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接过电话,忍痛从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掏出一本小小的电话簿,翻找号码。
蒋凡看到光仔的手,已经在发抖,一脚踢到他腰上,蔑视道:“先前不是那么牛逼吗?现在怎么不给老子呜呜咋咋了呢?”
正在这时,龙王来到了舞池,看到是蒋凡,疑惑道:“凡弟,我老婆说你在喝酒,怎么就两分钟,就干上了啊!到底怎么回事?”
蒋凡还没有说话,地上的光仔听到龙王亲热地称呼他为凡弟,连打电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光仔虽然没有见过蒋凡,但是作为本地人,对江湖事情也不陌生,从龙王的称呼中,他马上猜到眼前的男人,就是近段时间,名声崛起的蒋凡。
蒋凡看着光仔不但没有拨打电话,还把正在翻阅的电话簿收起。
他没有急于回答龙王的问题,而是再踢了光仔一脚,轻蔑道:“你不是要找你的二筒哥吗?怎么不打电话?”
自己看的场子,龙王赶紧把蒋凡拉到他坐的散台上,问起事情的原委。
蒋凡看到龙王没有怪罪的意思,而自己先前却有踩在他肩上上位的野心,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故作愤愤不平地掏出烟,自个点上后,装出很憋屈的样子,解释道:“我和自己婆娘亲热,有没有惹他,他却跑来对我指手画脚,还骂老子是捞仔,你说该不该打。”
龙王听完缘由,马上搭在蒋凡肩上,亲热地安慰道:“他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孩,何必和他计较嘛。
几分钟前,我还与阿辉通电话,说要去照顾一下他的场子,听说你很有赌运,第一次去,就赢了十几万,喝完酒以后,你陪哥哥去一下,看能不能借用你的手气,帮我家卓玛赢几件衣服钱。”
光仔年龄不大,但是至少也有二十四五岁。
蒋凡听到龙王戏称他毛都没有长齐,嘲讽道:“他那么色的男人,毛可能都快在女人身上磨光了,还说没有长齐。”
为了加深外界的印象,正挽住蒋凡手臂的梅朵,听到他带有色意的调侃,脸色马上红了,但她没有吱声,先前是单手挽着蒋凡的手臂,现在是双手抱着,而且还把胸部紧紧贴到了蒋凡的手臂上。
此时,她忘记心存感激的汪文羽,只是感觉这样贴住,心里特别踏实。
卓玛听到龙王要去赌档,为自己“挣衣服钱”,心花怒放地在龙王脸上“吧唧”了一口,撒娇道:“老公:我也要去。”
龙王带有色意地拍了一下卓玛的屁股,调侃道:“是不是担心老公去偷人,要跟着去监督。
其实你无需监督,只要每天把我掏空,我就是想走私,身体也不容许,主动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蒋凡看到酒吧的DJ把灯光重新调暗,音乐也再次响起,先前慌忙逃离舞池的男女,又重新回到舞池,脸已亲密地贴上,事态已经平息,而龙王提都没有提,自己这样闹事,可能对他造成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