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进来的男人,就是之前将舒窈和莫晚晚两人绑来监禁于此的男人,很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
男人一进来,就瞥见了这一幕,想也没想直接上前,一脚就将醉汉踹飞了出去。
“他妈的,你有病吧!”男人没什么好气,面容也阴厉了起来,“喝醉了就他妈胡闹,能不能有点出息了?”
说着,男人粗暴的动手直接将醉汉揪扯拖拽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顺手将房门关上了。
莫晚晚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虚弱的瘫在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面容也狼狈的苍白了几分。
舒窈奋力的挪身到她近旁,“怎么样?吓坏了是吗?”
莫晚晚也挣扎着拍起来,一头栽在舒窈怀中,眼泪哗哗就掉了下来,“舒窈,真吓死我了,那个人太可怕了!”
她生平除了陆少岭,就再无任何男人,更没什么和异性接触的时间和经验,突然之间,一个醉汉对她如此,可能不吓到么?
舒窈也被刚刚的一幕吓的不轻,两人相互慰藉,互相安抚。
而外面走廊里,年轻的男人拖拽着醉汉进了卫生间,直接将他头按进了马桶,再扯过花洒,哗哗的冷水,淋的男人呛了不少水,挣扎的像搁浅的鱼儿,拼死挣扎。
男人适时的才关了花洒,并甩开了醉汉,却仍旧嫌弃的抬脚狠踹了他几脚,然后轻微俯身,凶悍的动手一把扯起了醉汉的头发,使劲拖拽着,迫使他迎上自己的目光,“知道那两个女人是谁吗?嗯?”
“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个是安总要的女人,一个是有用的,是他妈让你碰的吗?你他妈碰的起吗?”
男人暴怒的抬手又狠扇了醉汉几巴掌,打的醉汉口吐鲜血,躺在地上一阵阵哀嚎。
醉汉好不容易忍住了疼痛,强撑着爬起来一些,狼狈的扑上去抱住了男人的大腿,“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喝了几杯猫尿,就他妈不是我了,求您了,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安总,否则……”
他就算喝的再醉,此刻也清醒了不少,惹上了安嘉言,还能梦想着安然无恙?不祈求着不会尸骨无存就算最好的了!
“求您了,求您了,我真错了!”醉汉不顾一切的趴在地上,不断磕头认错。
男人漠然的瞥了他一眼,动脚踹开了他,“滚!”
……
而船舱单独的房间里,男人去而复返,手中多了两根很长也很沉的铁链子,进门后,男人先还算客气的说,“刚刚是一场小误会,安小姐,莫小姐,对不起,我替他向你们道歉了。”
道歉过后,他还特别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请两位放心!”
说完,又动手将铁链子固定在了房间某处的墙壁挂钩处,然后另一头拴在了舒窈和莫晚晚的勃颈上,铁锁弄好后,他才动手割断了两人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
舒窈惊诧的看着自己勃颈上的铁链子,疑惑愤然的目光刚起,就听到男人说,“抱歉,安小姐,您也知道我们是奉命来的,如果带不回去你们,我们也难办,所以,只能让您受委屈了!”
对方已经这么说了,舒窈还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