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什么了？”乔战又问。
众人又是一愣。
“也就是嘴上应着，但其实心里根本没记住是不是？”乔战吼道。
“记住了！”大家赶紧答应。
“你说说，你记住什么了？”乔战指着其中一位问。
“不管任何人让我干南家的人，都不能动。”那人惶恐地答道。
“什么不能动？”乔战追问。
对方又答不上来了，这题的答案没想过啊，这属于加试的题了！
“因为乔哥在呢，不能动。”对方陪笑，勉强答道。
“我不在，就能动了？”乔战冷声追问。
“那……那也不能动！”对方更加慌了。
“到底为什么不能动，你到是说啊。”
“因为我们惹不起。”其中一个机灵点的想到了最佳答案。
“对，我们惹不起。”大家都觉得这答案应该就是标准答案了。
乔战也觉得这答案还行，他暂时也没想到更标准的答案。
“那行，如果警方找你们调查情况，你们要如实回答！”乔战说。
“好，我们一定如实回答。”众人应道。
“那你们说说，今天晚上发生什么了？”乔战又问。
众人又呆住，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回答。
今晚的加试题太多了，考生们感觉人生太艰难！
“你们瞎了吗，发生什么都不知道，那要是警察问起，你们如何反应情况？”乔战问。
“我们笨，乔哥您指示一下？”有人怯怯地问。
“我来之前，你们在干嘛？”乔战问。
“在唱哥，高豹那孙子跟我们说，他今晚给我们惊喜，结果来了以后，并没有。”
“除了唱歌呢？”乔战又问。
“还泡妞了，高豹叫来一群年轻姑娘，但我们都没干啥，真的没有。”
“还有呢？”乔战盯着不放。
众人又面面相觑，不知道乔战到底要知道什么。
“那些药是谁的？”
这下大家明白了，“当然是高豹的，他要分给我们服用，我们没要，我们是良民，从来不碰那些东西的！”
乔战这才点了点头。
“高豹说，我打他了，我打他了吗？”乔战又扫了众人一眼。
众人又不敢答，有一个轻声问，“您希望我们说打，还是没打？”
“你这什么话，打了就是打了，没打就是没打，你是说我要指示你们作伪证吗？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从一进来就好好说话，怎么可能打人？”乔战吼道。
“对对对，您一进来就好言相劝，让高豹那孙子自首，但他不肯听，您火很大，想打人，但并没有打，因为您是有教养的人！”一个人大声说。
“对的，就是这样，没打，绝对没打。”众人附和。
“这是你们自己说的啊，不是我的意思啊。”乔战指着他们。
“我们只是实话实说了，并没有受任何人的指使。”众人齐声道。
“行，那就这样吧，我走了。”乔战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着乔战出去，众人才呼了口气。
高豹垮了，他们其实是高兴的。
‘夜王’没了，那说明道上的格局要变了，谁能再称王，还不一定呢。
……
凌晨十二点，正在打盹的宁染被惊醒。
这也不是送饭的点啊，难道要被灭口了？宁染心里一惊。
“你可以走了。”之前那个陪她到医院检查的女警说。
宁染有些不太相信，这么晚了，要放她走？
“我这是要被灭口了？”宁染盯着女警问。
女警和善地笑了笑，“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这是法制社会，不会有你想象的那些情节，你是被人陷害的，我们已经找到证据了，所以你可以走了。”
虽然女警的笑容很真诚，可宁染还是有些不相信。
被关的时间有些长了，成了惊弓之鸟，是谁也不肯相信的状态。
“你怎么不动啊，难道是住上瘾了，不想走了？”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不真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案情有了新的进展，有新的证据表明你是无罪的，你就可以走了，就这么简单。”
“谁证明的啊？”宁染问。
“案情我们不能随便透露，这是要保密的，因为现在还没有结案，不过你是当事人，我可以适当透露一些，就是一些视频资料证明你包里的违禁药是被人放进去的。”
“那是什么时候放的呀，我怎么没有发现？”
“挤电梯的时候放的，当时人多，对方手法也娴熟，所以你很难发现。”
“那为什么我的检测结果是阳性，我并没服用过那些东西。”宁染继续问。
“是你在宴会上喝的东西里被人放了一些进去，所以检测结果对你不利，太细节的东西，你再慢慢了解吧，现在你可以走了，你就先走吧，太晚了。”女警说。
“我真的可以走了？”宁染还是不太相信。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
“那我真的走了？不会走到门口又把我抓回来吧？”宁染一脸担心。
女警笑了笑，“不会，我们不会乱抓人，我们只抓犯罪嫌疑人，你好好演戏，期待你更多的好作品。”
宁染这才放心了，“谢谢，非常谢谢。”
走出警局，看到了乔战。
“少奶奶，您受苦了，对不起。”乔战迎上来。
“你别这样叫，我不习惯，我现在就想知道，我真的没事了吗？”宁染还是有些紧张。
“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我们走吧。”
然后宁染就看到了南辰的车，她小跑过去，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虽然说在里面受到了不错的待遇，但有几天没洗澡，这是事实了。
那股橙花香味还在，但已经很谈了，更多的是其他的味儿。
南辰皱了皱眉，吩咐司机，“去前面洗浴中心先洗洗再说。”
宁染也知道自己身上味儿不太好，虽然并不太脏，但对于南辰这样的人来说，肯定是比较难于接受的了。
“你不问我有没有受苦，却这样嫌弃我？你的同情心呢？”宁染恼道。
“你这不是没事了吗？”南辰反问。
“这些天你都对我不管不问，是不是准备让我自生自灭了？”
“如果是那样，那你现在可能已经进了监狱了，你以为你能自己证明清白吗？”南辰又反问。
宁染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