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沈倾耳强忍的笑意慢慢扩大。
"姐姐,这是怎么了,我回来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木讷呆滞的秦诺依,闻声缓缓地抬起了头。
喉头滚动,对上沈倾耳得意的眼眸,秦诺依的心里一阵刺痛。
这个女人竟然还活着?
活着!
早就该死了。非得在这里赖着不走。
她那么努力才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她那么努力才终于说服了自己去接受一个几乎毁掉的傅承君,可是偏偏还没有走到最后的那一步,沈倾耳又回来了。
贱人!
贱人怎么还不死!
指尖刺入肉里,疼痛令秦诺依将心口的愤怒无措茫然仇恨一点点的压制了下去,等到再次战起身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又浮现出了虚假的笑容。
快步走到沈倾耳的身旁,伸手也不顾沈倾耳对她有多不耐烦,直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呼喊道,"小耳,你说什么话呢。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们可是好姐妹啊,你能活着回来我的当然高兴了,我真的太高兴了。我……"
说着,一行泪珠便顺着眼角滚落了。
沈倾耳几乎是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秦诺依。
她真的……沈倾耳轻声嗤笑着,不由称赞着,"姐姐,你真的是天生的演员。"
秦诺依只当做她是在夸奖自己,依旧装疯卖傻的说道,"小耳,这段时间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啊,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想你啊。"
说着,秦诺依就揽住了傅承君的手臂,"小君哥哥。既然小耳回来了,不如我们今晚就好好庆祝庆祝吧。"
傅承君依旧是一脸的宠溺,只要秦诺依说什么,他都点头答应,"好,你高兴就好。"
说着,傅承君恶狠狠的看了眼沈倾耳,随即拦住了秦诺依的手臂,"妈说最近没有见你,既然拿今天你休息,去老宅看看妈吧。"
傅承君一口一个'妈',好像跟秦诺依已经是老夫老妻一样。
傅承君的这句话令秦诺依很高兴,尤其是在沈倾耳的面前。
点着头,秦诺依说道,"嗯,那……"忽然想到了沈倾耳,秦诺依有些为难的说道,"那小耳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死不了就行。"
说完,傅承君揽着秦诺依的腰便离开了。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沈倾耳只觉得心口堵的发闷。
刚才的对峙,沈倾耳用尽了全力才压制住了在体内叫嚣的瑟瑟。
庆祝?
有什么好庆祝的!
她是被逼着回来的,她根本不愿意再次回到这里,再一次回到傅承君的身边。
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让她回到榕城,待在他身旁?
他不是已经跟秦诺依在一起了嘛,却还要紧紧的将她拴在身边,难道就是为了要见证他的幸福?
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在这份幸福的周围徘徊,却依旧得不到他半分怜悯。
傅承君,你真恨!
一切通透开来,沈倾耳终于想明白了,这么多年深埋的感情原来不会随着时间而消散。
而她自认为可以冷淡的看待一切,却不过只是高看了自己而已。
她的心依旧鲜活的感受到了疼痛,一寸寸的吞噬着她的跳动,直到最后停止跳动。
忽然。一股沉重的力道传来,沈倾耳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人已经被拉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你……你怎么回来了?"沈倾耳惊悚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回来的傅承君。
"这是我的别墅,我想回来还需要经过你的批准吗?"傅承君的脸色阴沉。就算不看,沈倾耳也感受的到,他身上自带的阴寒之气。
"当然不用了,就像是您说的,这里是你的地方,您想回来就回来啊,我只是好奇。"沈倾耳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气,每一句话都带着询问般的小心翼翼。
"好奇什么?"
"您不是该陪着您的未婚妻嘛,怎么又折回来了,是忘记什么东西了?"
闻声,傅承君眼眸发愣,微怔片刻才冷冷的挑了挑眉,"看来我要提醒你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唔~"沈倾耳刚张嘴想要说什么,结果就被傅承君不由分说的粗暴的含在嘴里,他似乎有着无尽的愤恨,想要通过撕咬她来发泄。
嘴唇上传来一阵血腥味,沈倾耳只觉得唇瓣疼的快要失去知觉,嘴里的呜咽声很快就被他粗暴的的喘息声掩盖。
在她快要失去自己喘息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唇。沈倾耳拼命的呼吸着室内新鲜的空气,只觉得从下巴开始一股湿漉漉的触觉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所到之处尽是火花一般的炽热感。
"嗯~"本能的呻吟一声,沈倾耳整个身子拱起。呈现出一种迎合他的状态。
"撕拉……"一声布料破裂的声音,沈倾耳只觉得上身清凉一片,惊异的眼神落尽了他无尽嘲弄的眼里。
"沈倾耳,只是一个吻而已你就开始忍不住迎合我了,你看它在朝着我绽放……"说着,傅承君的手轻佻的在她敏锐的顶点上揉搓一下,沈倾耳浑身一震,情动的感觉几乎要让她崩溃。
可是。他眼底的谐谑那么明显,沈倾耳双手紧紧的遮挡住身前的袒露,不想在他面前有丝毫的怯弱,结果这一切落在傅承君的眼里却是一种撩骚他的手段。欲拒还迎。
"既然做了表子,还想立牌坊?沈倾耳,你真贱!"
"表子?"沈倾耳双眼瞪大,不可思议的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不以为然的神态,再一次在沈倾耳的心里划开一道深深地伤口,而她却只能看着它流血、溃烂直到留下一道狰狞的伤痕。
她会受伤吗?
傅承君自嘲的笑笑,她怎么会受伤呢。被别人做了这么多年没有名分的小三,她都可以游刃有余的信手拈来,又怎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感到难过。
一想到这些年来她待在陆言之身边做着被所有人唾弃的第三者,傅承君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直到灼烧的他受不了,只能将所有的火气发泄在她的身上。
男女力道的车距,沈倾耳的反抗在他眼底根本毫无作用,他肆无忌惮毫不顾忌的发泄着自己的怒火。手下的力道更是没有分寸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一开始,沈倾耳还想反抗,结果越是反抗他的愤怒越重,施展在她身上更加没有肆意。
沈倾耳只觉得这像是一道酷刑一般,施加在自己身上,直到他贯穿她的那一刻,她没有丝毫愉悦,像是木偶一般的应承着他的进击。
看着身下的沈倾耳,一副死鱼般的状态,眼神空洞的盯着头顶,傅承君的越发的粗暴起来,大手紧紧的钳着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转向自己,阴狠的声音带着情动的嘶哑命令的口气说道:"看着我!看着我!"
被他强势的看向他,他眼底有挥散不去的悸动还有因为厌恶而流露出来的鄙夷,沈倾耳只觉得身上的痛处都不及心里的十分之一。
"好好记住现在在你身体里的是我!是我傅承君!你最好给我忘记那个男人,否则,沈倾耳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个男人?
沈倾耳不由冷笑一声,他会在意她心里有另一个男人吗?
她嘴角的冷笑令他发狂,傅承君嫉妒的心越发控制不住的发泄在她的身上,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她眼底的绝望令他心惊,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里开始有了另一个男人的驻留,她开始本能得拒绝着他的触碰。
傅承君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要一想到曾经有个男人跟她做着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他就愤恨的恨不能将她揉碎,尤其是在得知她曾经为那个男人生个过一个孩子之后,嫉妒的情绪已经全部将他掩盖。
"嗯~"一声闷哼,傅承君彻底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