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

    不禁扬唇清冷一笑,旋即,在手机上发送了条,“你老公回来了!”

    舒窈在收到这条信息时,人就站在二楼卧房的落地窗前,漆黑的房内,形单影只的屹立于此,盯着楼下缓缓驶入院内的车子,面无表情。

    最近一段时间,厉沉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白天忙着处理韩采苓的事,晚上回来疯了似的要她。

    能感觉得出来,他只是发泄,并非是享受。

    所以带给她的,也只是无尽的苦痛和折磨。

    亦如此时,卧房门被推开,走廊上的灯光全数洒进房内,将昏暗的房间,照射的视野清晰。

    清隽的男人迈步走进,单手扯开领带的同时,也踢上了房门。

    砰!

    房门猛地关上,空寂的房间内,声音显得格外大。

    视野顿时暗下,模糊中,只能看见厉沉溪一团黑影,高大,挺拔,却不清晰。

    “过来!”

    他站在远处,朝着她招了招手。

    舒窈仍旧站在窗边,纹丝不动。

    今天的厉沉溪,似是没喝酒,清淡的空气中,没有平日的酒气熏天,只是淡淡的,夹杂着一丝烟草的味道。

    “你应该知道我回来是做什么的?过来!”他再道,低冷的嗓音毫无温度。

    舒窈却漠然的透过周遭的黑暗注视着他,美眸一瞬不瞬,也没有动地方。

    这个她不顾一切深爱着的男人,却一门心思的在为别的女人谋划所有。

    她作为妻子,竟连半点生气的理由都不能有。

    想想还真是可悲啊。

    厉沉溪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没急着脱下,随着他踱步到窗边,朦胧的月光下,男人壁垒分明精壮结实的腹部肌肉,若隐若现。

    舒窈却无暇顾及,只是冷然的盯着他,没有反应。

    “没听见我说的话?”

    寒凉的声音道出刹那,厉沉溪高大的身影已经来到她近前,冷冷的,单手捏起了她的下巴,“你是天生这么喜欢忤逆别人?还是认为这样会更容易引起我的注意?”

    舒窈望着他,视线偏冷。

    其实,从数天前他第一次半夜回来时,她心底淡淡的欢喜就像一地浓墨滴入水中,渐渐的扩散开来。

    却在他那一身酒气和凌乱的香水味,还有粗暴的力道狠力的触上她肌肤的刹那,那滴墨就完全消失在海中。

    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一片海,一滴小小的浓墨又怎可能改变大海的颜色?

    舒窈早就看清楚了一切,拨开他的手,转身走向大床。

    同时,接解开了睡衣扣子,在他眼前尽数退去,哗啦一下,衣衫坠落在地,她也平躺在床上,空洞的视线盯着暗色的屋顶,没有任何表情。

    静谧的空气中,一抹悄无声息的杂乱,在萦回遍布。

    厉沉溪看着这样的她,当即气结,她以为他回来只是为了做那种事儿的吗!

    这个女人……

    舒窈仍旧毫无反应,平静自若的躺在那里,甚至还劈开了双腿,做出一副迎接他的姿态。

    厉沉溪心底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动作极快的大步上前,猛地一把抓着她的下颚,硬生生的将她脸颊抬起,寒凉的冷眸撞上她的眼瞳,粗鲁的话语,接连而至,“等着我操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