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安嘉言淡色的嘴角沁出玩味的冷笑,“阿伯,您太高估‘感情’这个东西了,我能放她回去,就代表我有十足的把握,就算她会动心,但我也有能力让她死心!”
他轻微一顿,又说,“不是我让她死心,而是那位厉先生,他能再一次让她生不如死,心如死灰。”
当年的舒窈是怎样离开厉沉溪的,时隔七年后,那一幕,还能再一次上演。
不管她是当年的舒窈,还是现如今的安宛清。
厉沉溪都不会变,凉薄这个东西,也可以用另个词形容,叫负心与薄情!
言犹在耳,老管家一直高悬的心,这才稍微放下了,“那就好,您有把握我就放心了!”
安嘉言望着窗外,那密密麻麻的盛开娇艳的校花演,嘴角轻然上扬,一抹浅然的弧度,染出不屑的轻嘲,逐渐上扬。
而此时的a市,已经时至了傍晚。
喧闹忙活了一整天的校园,也终于随着活动的结束,而慢慢安静了下来。
彻底奔波了一整天的诸位家长,带着自己的孩子,纷纷回家,而在络绎不绝的人群中,舒窈疲倦的扯下了头上的那个不伦不类的头套,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极尽累到了极限。
她侧身回眸看了眼后方逐一照顾孩子们上车的男人,有气无力的朝着他挥了挥手,“那个活动结束了,我还有别的事儿,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