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东走后,所有人开始按部就班的工作,只是这平静之下,到底暗藏了多少的祸心又有谁知道呢。
跟开着洒水车的老师傅请教了会儿,然后沈倾耳便开始慢慢的跟着一起的开始挨着花丛树木的开始了工作起来。
她只有一只手,所有老师傅开启水管来的力度不是很大。水流的速度跟力道也在沈倾耳的承受范围之内。
正在沈倾耳拉着水龙头朝着正在玩儿的几个公子哥走去的时候,水流刚刚好的喷洒着,忽然一股力道涌了过来,手里的水管像是忽然有了灵魂一般,直接从她的手里挣脱出来。
'嘭!'的一声,水龙头朝着她的额头砸了下来。
一阵剧痛人就被砸到在了地上,眼前立马浮现出了一抹眩晕,水龙头似乎自己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的在地上不断的来回的乱动着。
巨大的水柱喷色出来,朝着远处正在打球的结果年轻男人射去。
被水龙头砸在地上。沈倾耳蹲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站起身。
不远处传来男人们的咒骂声,"什么情况!他妈的。老子刚刚买的新球鞋,好几万呢!"
"我草!这他妈谁啊!水龙头他妈给开的!混蛋!"
闻声,沈倾耳立马晃了晃脑袋,然后便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赶紧跑到不停乱动的水龙头旁,想要去按住它。
可是这么大的水量,带动着等会龙头都如同是疯了一般的来回的乱窜着,像是一头发了狂的狼狗,不停的来回的乱吠着。
铁质的水龙头好几次砸在脚踝上。疼的沈倾耳脸上的表情布满了痛苦与隐忍。
就在沈倾耳束手无措的时候,乱窜的水龙头忽然安静了下来,然后老师傅擦着汗的跑了过来。
"小沈,这……这怎么回事啊?"刚才老师傅去了趟厕所,结果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吓的他快步跑了过来,鞋子都险些跑掉了。
"我也不知道,我……"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滑落,吓得站在对面的老师傅眼皮一跳。
"哎呀,小沈,你怎么……"
话没说完,忽然后腰一阵剧痛,一个男人直接抬脚朝着沈倾耳的后腰就是一脚。
身子如同是一块石头一般被直接扔了出去。
'扑通'一声,沈倾耳整个人摔进了刚刚浇灌过的草丛中。泥水喷了她一脸,全身都被沾湿。
刚想要撑着站起身的时候,忽然后腰像是断了一样。她连动都动不了。
"妈的!你他妈瞎啊!我们这么多人,你拿着水喷我啊!你知不知道老子这双鞋抵上你半年的工资,你他妈的给我赔!"
话落,男人直接扯着沈倾耳的后衣领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身上的工作服沾上了泥土之后,显得越发的狼狈,脸上的斑斑泥渍更是将她的清丽面容掩盖。
即使被泥土遮盖了她的美丽却依旧没有掩盖掉她身上的光芒万丈。
看着沈倾耳的样子,男人忽然谄笑一声,"哎吆,这不是个妈妈桑啊。原来是个小美女啊!看着挺漂亮的,怎么跑这里来做园丁啊?"
说着,男人直接一把将沈倾耳身上的工作服脱了下来。
厚厚的工作服里面一件简单的t恤。因为厚厚工作服的缘故,里面早就已经湿透了此刻正贴在身上,将她娇好的身材描绘的淋漓尽致。
男人眼中的淫色越来越明显,"啧啧啧,这还是个靓妞儿!"
随着男人说出口,身后跟着来的几个男人相识哈哈的淫秽大笑着,有人喊着,"这妞儿该在八楼陪客人才对!"
一个'陪'的字说的令人全身鸡皮疙瘩都涌了出来。
腰上的刺痛依旧,仿佛要将她的分割成为两部分一般。
男人的眼神如同要将她全身给透视一遍,每一处的细节都不放过。
沈倾耳一只手捂着胸口,不停的挣扎着,全身不停颤栗着,"放开我!混蛋!"
站在人群中的年轻男人闻声脸色一怔,立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微微侧着头看向了被男人掐着的沈倾耳。
"小耳?"
小耳?
闻声。沈倾耳看向了开口说话的男人。
"唐……唐亦文?"带着不确定,沈倾耳试探问道。
是她!
真的是她!
唐亦文立马走上前,朝着冷厉的男人说道。"泰哥,您高抬贵手,这是我……"
"沈倾耳?"泰哥轻笑一声,随即点着头松开了沈倾耳。
腰上用不上力气,唯一的支撑点被破,沈倾耳立马朝着身后摔去。
好在唐亦文眼疾手快。立马上前一把将沈倾耳揽入了怀中。
"小耳?小耳,醒一醒,小……"
努力的想对他笑一笑。可是勾了勾嘴角,忽然眼前一黑,沈倾耳便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了毒辣的太阳,坠入蒸笼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了。
周围一片纯白,鼻尖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又来到医院了?
低笑一声。沈倾耳撑着身子想要站起身,可是刚一动全身像是被人捏碎了一般。
就在她强趁着身子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忽然病房门被推来。唐亦文走了进来。
看到沈倾耳醒了过来,唐亦文立马端着饭盒跑了过来。
"小耳,你醒了?"
原来。真的是他!
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原来是真的,真的是唐亦文。
"小文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沙哑的声音,刚刚一起身,额头一阵剧痛逼迫她再一次躺回到了座椅上。
唐亦文走上前,扶着沈倾耳的身子将她从病床上站了起来。
"小耳,头还疼吗?"
微微的摇了摇头,沈倾耳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没事了。"
确定她没事后,唐亦文才点着头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然后打开保温盒,倒出了一碗清粥。
"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喝点清淡的,缓缓胃。"
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去接他递过来的粥碗,可是左手用不上力气,刚一动手钻心的刺骨痛意逼迫的她全身一软的倒在了床头靠垫上。
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唐亦文脸色一沉,问道"小耳,你手……手怎么了?"
手怎么了?
看着自己的左手,伤到了筋骨神经,她的手便废了。
苦涩的勾了勾嘴角,沈倾耳冷笑一声,"我手啊……废了。"四个字说的很是淡然,就好像是在讨论明天吃什么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