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君看着郁笙正擦拭着头发出来,身上的浴巾下哪怕看不到也能够感受到那起伏的柔美。
越是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越是吸引人,只是这么盯着她,傅承君只觉得自己身上一阵燥热。
对上傅承君的双眸,郁笙嘴角含笑,甩了甩了湿漉漉的碎发,郁笙朝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去。
傅承君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任由郁笙按着自己的肩膀将自己压在了身下。
"傅总。你来的正准时,我刚洗完澡你就来了,这么迫不及待啊?"她的声音没有故作娇柔的厌恶,却像是一只娇滴滴的小猫一般,带着撒娇的口气。
傅承君只觉得身体都快要酥了,眼前的景致越来越模糊,明明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郁笙可是她却偏偏觉得是沈倾耳骑在自己身上。
使劲的晃晃头,两个人,不同性格,却在傅承君的心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直到几乎要重合。
"小耳~"本能的轻咛一声,傅承君一个翻身将郁笙压在了身下。
有多久没有这种冲动了。傅承君的身体就像是一团火焰一般,席卷着郁笙的所有理智,直到被傅承君一把按在了身下。
浴巾被扯开,身后传来一阵布料扯东的声音。就在傅承君的手托着某物缓缓破开了一道小口时,郁笙忽然喊停,死死的扣着傅承君的手腕,胸膛顶在床上,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拿出一小四方包装。
"用这个,我可不想有麻烦。"
傅承君眼眸一沉,热情被打扰后的不耐烦,即使心里不耐烦,却还是伸手接过了郁笙手里的蓝色包装。
一阵翻天覆地的波动,傅承君满意的抽身离开。
刚才还热情似火按着她的男人,完事后竟然就睡了过去。
郁笙翻身从床头拿过傅承君的手机,打开床头灯。将一旁的傅承君扳过身子,然后亲昵的窝在他的怀里,手机"咔嚓"一声,欢爱过后的脸上余温依旧,绯红瑟瑟。
找到那个记忆许久的号码,编辑照片,点击发送,一切进行就绪,只等恶狼扑食了。
郁笙随手将手机重新塞进了傅承君的口袋里,倒了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依旧灯光璀璨的城市,心里却久久平息不下来。
榕城……
这一次,谁都阻止不了我回来的脚步了。
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郁笙看了眼手机上的号码,快步走到卫生间,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孩子稚嫩的声音:"g,傅总。"打过一个招呼,郁笙转身将衣服放在床头,忽然俯嘴唇贴在傅承君耳侧,"衣服,给你准备的衣服,不好意思意思。昨晚那套被我……啊呜!"一个咬动的动作,"被我咬坏了。"说完,郁笙将西装放在床上,然后优雅的转身走出了卧室。
门板开动的声音。有服务员推着小吃车走进来,郁笙毫不在意自己此刻只穿了一件淡薄的血红色的真丝睡衣,从桌上拿起一叠小费递给服务生。
"谢谢女士。"说完,服务员离开。
隔着一扇门。看着郁笙在客厅准备着早餐,傅承君的心里划过一丝温暖,就像窗外的晨曦一般,温暖却又觉得遥不可及。
两人吃过早餐。客房服务走了进来,将东西收拾干净,郁笙叹息的看着一下子被清理干净的餐桌,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问道:"傅总。求你个事儿呗?"
傅承君轻抿一口咖啡,点头示意郁笙继续说。
"我现在一直住在酒店,总归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您看能给我找个地方住一段时间吗?"说着话。郁笙的脚已经顺着他的长腿不断往上滑去,直到......
傅承君一把按住了她擅动的脚,顺着脚背往上摸去,使劲的掐了一把,"下午等我消息。"
含情脉脉的看着傅承君离开,"嘭!"的一声,房门关闭,郁笙全身瘫软的坐在了地上,身上的力气被全部抽走,像是经历过一场生死对决一般。
她一直都是这么没用,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都是如此。
郁笙换好一套崭新的白色西装套裙走进傅氏,谦逊有礼的微笑,昨天的签约仪那么盛大,整个傅氏的人都认识了郁笙,所有人都一一的跟她打着招呼。
踏着轻扬的小风,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郁笙走路带风中一一回以礼貌的尾箱,然后坐上了直通楼顶的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