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启蒙老师扑了个空。
其他玩家则站在原地,目光四下扫视,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你们这帮废物废物”炎帝破口大骂道,“连跑位都不懂,你们是怎么混上来角逐大陆的能不能赶紧删号滚蛋,不要留在这害人害己”
“说一两句得了。”战士烦躁地斜了炎帝一眼,道,“别开口就没完没了的”
“错就要站好挨打,小朋友都懂的道理你不懂”
炎帝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真他a菜”
“炎帝,你叼我们敬你,但不是怕你,不要在那得寸进尺。”战士狠眼道,“你以为我们想让易水寒跑吗被他跑掉,我们也不爽,但你也不看看他什么苟b身法,瞬移隐身,说的好像让你跑好位,你就能抓到他似的。”
“菜逼还挺横”
炎帝冷眼道,“来pk一下”
“你们打来打”启蒙老师抬抬手叫道,“易水寒可能就在附近什么地方当老六,你们打起来,正好让他收了你们,呵,窝里反有意思吗”
“我们分开找易水寒,不然他待在暗处,就像条毒蛇一样,随时会冲出来咬我们”
炎帝收敛气焰道,“我们离得不要太远,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发信号出来。”
“可以。”
当即。
几人分散开来寻找易寒的踪影,个个神经紧绷,手中时刻捏着个控制技能。
然而过了许久。
连易寒的尾巴都没摸到过。
“易水寒应该是见好就收,离开了遗迹。”一名玩家这样想道,但就是他这分心得零点一一一一秒,一道凌厉的光箭突兀跳来,洞穿了他的胸口。
“你个狗币”
玩家吐了口血。
迎面憋屈地倒地。
“遗迹环境这么复杂,竟然还想着找我一群猪脑我不收他们送的菜都不地道。”
易寒出现在玩家身旁,汲取完血液,在捡起几件掉落,按估值,又赚了几十万美刀。
他不假思索。
闪身遁入旁边的建筑。
“人呢”两名收到死去同伴消息的玩家匆匆赶来,狰狞地环顾四周道,“易水寒,你个垃圾废物,你要是带把的就出来跟我们单挑,躲着算什么爷们”
“如你所愿”
易寒压身掠到两人的近前,嗡鸣的刀身令两人瞪大眼睛,惊色遍布整张脸。
艹
这么狗
竟然反埋伏我们
“噗噗”
两人被刀光吞噬。
直到死去都没动下哪怕一根手指。
接下来又来了两三名玩家,尽管提高了警惕,打配合,但最后也是含恨而终。
这种一个接一个赶过来送的现象在游戏中有一个说法,叫,葫芦娃救爷爷。
炎帝越急越抓不到易寒,当然,不急也抓不到,该因他的机动性比刺客还强。
他只要想躲。
你就是掘地三尺都未必找得到他。
炎帝很快改变了战术,跟启蒙老师几个正常探索遗迹,实际上是引君入瓮。
你不是喜欢抢吗
我们杀怪。
你出来抢正合我们意。
你不来。
我们也不亏。
不得不说。
他这战术一举将被动的局面化为主动,直接将易寒卡在墙壁上,上和下都不行。
只是这样对易寒有用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雷霆之枪
噗
雷霆之枪
噗
雷霆之枪神出鬼没,总在最后一击的节骨眼上收走boss,在几人眼皮底下。
拿走掉落。
进化点15亿
进化点18亿
进化点12亿
几人沦为易寒的打工仔,不断替他打boss,自己什么都没捞到,他反而赚不少。
“我看我们是抓不到易水寒的。”白脸男垂头丧气道,“他的机动性实在是太强太强,我们之间最少的都掉了七级,戴在身上的装备掉了两件。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什么都没收获。
这样下去。
亏到裤子都没得穿。”
他们进来遗迹是奔着机遇来的,不是给易寒打工的,说还有动力那都是假的。
炎帝脸色跟锅底灰一样。
自己也没少在易寒的手中吃瘪。
感觉。
实力不在同层次。
“不打了没意义”启蒙老师心态稀碎,“我们等以后再来,我就不信易水寒可以通关遗迹”
“要走你们走”
炎帝不甘心道,“我今天非得手刃易水寒你们要是有脾气,就留下来跟我”
“你想留你自己留。”
启蒙老师这次没有给炎帝面子。
他也看出易寒之所以会这么搞他们心态,起因十有八.九是炎帝之前招惹过他。
说实话。
启蒙老师后悔极了。
当初就不应该拉上炎帝这自大的货。
“走”
“快走快走。”
同伴更加不会理会炎帝。
“一群菜逼滚吧”
炎帝大骂道。
启蒙老师几人正要登出遗迹之际,天突然暗了下来,黑影唰地笼罩大半遗迹。
系统提示:离开副本失败
“我这提示失败。”
启蒙老师心底萌生不好的预感,“你们呢”
“我也是。”
“这什么情况”
“易水寒在搞鬼吗”
几人一头雾水。
“吼”
突然间。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如同天雷炸响,动静极大无比,震得全部生物晕头转向。
系统提示:您已被震慑
全属性65
系统提示:您已晕眩
持续12秒
上来就削大半实力
易寒目光向上挪,立马与一双冷漠无边的巨眼对视,霎时间,魂魄像被吸了进去。
大脑出现那么一刻空白。
lv:天沙魔鱼
种族:沙漠章鱼
等阶:领域boss大型boss
血量:
攻击:
防御:
技能:灵魂俘获,天旋地转、洗礼大地
介绍:沙漠章鱼一族的始祖,被某种邪恶的能量所感染,从中立变得热爱杀戮。
又是问号
易寒上次碰见个两千多级的都没显示问号,天沙魔鱼得多少级才会全是问号
随便算下。
怎么都得四千级左右,而且天沙魔鱼还是比山峰巨兽牛逼好多的大型boss。
山峰巨兽的恐怖众所周知。
当时一千多名玩家付出莫大的代价才将它打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