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不爱你,还处心积虑的嫁给我,甚至不折手段的生了孩子!”
她呼吸猛地一窒,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起来,每一寸关节都生了锈。
愣了半晌,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狠咬的下唇终究鲜血溢出,蜿蜒弥漫。
他不爱她!
亲耳听到的瞬间,心痛到生不如死。
厉沉溪沉冷的眸子里愤怒的火焰高涨,忽地上前,狠狠地掐住她的手腕,大力的摔向了床。
熟悉的重量猛地袭来,他像逃笼的野兽,力道极大的三两下将她衣衫撤去,暴虐的额头青筋暴跳,狠戾的恍若要将她生吞活剥!
“不是费尽心机的想要做厉太太吗?好!很好!”他冷笑着,每个字都仿佛将她拖入无尽深渊。
厉沉溪盯着她,笑容更冷,“成全你!”
他疯狂的力气丝毫不加节制,也没有收敛,全数发泄在她身上,弄得比之前还要疼数倍不止。
舒窈想像之前一样,用数数来转移注意力,但不管怎样,都无济于事,好多次她疼的几乎落泪,下意识紧扣着床单的手指,像要断裂,巨大的苦痛被无情拉锯延长。
犹如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舒窈面色苍白的蜷在大床一角。
和之前不同,这次结束,他没有想躲避垃圾般,迅速的从她身边嫌弃的避开。
冲过澡从更衣室出来,慢条斯理的站在床边整理着装,眸色低垂,一边系着衬衫袖口,一边冷蔑的视线注视着舒窈。
可能是卧房台灯的缘故,他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格外恐怖阴森。
良久,他才有了开口的趋势,凉薄的唇略微翕动,扫在舒窈身上的目光,尤为暗沉。
厉沉溪看着她,到了唇边的话,莫名的顿住了。
如炬的视线在她身上一寸寸扫过,如雪的肌肤布满了各种深浅不一的印痕,他注视着,倏地勾唇冷笑一声。
笑声短促,夹杂着些许的嘲弄。
同时,眼底也衍生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复杂,转瞬,又被漠然的疏离所取代,终究,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整理了下衣服,转身,出了卧房。
随着房门关闭,舒窈纤长的睫毛轻颤,将埋在被子里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勉强支撑起酸痛难忍的身体,挣扎着坐了起来,下床拾起地上的体检报告。
简单的动作,却几乎耗尽了她残存的所有体力,虚弱的依靠着床头,注视着上面结果栏里的诊断,目光沉了。
隔天,早上的例会结束,黄毅敲门进了董事长办公室,递上了几份文件。
厉沉溪大致翻阅一遍,快速的提笔在每份文件落款签上了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
黄毅收走文件,刚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老板低醇的声音——
“等下!”
他脚步滞住,转回身,“厉董,还有事?”
“派人去查一下她的日用品,再调查下周围其他人。”
话落,黄毅诧异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多问了句,“她?”
但这个字刚出口,黄毅就后悔了!
老板口中的‘她’除了少夫人,又还能有谁。
“好的,我知道了厉董!”黄毅了然,忙谨慎的连连点头。
只是往外走时,黄毅心中还纳闷,少夫人一向洁身自好,又平日和他人没什么交集,怎会染上那种奇怪的传染病呢?
本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看来,老板也和他不谋而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