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耕看到房间里这么和谐,嫌弃阿权躺在这里碍事,直接把他拖到包房里的洗手间里,把门关上。
辉哥看到张春耕这么做,指着他笑侃道:“和你凡哥一样坏。”
张春耕摸着自己的脑袋,解释道:“他躺在这里碍眼,还能听到你们谈话,把他关在里面省心。”
正当所有人刚坐下,义老板又进到房间,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道:“辉老大,大爷,炳哥来到。”
蒋凡听到义老板换了称呼,现在叫大头炳为炳哥,就知道大头炳应该在门外,义老板才这么小心翼翼,冷笑了一下道:“他来管我球事。”
义老板知道称呼炳哥,蒋凡会生气,可是又怕门外的大头炳听到,只得忽略掉称呼的事情,继续道:“他想请你和辉老大去我办公室聊聊。”
蒋凡“哼”了一声,故意放大音量挖苦道:“架子倒是很大,还要我和辉哥去见他,可惜老子不会买他的账。”
他是希望大头炳能听到自己的话,虽然房间里没有开音乐,但是隔壁房间音乐声的影响,门外根本听不到屋内的说话声。
义老板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辉哥,希望他能帮到说句话。
辉哥不但没有起身,而是温怒道:“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觉得大头炳想要我们去你办公室谈话,我们就必须去是吧?”
义老板赶紧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影响到彭总和唐总的酒兴。”
他已经焦头烂额的时候,还不忘奉承一下长期来酒店光顾的两个酒客,这就是酒店老板的圆滑之处。
辉哥接茬道:“你这么说,是不是认为只有彭总和唐总的酒兴重要,我和我弟的酒兴就不重要吧!”
彭亮和唐俊知道辉哥只是借这话怼义老板,并不是轻视自己的意思,都没有插嘴。
义老板想到自己怎么说,都难圆其说得罪人,张春耕又守在洗手间门口,想按照大头炳的意思,查看一下阿权的伤情也不可能,只能给辉哥和蒋凡道了声歉,离开了房间。
大头炳看到义老板独自一个走出房间,知道事情没有办成。
他犹豫了片刻,招呼身边的两个马仔等在门外,还礼貌地敲了两声门,才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男女,他只认识辉哥,所以直接走到辉哥身边坐下,装傻充愣道:“阿辉,我们两兄弟这么多年的交情,怎么给你打几次电话都不接啊,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辉哥看到大头炳还在给自己耍心眼,找了一个更为奇葩的借口道:“电话没电了,所以没有接到。”
电话能打通,他却说没电了,就是提醒大头炳,别把自己当傻瓜。
蒋凡仔细看着眼前这位厚街响当当的人物。
大头炳身高还不足170,长得倒是肥头大耳有副富贵相,笑起来像弥罗佛一样,蒋凡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三个字:笑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