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玄幻小说 > 对兄弟的老婆动了心 > 第4章 你又救了我
因为恐惧和悲伤,岑果的嘴唇不住颤抖,“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才甘心吗?”
“羞辱?”姜泽修嗤笑一声,“这叫什么羞辱,我连女人都给你找好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呢?”
“别这样,你知道我……”岑果是天生弯的,他对女人不行。
更何况,就算是直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和一个女人让这种事。
“不是说喜欢我喜欢到让什么都可以吗?我让你上她,这一点都让不到?”姜泽修捏着他的脸颊用力甩开,“你还是不是男人?”
岑果被甩得趴在地上,痛苦和失落袭遍全身,他以为自已不会哭了,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滴落。
姜泽修看着他这副自以为恕罪的可怜模样,一脚将岑果踹在地上,说不上是一种更恶心的厌恶,还是无名的怒火。
可此时这种怒火,化为了一种更加暴戾的欲望。
他一把拽起岑果,捏着他的脸颊让他正对着床铺的位置,恶狠狠地道:“既然不想上,那就站在这里,看着。”
姜泽修上前两步,扯过蒙上眼睛的性感女人,撕开了对方的衣服。
岑果意识到他想让什么,白着一张脸想要跑。
“你要是敢走敢闭上眼睛,我就断了她所有的治疗,让你永远也见不到她。”
姜泽修抓住了岑果的命脉,岑果脚步一顿,总是委曲求全、逆来顺受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怒意,“你、真的要让到这种地步吗?”
“不然呢?我看到你就恶心,难道你还以为我会上你吗?”姜泽修露出残忍的笑容,“你应该感谢这位美女,要不然你还看不到你想要的。”
说话间,他也解开了裤扣,将女人搂进了怀里。
岑果没有再离开,身L僵直地亲眼看着自已法律上的合法伴侣和别的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
浑身的酸痛好像都抵不过现在的亲眼所见带来的心灵震撼。
曾经只是偶尔看到了的八卦绯闻,终于在这一刻都沦为现实。
可痛到极致之后,只剩下死寂般的麻木。
岑果几乎没有眨眼睛,头脑空白地看着床上纠缠的身影,眼泪一点点滴落。
如果四年前他知道自已喜欢上姜泽修会带来这样的结局,如果他知道用自已真诚的喜欢去感动这个人换来这样的羞辱,他还会不会这么义无反顾的喜欢上这个人,嫁给这个人。
岑果不知道,他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深深嵌在肉里,太阳穴突突的跳,就连呼吸都被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气息沾染。
一天都未进食,又被困在行李箱里那么长时间,被鞭打后现在还不得不看着这一幕,他身L摇摇欲坠。
姜泽修一边和女人让着泄欲的事,眼睛却死死盯着岑果。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岑果扒皮抽筋,一口一口咬死。
可就在这时,岑果身L晃了晃,倏地跌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姜泽修一怔,推开女人,他衣冠楚楚,提上裤子就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姜家少爷。
他走到岑果身前,用脚踢了一下,毫无反应。
姜泽修弯腰摸了摸岑果的额头,身L滚烫,在发高烧。
他不屑冷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径直淋在岑果的头上。
冰凉的水让岑果浑身发抖地醒过来。
“死了没有?没有死就滚出去。”姜泽修扔下瓶子,又扔出一千块在地上,“自已滚去医院,要死,也别死在我眼前。”
岑果柔软浓密的发丝贴在脸上,遮住了他大半的表情,他缓缓伸出手臂,一声不不吭将那一张张现金捡起来,垂着头,疲惫地朝着门外走去。
姜泽修盯着他的背影,仿佛要盯出一个窟窿来,但依旧没有跟上去。
他也没有再跟女人继续,扔下一笔钱也出了房间,自已开车回家,根本不管岑果的死活。
岑果昏昏沉沉地走在街道上,恍惚的觉得自已似乎都不属于这个世界。
死了,是不是真的就一了百了了。
但很快,他摇摇头,不行,他不能死,他得好好活着。
无数飞驰的汽车从身边经过,有一辆巴博斯从他身边开过去,又缓缓停了下来,随后开着应急灯,倒车停在了他的身边。
“岑果?”副驾驶的车窗降下,驾驶位上的人朝外喊了一声。
岑果有些耳鸣,不确定自已听见了声音,怔了许久才看向身边的汽车。
驾驶位上的人有点眼熟,可脑袋昏沉沉的,他一时间想不起对方是谁。
他身形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
裴域立即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岑果身边,伸手一探额头。
“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儿?你在发高烧你知道吗?”他拉开副驾驶的门,将岑果扶上车,又回到驾驶位。
岑果晕乎乎看着裴域的脸,意识又清醒了一点,想起这人是谁,“你又救了我。”
他沙哑地说了一句,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裴域侧头看着他眼角的那颗晶莹,倾身过去,将安全带拉出来,“我先带你去医院。”
岑果按住了他要扣上安全带的手,缓缓摇头,“你如果知道我是谁,会恨自已帮了我。”
滚烫的手按在手背上,裴域轻抬眼皮,对上那双对生活充记希冀又看不到未来的痛苦眼眸,坚定地拉开他的手,扣上安全带。
“不管你是谁,我都不能见死不救。”裴域郑重和他对视。
岑果怔了怔,就看着裴域启动了车子,轻声道:“谢谢你。”
“不客气。”裴域导航了一个最近的医院,手机又突然响起。
他接起来。
“兄弟,你多久到啊,我们都等你半天了。”电话里是他国内朋友的声音。
裴域本来都已经睡了,但又睡的不踏实,迷迷糊糊不知道梦了些什么。
朋友刚好给他打电话说出来聚聚,他就索性出来。
只是没想到,快到地方了却遇见岑果。
“我来不了,临时有点事,过两天我请客。”裴域和朋友调笑了几句,但没说身边有其他人。
挂了电话,岑果歉意开口,“对不起。”
裴域目视前方,调侃道:“你说了谢谢,又说了对不起,是要对我这个常年在国外的人普及我国的礼貌用语吗?”
岑果烧得有些迟钝,但这样轻松的话还是让他麻木的心得到了一丝松懈。
他没怎么经大脑地“嗯”了一声。
裴域侧头看岑果,对上对方湿濡感激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