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舒窈逃脱,厉沉溪直接覆了上去,反应激烈的想要将她生吞活剥!

    倏然,她就想起了曾经。

    每次他醉酒回来,都会疯了似的强要,就算是真的喜欢他,但也不代表她能接受被他这样欺负!

    她反抗,挣扎,但不管怎样,都无济于事。

    床单被子都乱成了一团,枕头也扔到了地上。

    女人的力气本来就抵不过男人,没过一会儿,她就挣扎不动了,被他死死的按压着,像砧板上等待被宰割的小鱼儿。

    厉沉溪像逃笼的猛兽,疯狂,粗鲁的侵占,肆虐。

    他滚烫的肌肤,炙热的贴服在她身上,而舒窈的心底却寒凉一片。

    每一下的动作都异常火爆,夹带着超强的愤怒,在她身上发泄,如刽子手凌迟的刀具,狠狠地剜挖着,疼的难忍。

    她疼的坚持不住,不得不狠狠地咬着牙强撑,惨淡的容颜,沉默的应承着他给予的一切。

    疼到了一定程度,浑身的每个神经都在叫嚣,时间仿佛被无休止的拉锯,异常难熬。

    舒窈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泪水瞬间氤氲,视线模糊,她不得不强迫自己在心底数数。

    起初还算管用,但到了后来的后来,巨大的疼痛一直侵袭着她,心底默默数着99后,就又忘了数到第几。

    颠三倒四的在心底数了多少遍早已记不清了,直到她彻底精疲力尽,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一结束,厉沉溪就马上抽身下床,扯了床单裹在身上,大步进了浴室。

    徒留下只剩下半条命的舒窈,无力的蜷在床角,痛的几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了。

    良久,‘咣当’一声,舒窈再度惊的浑身汗毛奓起,略微抬起头,看到从更衣室里走出的厉沉溪。

    换了身西装,齐耳的短发未干,随意的垂在眉间,英气逼人。

    他一边走着,一边整理着衬衫袖口,清隽儒雅的男人,经过大床时,冰冷的视线扫了眼床角的女人。

    刚刚做的时候,她剧烈挣扎,出了很多汗,汗水黏着长发在脸颊,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淤痕。

    有些地方,刚刚他下手过重,甚至都泛着青紫。

    看着她被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不堪,男人漠然的脸上,没有半点变化,冷冷的收回了视线,冲着门外走去。

    走了几步,高大的身影又一顿。

    后退了几步,停在床边,俯下身,直接捏起了她的下巴,再次迫使她和自己对视,冷然一笑。

    视线却瞬间变得锋锐,凌冽的气息,在舒窈近前侵袭,但厉沉溪开口的语气仍旧毫无波澜,沉冷的嗓音,只道,“你还可以继续玩心机耍手段,但最好别让我抓到!”

    “不然,下一次可不会像刚刚这么简单了,我有的是办法,有的是花样,你要想试的话,就尽管来试!”

    随着他猛地收力,将她甩向一旁的同时,男人漠然的转身,摔门离去。

    整个卧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舒窈被他折腾的很累,精疲力尽,蜷在角落里却睡不着,拥着杯子,躺在那里发呆,许久,才起身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