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真想满足我,就在床上满足!”高大的男人立在床边,撤去了领带,随手丢去一旁,扯开衬衫纽扣,露出健康色泽的肌肤,壁垒分明的腹部肌肉,让人浮想联翩。
舒窈才不会坐以待毙,更何况在气头上,天知道他会怎么折磨自己,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想要逃离。
但她的反应速度,又怎可能和他相比。
厉沉溪扔掉衬衫的同时,上前一把就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往后一带,顺势将她腰身摇下,接着,舒窈就听到了皮带扣打开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舒窈弓着身子,疼的无措,双手狠狠抓着床单,下意识的咬唇强忍。
“很疼?”他冷笑邪魅,动作早就猛烈狂妄,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舒窈疼的脸色发白,他从没像今天这般疯狂,没有丝毫准备,突如其来,长驱直入。
最关键的,他一身的怒火,带起强劲的气力恍若要将她彻底贯穿,不管不顾,像个凯旋的英雄强者,攻占着身下的每一寸,酣畅淋漓,又乐不思蜀。
加上他的技术本来就是极好的,这么多年阅女无数的经验,让他早就成了撩情圣手,只是此刻,他吝惜所有,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惩罚着她。
“疼就对了,这就是你惹怒我的代价!”低冷的声音自头顶晕来,他猛地将她拉起,板过舒窈的身体,再度俯身,封上了她的唇……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敢主动提离婚!
深夜,a市沉浸在一片寂静的睡梦之中,万家灯火熄灭,而独栋的复式公寓楼,却仍旧灯火通明。
安柔哄睡了小外孙,然后一人坐在轮椅上,就在客厅望着玄关敞开的门,不断发愣。
舒窈出去和厉沉溪谈话,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数个小时过去了,做母亲的,可能不担心吗?
等了又等,却在后半夜两点多时,玄关门处传来了动静,安柔抬眸望去,没有等来晚归的女儿,却等来了女婿。
厉沉溪携带着一身的夜色凉气,帅气的身形迈步进入房间,随手关上了玄关门。
安柔坐在电动轮椅上,膝盖上盖着一条薄薄的小毯子,抬头看着他的视线浮动,却没急着开口。
“安姨。”厉沉溪上前礼貌的道了句。
安柔点点头,似笑非笑的唇畔扯了下,接着才有了开口的趋势,“还记得小的时候,你曾叫我什么吗?”
厉沉溪睿眸深邃,沉声回复,“安姨。”
“那现在呢?”安柔反问。
他犹豫了下,还是改口叫了句,“妈。”
安柔笑了,笑的冷冽,又满含讥讽,再出口的字句,都像冰锥,铿锵有力,“很可惜,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这句‘妈’我可承受不起!”
厉沉溪深眸微动,却没多少怒意。
安柔的性子历来如此,从小到大,他只记得安柔不喜欢自己,但具体的原因,却从未深究过。
“只要我和舒窈一天没有离婚,您就是我岳母,叫您一声妈,也是理所应当的,您受得起。”他淡淡的解释。
温文尔雅,气质出众,独立一隅时,让人看到的只是他彬彬有礼,犹如谦谦君子的一面。
安柔冷然嗤笑,“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和窈窈的婚姻能坚持到天长地久吗?厉沉溪,你从来就没有爱过她,之所以娶她,只是因厉老夫人过世时的一份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