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蒋凡不由自主滋生出一股醋意,感觉很不舒服。
身边已有汪文羽,郝梦只是朋友,不能替她做主任何事情,蒋凡隐藏着醋意,只是瘪嘴道:“那就看郝梦什么意思,如果郝梦不答应,他想做点什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看来这位詹老板应该是不差钱的主,先前我看他面前堆起几十万,刚出来一会,钱就没了,还要找你借贷。”
看到蒋凡轻视的表情,辉哥继续道:“他还有一个身份,你绝对想不到。”
辉哥故作神秘,蒋凡却没有耐心地问道:“什么身份?”
辉哥看到开水已经烧开,没有急于回答,而是从茶柜上拿出一罐顶级单从,慢悠悠地洗完茶,泡好以后帮蒋凡斟了一杯,才接茬道:“唐俊的舅舅,的确是不差钱的主,正准备在厚街三屯开一家上十万人的大厂,他也算是你的老板,达丰有他的股份。”
蒋凡装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回道:“他又不直接管我,管球他是不是老板。”
蒋凡听唐俊提到过,他老舅要在三屯开厂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名字。
看到辉哥把这些赌客的情况摸得这么详细,蒋凡心里除了佩服,还对自己的野心多了一份向往。
辉哥指着蒋凡,笑着道:“狡猾,你心里有那么多想法,为什么不能和我交流呢。”
“只是来这里涨点见识,我能有什么想法。”
看到蒋凡谦虚的态度中,隐藏有心事,辉哥直白问道:“你心里一定在疑惑,我为什么会带你到这里,为什么要告诉你,詹老板追求郝梦的事,但是你提都没提,是不信任我吗?”
看到辉哥不确定眼神,蒋凡继续充愣,玩笑道:“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什么想法。”
“先前你从人群里出来,神情就不对,绝对有心事。”
辉哥一句有点想法,让蒋凡警惕起来。
他警惕不是担心辉哥会对他做什么,而是感觉辉哥的眼神太贼,洞察力太强,而自己的社会经验又过于肤浅,有点什么事情,很容易被人看穿。
既然辉哥问了,又不得不回答,蒋凡思考了一会,模棱两可地回道:“郝梦的事情,只要不违背她的意愿,我都无权过问,至于你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现在我还没有考虑过这事,等我想想再告诉你。”
虽然看出蒋凡不愿意交心,但已大致了解到,他心里对善恶定位的分界线,也是一份收获。
辉哥佯装无奈地笑了一下道:“看来你还是没有把我当兄弟,要不要去玩几把。”
这一次来到这里,与上次去樟木头赌档,完全是两个概念,蒋凡心里的确产生不少想法,也希望与辉哥建立起不错的私交,但是许多事情,他还没有考虑清楚,所以也不愿贸然过于亲近。
不愿意交心,但也不想太生疏,得知詹昊成想追求郝梦,他就想近距离再去打量一下这个人。
蒋凡俏皮地回道:“你知道我是耙耳朵,赌了婆娘要斩手,但是去学习一下,还是可以。”
辉哥看到蒋凡又近乎起来,也摸不透他若即若离的态度,到底是不信任,还是有其它想。
他一直观察着他的神情,接茬大方道:“既然想观摩,我就带你去玩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