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将赵树抱回床上,同时又叫来护士给赵叶子处理的一下她身上的外伤。
刚才发生的一切,孟川和钟奇虽然没有看到,但是也听到了。
这些人冲入这里,将赵叶子欺负得极惨。
钟奇冷着脸拿出特制的手机,仅仅一个电话,三十秒之后,他随行而来的南江军区士兵便上来,控制了这里的局面,将赵阳、李秀和王大勇以及其他混混儿全部扣押起来。
李秀一家三口被几个便衣士兵按得跪倒在地上,而赵树已经在新中医院医生的帮助下重新扎好了针管儿。
钟奇脸色铁青,坐在一旁抱着膀子冷眼看着李秀一家。
因为钟奇等人全都是便衣,所以李秀他们也猜不到钟奇的身份。
李秀摸了一把头上因为缺失头皮而不断溢出的鲜血,回头瞪了孟川一眼,颐指气使地吆喝孟川道:“那边的那个臭小子,你眼睛瞎了吗?一个变成植物人的废物,有什么好照顾的?还不快过来给我们包扎一下伤口,都疼死老娘了!”
孟川瞥了李秀一眼,冷笑一声,并未搭理她。
李秀顿时气愤,不满道:“你耳朵是聋了吗?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
钟奇此时冷哼一声,笑道:“你这个人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对我们大呼小叫的。”
“对你们大呼小叫又怎么样?”李秀已经恢复了冷静,有恃无恐的说道,“别以为你们报了警,我就会怕你们!”
“老娘我虽然没上过学,但是该有的道理还是懂的!我们不过是打了赵叶子那贱女人几巴掌,而你看看赵树那狗养的,把我们打成什么样了?”
“回头警察来了我们也占理,毕竟不还是谁受伤重,谁就该被赔钱吗?”
“老娘话还就放在这里了,赵树那小瘪三把我们打成这样,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今天他要是不陪我个百八十万,我就告死他!”
王大勇也拉拢着两个被废掉的胳膊,一边哭一边说道:“没错!一定要告他!这个狗养的竟然敢打我,真是反了天了!”
赵阳捂着自己被打塌的鼻子,信心十足地说道:“有种的现在你就弄死我们!我实话告诉你吧,县里我可是认识不少大人物,今天这事儿我要是闹起来,绝对没你们好果子吃!”
李秀扬起了头,高傲地说道:“听到了吗?敢得罪我们,你们怕是不知道我儿子在县里有多厉害!还敢对我们动手,回头警察来了,看老娘把你们一个个送到监狱里边去!”
钟奇也不由得被这无耻而又无知的一家三口给逗笑了。
明明是他们冲到医院里来,想要将赵叶子绑走,而现在他们挨了打,反倒是他们占理了一样,竟然拿这件事情威胁自己。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这三个人的无耻和脑残,可真是万中无一了。
孟川安慰好了,痛哭不已的赵叶子,此时缓缓站起身,背负双手走来笑道:“你们以为今天这事儿能占到什么便宜吗?你们知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李秀冷哼一声道:“还能有什么下场?我们都伤成这个样子,赵叶子跟赵树这两个贱人才应该好好担心一下自己!”
“要么赔钱,要么坐牢,这不是明摆的吗?你是赵叶子的姘头,而且还挺有钱的,想要让我们放过赵叶子,我可以考虑跟你们私了!”
“但是钱这方面肯定是少不了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李秀说话三句离不开钱,这让孟川摇头冷笑:“还想要钱?你还是好好想想在监狱里面怎么过吧。”
王大勇一听便咋呼道:“进监狱?我们凭什么进监狱?!我们可是受害者!你看看赵树那个狗杂种都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打你也是活该!”钟奇终于忍受不了这家人的无耻行径,站起身冷声道,“你们纠结社会人员来到医院闹事,还打伤了这位姑娘,单冲这一点就能判你们一个刑事责任了。”
“而且你们这些社会闲散人员,个个手里都拿着凶器,动手在先,这些医院监控里都能看到。你们就算被打也只是人家正当防卫而已,所以这顿打你们挨了也是白挨!”
李秀瞥了钟奇一眼,不屑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说他们是正当防卫他们就是正当防卫了?”
“再说了,就算是正当防卫又怎么样?我儿子在县里有人,真要是打起官司来,还不是得判你们个十年八年的?”
“你儿子在县里有人?”钟奇冷笑一声,继续道,“你回头可以问问那些人,有哪个敢替你家出头?你们知道赵树是什么身份吗?”
“实话告诉你,赵树是退伍军人,依法享有保护。你们欺负退伍军人家属,这可是大罪!单从这一点,你们县里的那点关系敢吭声,立马就有人连他们一起给处理了,你信不信?”
“赵树那小杂种是退伍军人?这怎么可能?!”李秀一听便愣住了。
钟奇呵呵一笑,说道:“怎么不可能?他服役的地方就是南江军区,我曾经是他的领导,他在我们南江军区留有档案,到时候一查就知道了。”
“啊?!”李秀一听,顿时心里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看着钟奇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也是当兵的?”
“我当然是当兵的!实话告诉你,这里站着的所有人,都是当兵的!”钟奇身子笔直,宛如一颗挺拔的松树一般。
“你刚才还说你儿子在县里有人,那我告诉你,赵树在我们军区也有人!那就是我南江军区大校钟奇!”
“不知道是你们的关系硬,还是赵树的关系硬?我要替赵树打抱不平,你们的那些所谓的关系有谁敢站出来,当着我的面说个不字?!”
钟奇此时因为愤怒,说话的时候显得极其霸气,当即震慑住了李秀一家。
李秀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旁边自己的儿子赵阳:“儿……儿子,这个大校是什么官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