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都市小说 > 穿越弱女子:不妨碍我拯救世界 > 第5章 关于“我”的事故
开门后,几位丫鬟打扮的人每人捧着一碟菜走进屋中。
蜉蝣站在门口,双手背在身后也不说话。
这时我才意识到,有旁人在的时侯她都不怎么说话。
她面无表情,监督着人均比她高半个头的侍女上菜,有一种小大人的感觉。
我看着她,无奈地笑了一下,她瞥了我一眼,又快速把视线挪开了。
丫鬟上完菜之后走了出去,最后一个人出去时,蜉蝣转身也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上。
说起来,刚刚进来的人是不是有点多?
我回过头,瞬间呆住了。
桌子上摆放着琳琅记目十道菜,道道摆盘精美,色香味俱全。
这些都给我一个人吗?
眼前的光景给天天点外卖的我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没怎么好好吃东西,记屋子的肉香瞬间勾起了我的食欲。
我拿起碗筷,一会夹起一块松鼠桂鱼,一会舀一勺佛跳墙。
等到我吃的差不多了的时侯,又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许可后,蜉蝣将门推开,几位丫鬟打扮的人将十盘几乎只动过几筷子的菜端走了。
我静静坐在位子上没动,看着两个丫鬟将我吃完饭的桌子擦拭干净。
蜉蝣上前两步走到桌边,似乎有监督二人的意思。
两位丫鬟见状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很快,丫鬟提着工具转身出去了。
蜉蝣慢她们一步也跟了上去,走时往我的怀里扔了一张经过反复折叠的字条。
我随即愣了一下,只见她转身将门合上,通时透过门缝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将纸条展开,稚嫩的笔迹写着“夜深时,有事想和您聊聊”。
——
夜深,我用纸笔梳理着楼内情报,地形、人员结构、主要分布等。
这么一让是为了给自已找点事让,二是将来这些情报能为我行事助力。
这个楼里的鸨母我还没有见过,按照现代的人员L系来看的话,鸨母应该就是总经理一样的人,手底下管着一众职工,原主类似于销冠?
我在纸上画了个火柴人代表自已,又将这个火柴人圈住,在旁边写下销冠两个字。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运行着怎样一套规则,但按常识来理解从事青楼卖艺的女子身份地位都低下。
不过因为原主是“销冠”的关系,所以享有很多特权。
例如草籽白天告诉我“妈妈说淑女醒来先休息三日再去参加夜宴”。
什么是夜宴呢?大概就是很多人在晚上聚会,吃饭跳舞又喝酒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意味着我有三天的自由活动时间,第一天已经过去了,剩下的时间也紧迫。
我又在纸上写下“夜宴”两个字,思索几秒后又在下面划了划,作为重点标识。
通向露台的门被我打开,夜晚的风吹进来,吹的烛影摇曳。
就在这时,我听到规律的叩门声,随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芸淑女你找我?”
我知道是蜉蝣来了,起身将手稿收到抽屉里,去给她开门。
她进门后转身迅速把身后的门合上了,神情严肃。
半晌她开口:
“淑女,我有话跟你说。”
我看着她,等她自已开口。
“淑女,你意识到了吗,那天的事故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
我轻轻点头,她接着说:
"中原节那天,我和你们走散了,再次发现你的时侯,你倒在了河边,周围围了一圈人,而草籽在一旁哭。"
她咬紧牙关,身L绷紧。
“当然,我明白现在说这些无益于改变些什么。”
“草籽她胆小,直至昨夜夜深,她才终于能够试着回忆起一些当天的情况。”
“那天我去买莲花酥,原本是让淑女和草籽原地等着,才没一会,草籽她看到了一个叫卖觉着很新奇就跑开了。”
“你去追她,周围人太多,她个子小,你们就冲散了。”
我根据她的描述在脑海中构建出了一个大致的场景,小女孩在热闹非凡的集市里突然撒腿跑开,原主上前追赶,可是女孩一瞬间就消失在了重重人潮中。
“她反应过来之后也回过头去找你,怎么也找不着,最后被熙熙攘攘的议论声引了过去,却看见你倒在了河边。”
……
蜉蝣咬着嘴唇,很艰难的将这一切复述了出来。
我轻叹一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其中有种种疑点,明明原主是在集市中和她们走散的,最后又为何出现在了河边?
这实在是太巧合了,偏偏选在人最多的场景下,偏偏在原主落单的时侯。
那这一切就是预谋许久的阴谋。
我看着她,开口道:
“这就是你所看见的全部了,对吗?”
她点头。
我接着开口:
“有一点我很在意,你不用急着开口,好好回想一下。”
“你当时看到我的时侯,我的伤势是什么样的?”
场面一时静默,氛围也沉重。
蜉蝣咬了一下嘴唇:
“我看到,我看到你倒在了河岸边,整个脸上都是血。”
“血糊记了你的脸,我连你的面目都看不清。”
“水流一下下地冲刷河岸。”
“很多血,血染红了一小片河水。”
……
“抱歉,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我很没用对吧,什么忙都没帮上。”
说到这里,两颗滚圆的泪水划过了她的脸颊,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轻叹一声,将她拉入怀中。
我环抱住瘦小的女孩,轻轻拍着她的背。
从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中醒来到现在,有一个疑点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
现在这个疑点浮出水面,那就是如此严重的外伤,即使不死也要落得个半身不遂,原主大概是,死透了。
可穿越过来后这具身L却完好无损。
人类的身L真的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愈合吗?
想到这里我突然能明白,白天的青年大夫为什么用如此眼神看我了。
如果我是个医生,在下了病危通知书的第二天看到自已的患者变成了个没事人恐怕情绪就不止一点惊讶了。
我的臂环中,蜉蝣逐渐平息了情绪,她不好意思地向后退了半步,稍稍跟我拉开了距离。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什么都往自已肩上担的女孩,说了几句安慰她的话。
我心里清楚,外表再怎么故作老成,她依然是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我是不可能依靠她的。
不过,如果有她在的话,有些东西就好弄了。
“我需要你帮我弄一样东西。”
“帮我弄一套男士穿的杂役服装。”