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阿娟一起吃饭,蒋凡知道她在酒店经常被人欺负,也愿意帮她,但是不想成为义老板利用的棋子。
听到他隐晦的提示,蒋凡知道他心里没有憋什么好屁。
虽然没有去过几次酒店,但是在合家欢领了两个月的驻场薪水,对酒店的管理制度极为了解。
他知道,酒店最忌讳的就是发生各种纠纷,打搅到客人寻欢作乐的兴致,影响到酒店的声誉。
酒店消费的客人,在店内发生争执,都会被严厉制止,严重的还会残手瘸腿抬出酒店。
员工发生争执,作为酒店老板不去制止,却来告诉自己招呼不听,他一眼就看出义老板心里有鬼。
他冷笑道:“义老板,初次见面我本不想驳你面子,可是你这算盘打得太精,等于当我是傻瓜,你看我像弱智吗?
我也没有请你代劳让阿娟来陪酒,你却借道歉的名义暗示我,她和别的妈咪发生了摩擦。
不出意外,和她发生摩擦的妈咪,应该有强硬的关系,你不敢得罪,就想把我搅合进去,帮你处理麻烦,你就能置身事外。”
心怀鬼胎被看穿,义老板又装老好人道:“和她发生纠纷的妈咪,的确有江湖背景,我也拿她没有办法。
可是看到她一次次欺负阿娟,又有些替她鸣不平,所以想请你去帮她撑腰。”
在他简单的陈述下,蒋凡对于杨洋背后的阿权,有了初步了解。
阿权是厚街赤岭人,去年初刚转业回来,靠着混出名堂的舅舅大头炳,加上自身也有一些胆识,在厚街江湖崛起得很快。
他和蒋凡有一个共同点,都有一个带有“丧心病狂”含义的绰号。
对蒋凡不满的江湖人,背地里称呼他为疯子,但是身边的朋友或打工阶层,都喜欢称呼他为大爷。
江湖人给阿权取的绰号叫豺狼,与他结交的人背地里都叫他周扒皮。
因为崛起不到一年,只能算是江湖大哥,他却一心想做大头炳那样的人物,成为响当当的大佬。
可是除了有胆识,他又没有做大佬的潜质,爱进不爱出,什么钱都想捞,却舍不得花钱。
虽然已经有名气,但是没有实业,所有收入都靠捞偏门。
刚有一点名气,就把手伸向平时接触的那些老板身上,不但控制了那些老板的物质采购,赚取差价,还开设赌档,让这些老板捧场。
许多老板也爱赌,捧场倒是小事,但他名义上是替这些老板的安全考虑,让他们进赌档时,不用带银子。
只要是不缺银子的老板走进他的赌档,无论身上带没带银子,他都会让马仔先丢十万二十万到这些老板的面前,用不用这些银子都要收水钱,变相赚取高利贷。
辉哥的三公赌档,也放高利贷,但都是自愿,不会像他这样带有强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