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看到蒋凡难得这么谦虚,瘪嘴道:“假装斯文。”
义老板从辉哥的神情和这一句调侃的话里,确定蒋凡不是辉哥的马仔,而且两人的关系匪浅,更为热情道:“小老弟,请你尊姓大名。”
蒋凡笑迎道:“你太客气了,我就是一个普通打工人,配不上什么大名,以后叫我蒋凡就行。”
听到蒋凡两个字,应老板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不认识蒋凡,但是对于这个名字,可以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作为消息灵通的酒店老板,他不但知道蒋凡许多事情,还知道他与合家欢的恩怨情仇,陈生还想把他请回合家欢的事,都一清二楚。
义老板亲自帮包间安排完酒水,走出房间后,马上拿出对讲机,呼叫阿娟马上到他办公室。
正在包房里陪酒的阿娟,听到义老板呼叫得这么着急,以为是工作上出了什么纰漏,赶紧来到他办公室。
看到他无聊地拿着大哥大,轻轻敲击着办公桌面,眼睛支愣着还有些走神,阿娟更是惶恐万分道:“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阿娟以前没有做个小姐,离开陈二筒后,回到家乡嫁了人,这段婚姻只维持了半年,就因为不能生育离异。
先期,她还想着靠在东莞积攒的积蓄,在家乡做点小生意,找个离异有小孩的男人,平平淡淡过一生。
离异的前夫,既嫌弃她的过去,又舍不得她的美色,还惦记着她兜里的银子。
阿娟虽然有点积蓄,但这是靠血泪赚来银子,肯定不愿意给已经离异的前夫。
前夫就露出丑恶的嘴脸,不但在亲朋好友面前败坏她的名声,还跑到她店里,当着许多顾客骂他是不下蛋的母鸡。
在家乡呆不下,无奈中再次选择漂泊。
跟着陈二筒那段时间,阿娟深刻明白一个道理,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为了远离家乡那片伤心地,尽快赚到钱在东莞安家,她踏入了风尘。
小姐看似光鲜亮丽的背后,却是难以言说的辛酸,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理解。
好不容易从小姐混到了妈咪,她很珍惜眼前这份工作。
看到阿娟胆战心惊的神情,义老板第一次亲切安慰道:“别这么紧张,我只是找你有点事情,又不会吃人。”
看到义老板面带笑容,阿娟才放下心来,拍了拍胸口道:“平时你见到我都特别严肃,即便在床上,都没有一个笑脸,能不害怕吗?”
义老板色昧地在阿娟胸前捏了一把道:“你和凡大爷很熟吗?”
阿娟能做上妈咪,虽然有蒋思思的推荐,但必须要义老板点头,没有任何背景的她,只靠身体换取的义老板的同意。
因为无依无靠,可是又想在酒店站住脚,只能满足义老板的色好,还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尽力保住妈咪这个岗位。
听到义老板这么说,阿娟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对自己这么友好,想到王苗苗和蒋思思的提醒。
她夸大其词道:“他是我很好的朋友,还与我闺蜜有密切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