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心脏在这一瞬失了控,急速的狂跳,让她又惊,又怔。

    厉沉溪另只手端起她的下颚,轻轻挑起,似是把玩,就连话语中都带了一丝难寻的戏虐,“忘了吗?他已经结婚了。”

    他好看的凤眸浅眯,将衍生的杂乱掩于眸底,深邃的眼瞳静静的凝着她,“放着我这个单身男人你不要,而将注意力放在有妇之夫身上,这一点做得可不好。”

    厉沉溪呵气如兰,慢慢靠近她,在距离她嘴角一厘米处,舒窈猛然恢复神智,下意识的一把推开了他,吞吞吐吐的话音,随着脸上不受控制的热气腾升,她胡乱的说,“你,你是这样认为的?”

    舒窈意识中,自己没经历过什么情事,也没怎么和男人以这样的方式打过交道,他突然的举动,太过暧昧,让她真的慌了。

    脑中混乱沉浮,最终极快整理,她别过脸,故意不去看他,只是双臂抱着肩膀,反复摩挲,以压制心底的慌乱,嘴上说,“有妇之夫怎么了?这样不是……不是更好玩吗?”

    随后,又感觉自己胡乱之间,都乱说些什么呢?!

    她深吸了口气,勉强唤醒了些理智,又说,“不然厉先生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不是你的那位前妻,别将她的一切,都强按在我身上!”

    话音还未等落下,身体就被男人霍然出手一把禁锢住,并直接扳过了身形,厉沉溪垂眸,定定的看着她,“如果只是为了好玩话,还有种方法,更好玩……”

    他话音拉长,俊颜也落向了她。

    吻,猝不及防,劈头盖脸的直接压下,他单手箍着她的后脑,气力不断加紧,丝毫不让她有任何的机会逃脱,另只手也控制住她的双手,完全否决了她挣扎的可能。

    他很不温柔,很强劲。

    似时隔很久很久,那种源于骨子里的难耐,通过点滴的举动,彻底爆发。

    迅猛,又果断。

    像脱笼的猛兽,亮出嗜血的獠牙,也像荒漠上的饿狼,肆虐的囚禁着她,攫取着她,有种要将她拆过入腹的冲动和感觉。

    就在舒窈以为自己要彻底窒息时,他才慢慢的放开了她,薄茧的手指轻描摹着她的嘴角,看着那红肿的地方,低低的笑了,浅然的弧度恰到好处,也耐人寻味。

    “好玩吗?”他深许的目光泛沉,“还有更好玩的,只是在这里……”

    他侧颜扫了眼电梯间,再度皱起了眉,“这里有些不合适,换个地方,还能更好玩。”

    舒窈马上就意识到他指代的是什么意思了,莫名的紧起了眉,略显烦闷也有种被人侵犯的愤懑,不耐的一把推开了他,话语中还算尽可能的客气一些,“厉先生,耍流氓也要分场合和分对象,很明显,我只是面容上和你的前妻略微相似,但我们是两个人,别混为一谈,可以吗?”

    ‘叮’的一声,电梯降到一楼,梯门缓缓打开。

    舒窈也在这一刻,匆忙的迈步下了电梯。

    刚走出电梯,后方一道气力再度覆来,精准的长臂环上她的腰肢,将人往怀中一掷,并顺势另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舒窈又羞又气,挣扎的避让,嘴上说,“厉先生,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