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吃的。”
姜云栀笑容顿住,心里吐槽,这大反派怎么动不动就想吃人,又不是食人族。
腰上那只手陡然加重力度,她吃痛声,“哥哥,你捏疼栀栀了。”
她眼睛含着水波,媚态的撩拨从里面散出,娇滴滴的喊疼,果真是比猫还娇。
季骁寒眸子暗了分,松开手,看着她手里端着的菜,“你做的?”
姜云栀眼神躲闪,却还是厚着脸皮点头,在心里疯狂给李管家道歉。
他接过尝了口,轻嗤,谎话连篇的小骗子。
李管家的厨艺他一吃就尝的出,但他没选择拆穿。
用过餐,他往后靠在沙发背,看她收拾桌面,今儿穿的是粉色连衣裙,衬的她肤色都泛粉,腰间交叉形的锁扣露出腰窝,嫩的像块豆腐。
他黑眸微暗,她还真是,哪都长在自己的性癖上。
这腰也适合挂sl呢。
脑海的阴暗又再度翻滚,季骁寒难耐的一把扯掉领带丢在旁边,犀利阴翳的眸盯着姜云栀,烦躁涌在胸口灭不下去,从遇到她开始,自己就不太正常。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欲望。
强烈到想把她关进笼子里。
难不成,他病了?
姜云栀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男人插兜站在落地窗,腾升的烟雾掩住锋利的下颌,剑眉下那双凤眸淡漠望来,晕出强烈的侵略感,像锐利的刀刃,要刮进心底。
她还惦记自己的好感值,向他走过去,“哥哥,少抽点烟,伤身体。”
女孩含情脉脉看着他,眼底蓄积的深情一时都让他迷了眼,他低声:“栀栀,你的喜欢到底有多喜欢?”
她弯唇,“喜欢到想和哥哥共白头。”
她扯住他的袖口,娇羞道:“喜欢到想和哥哥一起走进幸福的围墙。”
句句蜜语,季骁寒睨着她,感受到心间猛的一跳,笑了。
“这么会撩,不要命了?”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眼底泛起戏谑,看得出的欢愉。
姜云栀抿下唇,听系统在脑海提示好感值不断上升,她眼眸弯成月牙,眼尾那颗红痣顺着眼型散发张扬的媚。
她踮脚,主动在他脸上亲了口,嗓音软软,“哥哥就是栀栀的命呀。”
好乖。
乖到他想说脏话。
脸上的湿热轻轻一碰,勾的心尖发痒,季骁寒下颌紧绷,向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主,扣住的腰按住落地窗上接了个绵长的吻。
等她喘不过气才意犹未尽的松开,舔下唇角,盯着她被亲红的脸颊,“我们栀栀,真甜。”
姜云栀脸上更烫,“你亲也亲了...”
季骁寒猜到她下面要说什么,伸出手指抵在她唇上,微俯身,“耐心点。”
他伸手勾弄她肩膀的黑发,“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小把戏。”
“什么小把戏啊?”
姜云栀佯装无辜,伸手将他崩开的领口给他扣上,指尖有意无意触碰到他滚动的喉结。
扣完,指尖隔着布料滑到他心脏的部位,她颤睫,含情脉脉,“哥哥难道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炙热空气蔓延开,男人呼吸稍沉,眼底的笑意晕开,掐住她的腰往办公桌上放,双手撑在她腿边,眸底混浊,全然丢了往日的禁欲。
“栀栀,你胆子不小。”
在姜云栀面前,他只想撕掉斯文败类的伪装,让她哭。
“骁寒哥哥..”
“我只是,想钓你罢了,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系统:“继续撩不要停,反派好感值已经从负十升到十了,今天是十,明天就是一百!”
它就知道领导没选错人,姜云栀这小撩精给它看的都脸热,甜言蜜语,加上动作撩拨,佛子来了也受不住。
姜云栀也是在好感值飙升的鼓励下,才敢这么大胆去撩,这会看他眸底的变化,心里窃喜,回家简直指日可待,芜湖!
“想钓我?”
季骁寒重复这句,黑色瞳孔直锁住她,“要吊就专心点,别见到谁都喊哥哥,懂吗?”
这下也算知道他刚才不对劲的缘由,姜云栀眨眨眼,将手腕挂在他脖子上,“你吃醋了?”
季骁寒挑眉,不认同的敛眸,吃醋?简直好笑。
“栀栀,哥哥吃血都不吃醋。”
哇哦,还真是个吸血鬼。
“系统,大反派什么时候变异了?”
“刚刚。”
午后强烈的光顺着落地窗折射到她脸上,刺的她眯了眯眸,突然,腰上一重,她被稳稳放到地上。
“困了里面有休息室。”
季骁寒冷不丁冒出这句,就坐在椅子上,开始翻阅文件。
姜云栀本来是打算走的,他这么一说这觉不睡都不行,毕竟她现在可是反派的哥哥脑,他说什么就是是什么。
可能离挖野菜不远了。
直到她走进去门关上,男人的目光收回,捏揉鼻根,空气中一个甜腻的樱花香扰乱思绪,他开了点窗,心才全然平静。
“咚咚。”
“进”
徐嘉佳拿着文件走进办公室,“季先生,这是策划部最新的方案。”
她举着放到桌边,男人没抬眸,伸手勾进掌中翻阅,几分钟后,他丢在桌上,“重做。”
徐嘉佳弯腰拿走,像是见怪不怪,她满含爱慕看着季骁寒。
薄暖的光线照在他侧脸,给冷厉感增添温柔,纤细指骨下的手腕圈着一串佛珠,凸显禁欲矜贵的气态。
这样的男人,即使危险恐怖,也依旧惹无数女人前仆后继。
她看的入迷,猛然,他掀眸,镜片下的眸裹着寒霜,她一抖,慌忙说:“我先出去了。”
高跟鞋踩在地上急促凌乱,她跑出门口深呼吸,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红烫的热意传递在掌心。
刚才季骁寒看她了。
沉浸在这片喜悦中,徐嘉佳都记不起屋内还有个姜云栀没出来。
姜云栀睡到天黑才起,起来时外面已经是阴沉沉一片,最先感受到的是唇瓣的刺痛,她蹙眉摸了摸,难道她做噩梦咬自己了?
猝然,室内传来脚步声,“哒哒哒”在一片黑暗中突出分诡异。
她忙打开灯,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沟壑分明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