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何?
自然是他要他们去杀人放火,为了这一口吃的,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李福看了看二人,当真是光天化日的,在这里厮混都不怕,有了江御这个真男人,李妃以后还要自已吗?
想着,李福还有些醋味。
可他终究是个太监,是奴才,能干嘛?
能保住自已是明华宫唯一的总管就不错了。
李福道:“皇上服用日子尚浅,万一把控不住,对我们可不利。”
李娟绫道:“本宫看差不离了,皇上已经尝过一次没有羊肉汤时的滋味,他应该是不想再经历了吧。”
江御笑着,“他江逾声不是大耍威风吗?今日正是检验皇帝对这东西的依赖有多大。”
“李福,你瞅着时机去请皇帝来。”
“是,奴才领命。”
真是一场搏命的赌博啊。
不过,看在平西王府,还有李妃腹中孩子的份上,他愿意跟着这些亡命之徒去赌。
赌赢了,整个皇城的总管之位就是他的了。
禁卫军将整个明华宫给围了起来。
宫里的其余宫人吓得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直到江逾声带着太医进入明华宫大殿。
李娟绫才扶着肚子出来。
实际上她的肚子也不算大,可能就是习惯性的抚着,微微行礼后说道:“这么大阵仗,不知太子殿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江逾声冷笑道:“太医院前院使陈院使,医术不精,医案更是不明不白,今日孤特地带了太医院的众位太医,各位大臣前来为李妃娘娘诊脉。”
“本宫好好的,为什么要诊脉?”
江逾声也不与她口舌,直接让太医上前。
李娟绫的确有些慌乱,她怕的是皇帝还未完全沉沦,所以还是小心为上,直接让那些太医诊脉。
“如何?”
江逾声问道。
刚刚被江逾声任命为新一任太医院院使的李太医上前一步,“回禀太子殿下,李妃娘娘的脉象显示,她腹中的胎儿起码有四个月,和李妃进宫承宠的时间不对,与先陈院使的医案也不符合。”
前陈院使听闻之后,吓得冷汗直冒,跪在地上哀求,“太子殿下饶命,罪臣是误诊了。”
“误诊?一次误诊,次次误诊吗?作为太医院的院使,这样的小错误怎么可能一错再错?”
李院使咄咄逼人,前陈院使吓得直擦冷汗,“罪臣,罪臣……”
他的眸光看向李娟绫,这里恐怕只有李妃能为他说话,可是,今日的阵仗就是冲着李妃来的。
“陈院使,本宫的孩子一直都是你在诊断,你堂堂院使,怎会有错,本宫看,就是太子你见不得本宫腹中的皇儿,所以诬陷本宫。”李娟绫不慌不忙的说。
她给陈院使递了一个眼神。
刚刚江御可是说了,这陈院使是平西王府的人,他的家人都捏在平西王府的手中,他除了一条道走到黑,再也没有别的退路。
只一个眼神,陈院使立马领会,再不承认他是罪臣,只道:“李妃腹中的孩子微臣把着就是只有两个多月。”说完低下头,不敢看旁人。
其余太医纷纷讨伐,分明是有四个月以上的胎儿了,他竟然信口雌黄。
陈院使受不住这等讨伐声。
跪在地上,埋着头,紧闭着双眼与大地亲密相拥,啥也不说了。
江逾声道:“众位大臣都看见了,这李妃腹中的孩子,绝不可能是父皇的,这是欺君大罪!”
众位大臣之中,大多是江逾声的人,但平西王府的人也很多。
一时间各种声音都有。
有人站出来,“太子殿下,孩子毕竟还未出生,太医们虽然医术高明,但是怎么精确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对呀,就算咱们寻常人家妇人怀孕,孕期也是个大概,有人超出十月出生,有人不足十月出生,这都不是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