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了,主人应该是受伤流血了,然后结成了与空间的血契,然后就打开了空间。”小藤晃了晃顶上的小包包说。
“那你能跟我说说这个空间和你都是怎么回事吗?”宁畟问。
“可以啊。”小藤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本来是生活在魔幻森林里的一株鬼藤,经过千年的修炼准备渡劫化形时被一个修士给偷袭了。他想把我炼化成他的本命法器,可我在最后也给了他致命的一击。然后他神形俱灭了,我也只剩下了一段本L和一颗原种子。我拼着最后的一点灵识将我的原种子藏在了本L中,然后等待机缘重生就进入了休眠。至于我怎么会在这个空间里,具L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根据从我醒来后所探查到的,这应该是一个很强大的修士炼制的一个生命空间,而我的本L应该是被炼制成了这个空间的生命元力。”
说到这里,小藤声音里有了点疑惑“就是不知道这样强大又灵气浓郁的生命空间怎么会流落了出来。看空间的情形好像在炼制好后都还没有使用就流落在外了。”
“嗯~”想了想之前看见的木楼里的情形,宁畟也有点疑惑。但是这一切都不可能探寻了,所以还是关注与自已切身相关的吧。“那你说的我与空间和你的血契又是怎么回事?”
“像这样强大的空间一般情况是打不开的,除非结血契。”小藤再次晃了晃顶上的小包包叭叭地解释,“而结血契又分为两种,一种是空间被动地被契约,那样的话,即使是生命空间,契约的主人也是不能肉身进入空间的,而且一旦主人身死,契约也就会自动解除;另一种则是空间主动被契约,这种契约即使不是生命空间,主人都是能够肉身进入空间的。而且这种契约是与主人的生命绑定的,如果主人发生了意外,这个空间也就会彻底关闭。”
“而且因为这样强大的契约关系,空间的主人在精神力比较强大后还可以在空间里就能查看空间外面的世界呢。”
“至于我和主人的血契,应该是因为我的本L被炼成了空间的生命元力,所以在主人与空间结契时,我藏在本L里的原种子下意识地吸食了主人的血液,从而唤醒了我。因为是主人重新给了我生命,所以我和您的血契也跟您和这个空间的一样霸道——我的生命已经与您融合成了一L。不过因为这种契约的制约是单向的,所以这种融合也是单向的,比如说如果主人殒命了,那我也会死掉的,但是如果是我发生了意外就不会对主人有太大影响的。”
“啊——”宁畟听得一懵一懵的——这世上居然有这样不平等的条约——这也太没天理了吧!不过他突然又想到之前两次自已没来由的情绪波动和给小藤浇水的举动,还是觉得有点不确定。
“那你会不会通过这个契约反向控制我的行为?”
“怎么可能!”小藤显然被宁畟的担忧给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就急急地解释:“我和主人的契约都是单向的啊。比如说主人如果心里想听我的心里所想,只要把精神力关注我就可以读取我的内心活动了。但是我就没有任何办法去读取主人的内心啊!”
“哦~那我之前怎么会突然想给你浇水的呢?”宁畟还是感到疑惑。
“啊?哦,是那个啊~”小藤的声音突然就变得有点羞涩了,“不是说了主人能够因为我们的契约感受到我的内心吗?其实当我的某种情绪太过强烈时,主人即使没有主动来读取我内心的想法,也是能够通过契约连接感受到我的情绪的。”
“原来是这样啊。”宁畟终于能放心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契约,自已突然就变得奇奇怪怪起来。“你刚才说如果我死了……”
“主人不用担心啦~我可是很强大的哦!还有还有~主人,随着我修炼后地变强,您也是会变强的哦!”
“好~谢谢小藤!”听完小藤的叭叭一阵说,宁畟也终于平静了心情。“那如果我要出空间怎么办呢?”
“您只要说‘出空间’就好了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小藤突然又忸怩了起来。“主人~我,您~您还没给我起名字呢。”
“啊~你不是叫小藤吗?”宁畟讶异地问。
“不是啊,我~我想主人给我起个名字啊!”小藤的两根藤蔓在宁畟的手指上又绕了绕。
“那~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啊?”宁畟问。
“啊!我不知道啊~”小藤石化了。
宁畟无语了。
“你本来是鬼藤,肯定不能叫你小鬼,也不能叫小藤~呃,我想想……”想了想,看着手指上缠着的两根藤蔓,宁畟突然有了主意。“啊,有了~你的身音这样软软的娇娇的,还有两根这样可爱的藤蔓,要不就叫你蔓蔓吧。”
“好的好的,我今后就叫蔓蔓了。”蔓蔓高兴的晃了晃顶上的小包包。
“好了,蔓蔓,我现在要出去了。”宁畟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蔓蔓的小包包说。
“~好吧,那主人记得每天都要进来给我浇灵泉水哦,我想快快地长大保护主人。主人如果实在没有时间进来也可以放一个装水的东西进来,然后每次要浇水时心里想着用那个东西去装水然后浇给我喝就好了。”
“好。”宁畟再次摸了摸蔓蔓的小包包,然后在心里默念“出空间”。
一眨眼,宁畟就又回到了自已房车的驾驶位上。
看见突然出现的宁畟,自从撞车后就从猫猫房里跳到了副驾驶位的尖耳吓得“喵”了一声后就一个飞扑跳进了宁畟的怀里,然后就以着前所未有过的热情伸着舌头在宁畟的脸上、手上各种地舔,一边舔还一边一声声地“喵喵喵”叫着,仿佛是在诉说它对主人的担忧。
“好了尖耳,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除了手上这点伤,什么都……”为了安抚受了惊吓的尖耳,宁畟忙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尖耳,又举起之前受伤的那只手想给它看看。结果这一看才突然发现左手上根本就没有了任何伤口,而且之前戴在左手腕上的镯子也消失不见了。
“这也太神奇了吧!”举着手反复地看了又看,宁畟感觉自已好像除了这一句话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这是什么时侯的事呢?刚才居然都没发现。”想到这一下午发生的一系列接踵而至的变化,宁畟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这被报复是不是也不能报警了啊!”
想到那个突然插到自已车子前面的货车,想到那个一言不发挥刀刺向自已的男人,再想到自已莫名其妙消失在车里的那段时间,宁畟明白,如果一定要报警,那自已的突然凭空消失也会暴露在人前。
如果这样,那自已就只有等着被圈禁和切片吧!
毕竟所有不合常理的现象都是会让上层警惕的。
想到此,宁畟又探头向四周看了看有没有监控。虽然知道对方既然选择在这里截杀自已肯定是查探过这里没有监控才动手的,但是谨慎起见自已还是得确认一下啊。
还好还好——吁了一口气,宁畟心里的担忧终于消除。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对榨菜厂何经理的暗恨与不甘。
是的,宁畟很笃定这一场截杀就是榨菜厂何经理安排的。毕竟他在这里除了刚刚得罪的何经理,就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所以除了他,还有谁会处心积虑地截杀自已呢?
报警不敢,但是就这样放过他,宁畟也让不到。
想到自已刚刚得到的空间,宁畟突然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