫然的看着他。
傅砚辞的脸上痛苦和羞赧交织，云栀秒懂。
“你......故意的吧......”
两人对视几秒，箭在弦上，现在临阵脱逃，不如自杀算了。
傅砚辞看出了她的意思，伏在她颈间，闷声拒绝：“不行。”
云栀沉沉的叹了口气，没得到满足的心理十分烦躁。
傅砚辞讨好的吻她软嫩的肩。
本来是想哄她，可这吻愈发惹火，从脖颈一路向下。
直到云栀回过神，惊觉方才傅砚辞握着她的脚踝，吻了大腿，又向上。
“不行！”
云栀尖叫着，想要推开傅砚辞的头。
却在瞬间被送上云端。
陌生的感觉让她惊慌，可眼前的景象又刺激的她颤抖。
她紧紧攥着枕头两侧，弓着身子发出尖吟声，却像是鼓励了傅砚辞似的。
“傅......啊......”
云栀失控的颤抖着、尖叫着、如触电一般，眼前竟闪过白光，像是被人丢进云朵里。
飞上不去，坠不下来。
方才的烦躁被尽数释放，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全身脱力一般，瘫软在床上。
傅砚辞看着她这副虚弱却又满面红光的模样，轻笑：“满意吗？”
云栀哑声道：“你疯了......”
傅砚辞凑上来亲她：“嗯，疯了。”
云栀想躲，抗拒道：“你没漱口，你还亲我！”
傅砚辞啧啧嘴：“嫌弃自己？”
“我......”
云栀别开脸，没力气跟他争。
傅砚辞将她抱起来，进了浴室。
云栀背对着他冲水：“你出去。”
傅砚辞不逗她，走到外面去洗漱。
隔着浴室的门，云栀只能隐隐看到傅砚辞的虚影。
脑中压下去的疑惑又浮上来，她咳了一声，问：“你之前，真的没有过女人吗？”
“没有。”
云栀心想，这技巧的熟练程度，不像是......
“没这么服务过别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云栀：“......我也不是说这个......”
“想睡的女人，你也是第一个。”
云栀：“......”
傅砚辞继续道：“这种事，男人都可以无师自通。
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爱好，可以告诉我，我去学。”
云栀默默捂脸。
傅砚辞真的不要脸到了极点。
她刚才在书房究竟是为什么觉得这男人孤寂又凄凉呢？
傅砚辞看着她捂脸的虚影，敲了敲门，笑着道：“现学现卖也行，你喜欢在浴室里？”
云栀默默关了水，裹着浴袍走出来，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困了，回房间睡了。”
傅砚辞没拦着，看着她离开了房间，才走进浴室。
冷水一开，心里的火却更大。
他冲了半个小时，终于走了出来，拉开抽屉，看着里面躺着的那枚安全套，眼神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