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她侧颜不去看他,以免被他看穿自己眼底的遮掩和藏匿,她迎着车外阳光的方向,眯起了眼睛,“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做不到守身如玉和从一而终的,所以裴少陵是我未婚夫,安嘉言是我的……爱人,对,爱人。”
这段胡诌她都佩服自己的逻辑能力了,竟能信口胡说到这种程度。
厉沉溪静静的听着,黑如点漆的深眸熠熠,光线浓郁却深邃难猜,“这样啊,所以,安小姐就是那种……喜欢被人宠爱,而从来不会拒绝的女人了,对吗?”
他努力措辞,想着现在网上的流行语是什么来着,想了想,他才又补充了句,“海王,是吗?”
舒窈,“……”
她胡诌,他还真信了!
行吧,信就信吧,她也懒得和他解释那么多,只言,“差不多吧,厉先生,如果可以的话,麻烦送我回市区,可以吗?”
厉沉溪没言语,也没发动车子,相反,他颀长的身形霍然起离了驾驶位,宛若冷山的身形全数朝着她覆了下来,一时间,直接将她压在了自己与座椅的一角,她小心翼翼的蜷缩着身子,紧张的眼眸诧然,“你,你……”
他修长清隽的手指端起了她的脸颊,因为近在咫尺,所以细致的脸她脸颊上细嫩的每一个毛孔都看的清清楚楚,他轻微勾起了唇,呵气如兰,“既然如此,那安小姐,觉得我是你的什么人呢?”
舒窈讶异的眸线泛紧,尴尬的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竟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俊颜就靠在她的面前,距离实在太近,她稍微动一下,就能直接亲上他。
火热的气息彼此交融,好似烈火,剧烈轰燃。
舒窈定定的看着男人邪肆的面容,一颗心,不知是紧张,还是怎样,稀里糊涂的砰砰狂跳,发麻,甚至还有一丝丝的酥麻……
“怎么不说话?”他淡淡的,低醇的嗓音几乎在她嘴边轻启,“是男朋友?还是男宠?”
她无措的咬着嘴巴,磕磕巴巴的声音支离破碎,“厉,厉先生,还真是会贬低自己啊!”
“回答我,你觉得我是你的什么人?”他执着于这个话题,锲而不舍。
舒窈发懵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尴尬又窘迫,却还要努力压抑着这份情愫,佯装出一派情场老手的架势,着实太难了,也太考验演技了!
“你……”她支支吾吾的吞吐出声,却完全不知如何措辞回答。
厉沉溪眸色深沉,宛若蛰居猎物的猎人,俨然狩猎在即,眸中熠熠闪出了光芒,“说下去。”
“毫不相干的友人!”
舒窈语速极快的突然一口气给予了回答。
厉沉溪闻言,有了那么两秒钟的发愣,似有些失落的扯唇诡异一笑,那笑容,过于邪肆,也过于阴森,但具体为何,舒窈暂时不得而知。
他动手捏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友人?还毫不相干?”
舒窈怔愕的抿着唇,本想说点什么的,但男人并未给予机会,便索性大手直接霍然向下,扣上她纤细的腰肢,猛然的气力一紧,直接扯开了她的衣衫,舒窈悚然惊呼,而他全然不顾,大手再度继续操作,“毫不相干?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都做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