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了。
他们不止两天不见,之前的一个月也没有见过面,顾久想她想极了。
而且他感觉今晚的南音有点……温柔。
虽然这个温柔和广义上的温柔不太一样,可他就是感觉到了一点细微的变化,他不由得怀疑,她是不是也意识到自己其实也喜欢上他了?
她喜欢他。
这四个字,对顾久的作用,比春葯还带劲儿。
很快盘子从手中滑落,滑进一池泡沫水里,激荡出水花,南音被顾久抱起来放在中岛台上,毛衣宽松不需要怎么费劲就能脱下来,她内里只剩下一件吊带背心。
大理石冰冰凉凉,与他滚烫的身体形成强烈反差,南音难以自制地战栗,肩带又被他拉下。
“你……”最起码回房间吧?
南音推了一下他,都没用力,这男人却就低哼一声,像在忍痛,南音顿时起了恻隐之心,手了收回来,顾久不放过任何得寸进尺的机会,身体更加压紧她。
顷刻间,天雷勾动地火,干柴烧起烈火,两个人意乱情迷,空阔的厨房尽是靡靡之音,收都收不住。顾久想船入港口,不料下一刻,大门方向传来滴滴声,有人输入密码进来。
再下一刻,就是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蓄势待发的两个人齐齐停住齐齐转头,和呆若木鸡的佣人六目相对。
佣人:“!”
顾久:“?”
南音:“……”
顾久气乐了:“你故意的吧?每次都赶上我们办事儿,存心跟你家少爷过不去是吧?”
小佣人大感冤枉,欲哭无泪,谁叫你们每次都在客厅啊啊啊!
顾久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低头去亲南音,还想厚颜无耻地继续,南音直接把人从身上踹开,低声骂道:“你还要不要脸了?”
她脸红,眼红,唇红,耳红,整个人像一只去皮的水蜜桃,恼羞成怒的样子也特别勾人,顾久喉结滚动,慾望翻涌:“不要了。”
那她还要呢!
她可没兴趣第二次在小佣人面前表演现场a.v。
南音跳下中岛台,捡起毛衣穿上,无视了他如狼似虎的眼神,走向小佣人:“药拿好了吗?医生有嘱咐什么吗?”
小佣人磕磕巴巴:“说……不能剧烈运动。”
南音回头瞪刚才就准备要剧烈运动的某人:“听见了没?”
顾久敞着衬衫,露出胸膛,裤子的纽扣刚刚已经解开了,松松垮垮搭在精瘦的腰上,某个部位十分凸出。小佣人只看了一眼就脸红红没敢看,他反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轻嗤一声,转身上楼。
“这些是少爷的药。”小佣人小心翼翼地将一袋药品放在南音面前,“上面都有标注用法用量。”
“好。”南音按照药盒上的标注抠出药片,神情慢慢覆上一层思虑。
回头看了一眼,小佣人进厨房收拾残局,没有注意她。她垂眸,走到自己的包旁边,从包里拿出另一瓶药,倒出两片,加进了那把药里。
南音带着一把药和一杯水上楼,本以为顾久应该是在浴室自我平复,结果房门推开,他倚着墙站着。
“你干嘛?”南音脚步下意识停顿。
“等你上来办我们没办完的事儿。”
说他是泰迪成精,他还真就泰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