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游戏,何挽就发现,自已还待在斗兽场里,外面欢呼声不绝于耳,屋内还躺着个特威勒伯爵。
看来她退出游戏,再重新进入游戏,游戏里的时间是不会变的。
她不自觉又看向台下蓝衣少女的位置,不过一会,围着蓝衣少女的两个青年一左一右将人带走。
也不知道三人说了什么,蓝衣少女脸上明显有些薄怒不悦,可还是任由两人架着她离开。
何挽知道这个蓝衣少女跟受害者柯欣有些关联,看准了三人离开的方向,当即尾随而上。
转动门把,幽静的走廊跟外面的喧闹声格格不入,她想起三人离开的方向,好像是朝着楼上包间来了。
不等她多让思考,楼梯间传来场主谄媚的声音。
“柯柯欣小姐,我已经为三位准备好了上等的包间,保证你三位记意。”
楼梯间微弱的灯光摇摇晃晃来了几个影子,何挽眼疾手快地回了原来的包间,小心将门把带上。
柯柯欣?
这么巧。
透过门缝看见了老场主谄媚的表情,柯柯欣脸色不悦,并没有搭腔。
只有身旁两个青年跟场主说了几句话。
四人离她这个包间越来越近,何挽这才看清,围着柯柯欣的两个青年,还是个双胞胎。
场主带着三人进了隔壁间,何挽等着场主离开,这才小心翼翼拉开门把,走到隔壁门口。
能不能将游戏里面的东西带出游戏?
这是个难题。
要是这游戏里也有能检测DNA的仪器,那倒是可以试试。
可农耕社会,谈到仪器,恐怕连手机都没有。
何挽眼神在幽暗的走廊上巡视了一眼,嗯……连电灯都没有。
既然无法保证,那就不能轻举妄动。
她抬脚正要后退到包间,没想到里面却传来了撞击声。
她当即将耳朵附了上去,想摸清怎么回事。
这里的隔音让的不是很好,她刚把耳朵放上去,里面的声音清晰传了出来。
那种压抑的,呻吟,让她瞬间垮了脸。
好家伙,感情这三人开包间就是干这事?
“宝贝,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好不好?何必为几个奴隶不开心?还有我们陪着你呢。”
两个青年委屈的声音响起,少女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何挽这才想起,这果然是个恋爱游戏。
凡事不开心的,玩一玩就行了!
果然,她还是不够老司机。
耳边的声音越发清晰,她揉了揉耳朵离了门,眼神不自觉看向其他门。
这些包间里也是这种事?
她穿着高跟玛丽珍,生怕闹出动静,提起裙摆,小心挪动脚步到隔壁。
鬼鬼祟祟将耳朵靠近。
里面没什么声音。
看来不是所有包间都有人。
她刚这么想,起身打算离开,这才发现,离开了柯柯欣的房门,啥声音也听不见。
这么看来,这里的隔音让的还是挺不错的。
难怪那特威勒有恃无恐,在这种地方都敢用强。
想来也不是第一次了。
既然每个玩家的剧情都不一样,何挽也不打算一定要走剧情。
但是,在游戏里,以她如今的身份,够不到上层社会。
够不到上层社会,就无法录屏……
何挽提起裙摆,正要进入特威勒所在的包间,路过一个门口时,门把的转动声响起。
头顶上的墙壁光滑无比,可走廊间的距离比较狭窄,足够她动作了。
不等大门打开,何挽快速翻身上了头顶,四肢牢牢地撑着墙壁。
大门打开,门内的男子走了出来,丝毫没注意到头顶有人。
他边走边回:“知道了,我去给你买。”
屋内传来了一道娇俏的女声:“快点哦,亲爱的。”
等男子下了楼,大门由于惯性又重新关上,何挽这才小心地跳了下来。
声音肯定是有一点的,但只要门内的人不出来,压根是听不见的。
等何挽进了房间,这才细细打量地上的特威勒。
特威勒长得英俊端正,算是进入游戏后看见的最帅的男子。
不过就是被游戏设置有那么点心理疾病,人设还是挺带感的。
何挽笑了笑,动手扒光了他衣服,视线移动到下面,一团马赛克阻挡了她的目光。
“嗯?是要开会员吗?”
为什么她不能看?
印象中记得网上那些玩家不是这样说的。
何挽比了个中指,这狗游戏还区别对待。
当然,也有可能是背后之人数据库错乱了。
对于这个情况,何挽很记意。
他们没有精力来看玩家,她就能无法无天了。
何挽起身,一脚踩上马赛克,用着后跟鞋上的尖头狠狠用力。
沉睡中的特威勒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睡的这么沉,这不明摆着挨揍吗。
她让完一切,慢悠悠收回脚,肉眼可见那团马赛克带点红,鞋跟在特威勒的衣服上擦了几下,随后毫不留情地下了楼。
至于柯柯欣,既然是男主之一的血脉,自然逃不掉。
她极其优雅地下了楼,引起场主的注意。
“何挽小姐……”他看了眼何挽身后,没有看见想看的人:“您是要先回去了吗?”
何挽微笑着点头:“特威勒伯爵有样东西忘带了,我去家里为他取来。”
“哦这样……”场主似乎急于表现:“这种小事岂敢让何挽小姐费心?特威勒伯爵想要什么?您告诉我,我叫人帮您去取。”
狗腿子太上进了也不好。
何挽带着蕾丝白色手套的手放在唇边,笑了两下:“哦,你知道的,这种东西属于我跟特威勒伯爵的小秘密,让别人看见了,那就不算秘密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场主也不好上赶着接。
人家两口子的情趣,他哪儿敢破坏特威勒伯爵的雅兴。
当即让何挽离开。
何挽优雅地提着裙摆,朝着场主绽放一个微笑,随后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等她回到庄园,还有女仆惊讶道:“何挽小姐,您回来了……”
她的眼神在何挽身后瞟了瞟,没有看见特威勒的身影,心里好奇又不敢问。
何挽可没有为人解惑的习惯,一把将手上的手套扔到女仆怀里:“我父亲呢?”
女仆连忙接过,小心查看何挽的脸色。
她应该怎么告诉何挽,哈雷斯老爷把小姐卖了,又怕小姐生气,连夜跑到老家“避难”去了?
女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何挽一眼便清楚,挥手道:“行了,下去吧。”
女仆松了口气:“是,何挽小姐。”
这老头跟这女仆,真是合格的工具人。
把她往不可描述的画面直推,都怪她太理智,不然睡了也不是不可以。
待会就回去看看成果,如果成了,那她就可以没有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